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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舉手之勞?!彪x殊神色淡淡的,顯然并不放在心上,就算沒有這三人,該殺粽子他還是會出手的。劉軒倒是覺得一定要報恩,神情懇切,剛剛說話的張若也跟著說有恩必報之類的話。“你兄弟中了尸毒,再不解毒小心變成下個粽子。”張于水在旁邊說。張若和張言是親兄弟,聞言張若急了,劉軒說:“先去醫(yī)院?!?/br>“中了毛僵的毒去醫(yī)院?你們也是想的開。”張于水搖頭,從懷中掏出一張符紙,遞了過去,說,“算了,也算緣分,這道符燒了混水喝了,回去找點糯米敷敷?!?/br>張若劉軒自然更加感謝,追問幾人姓名,最后實在沒辦法,張于水報了姓名,哪里知道這倆人一聽愣了下,轉(zhuǎn)頭看向旁邊離殊,結(jié)結(jié)巴巴問:“離、離殊?!”離殊看了眼,這倆兄弟表情興奮,尤其是張若,連忙說:“真的是離殊!今天可真是見著本人了,我太崇拜您了,您在道上的威名……”張丘聽張若一頓夸贊,要不是下邳惠王提醒,他弟弟也能丟一旁去,燒了符紙混水給張言灌了下去,張若見弟弟臉色好上許多,連忙又是一翻道謝,跟旁邊劉軒說:“老大,幸好咱們這次接了單子,雖然危險點什么都沒撈著,但見著傳說中離殊就回本了,不過這哪個缺德的發(fā)的消息,說什么秦始皇陵,始皇帝毛都沒見,倒是一群長了毛的粽子……”“秦始皇陵?”離殊看向說話的張若,問道:“什么消息?!?/br>“您、您不知道?我還以為您知道的?!睆埲粢婋x殊神色冷淡,趕緊切入正題說:“道上有消息,說這里有秦始皇陵,底下有個什么寶貝,誰拿了獎勵三千萬?!?/br>張丘怎么覺得這套路這么耳熟,幾人互相看了眼,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地兒,不動聲色道:“先回再說?!迸赃吔~夫妻也在,跟劉軒留了電話,這三人的車停在遠(yuǎn)處,跟他們方向截然相反。上車后,江魚抱著已經(jīng)睡過去的豆豆,懇求說:“不要回村里,我們直接回去好不好?”張丘沒意見,“不過回去還是先報警備案?!?/br>江魚點頭,緊緊摟著懷里的豆豆。到了西安市,離殊先送人到醫(yī)院,江魚明明懷著孕臉色也不怎么好,但為了孩子頑強的挺著,豆豆發(fā)燒了,報了警,警方趕到,最后先定下做DNA檢查,同時要通知豆豆現(xiàn)在父母。“他們是人販子,我才是豆豆的mama?!苯~神情激動,旁邊醒過來的江魚丈夫連忙安撫妻子情緒,最后兩方相持下,警方還是通知了豆豆現(xiàn)在父母,但孩子誰也不能帶走,由警方插手暫時照顧。之后的事情張丘就不知道了,孩子如果真是豆豆,那家人拐賣或者從人販子手中買賣兒童,還同時虐待,法律是不會輕饒他們的。回到別墅,張mama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晚飯,見了他們就說:“怎么跑了一天,電話都打不通,孩子找回來了嗎?”張六斷也特別關(guān)心,張丘從頭到尾說了遍,將下坑的事情自動忽略掉。“真是可憐,不過找到了就好,這孩子吃了苦,以后會是個享福的?!睆坢ama心軟眼眶都紅了說。吃了晚飯,張丘哄睡兒子,洗過澡趴在床上,問離殊,“你說秦始皇陵跟那個什么火鳳有沒有關(guān)系?”自從他們從島上回來,火鳳就銷聲匿跡,按照閻王所說火鳳應(yīng)該是受了傷,而且修的是邪法,以半魔的狀態(tài),如果不想隕落,會盡快找尋其他辦法的。“打電話問問劉軒?!彪x殊說。張丘剛要撥電話,電話率先響了,是裴青。“怎么才接電話?我剛從三亞回來聽說有人獎金三千萬找秦始皇陵……”第九十七章九尾火鳳五裴青父母早逝,以前過年冷冷清清的,現(xiàn)在有了鈴鐺,每天腦子都是變著法子怎么跟鈴鐺嘿嘿嘿,上次從島上回來,裴青見鈴鐺對大海特別好奇,干脆直接飛到了三亞,本想直接在三亞過年的,沒想到鈴鐺突然身體不好,最近整天躲在陰魂珠中,裴青也沒有玩的興趣,直接打包回北京。剛一到北京就聽到了秦始皇陵消息,連忙跟張丘通消息。“……不死藥,道上現(xiàn)在都在傳,當(dāng)初徐福做出了不死藥,但秦始皇疑心重,臨死最后一刻也沒吃,直接入了陪葬中,現(xiàn)在有人出三千萬找什么不死藥,整個道上的人跟瘋了一樣,烏壓壓的全都往陜西跑?!迸崆嗾f出自己猜測,“我總覺得這事跟那個九尾火鳳有關(guān)系,不是說他重傷么,也許不一定是什么不死藥,不然他怎么不在秦始皇死時搶了呢?”張丘也覺得不對勁,但具體的他們現(xiàn)在也猜測不出來,就先放下這個,問:“鈴鐺身體沒什么事吧?”“最近老是沒精神?!迸崆嘁埠茴^疼。“不然你和鈴鐺一起過來過年,我二哥現(xiàn)在也在,正好能幫鈴鐺看一下?!睆埱鹣脞忚K是只鬼,還是在二哥業(yè)務(wù)范圍內(nèi)的。裴青一想點頭就答應(yīng)了,“行,我收拾行李,對了你家住的下?”“放心過來,我現(xiàn)在也算是地主家了,盡管吃住?!睆埱鸸分?。等掛了電話,回頭張丘將剩下的客房全都拾掇出來了。晚上吃飯時,張六斷說要去江蘇老家過年,“三十多年沒回去了,今年本來想帶你回去一起的,不過你們小年輕有自己的事情,我和你媽看你好著沒啥事就放心了,我倆定了機票,明天就走?!?/br>“不是說好在西安的。”張丘說。張六斷拍了兒子肩膀,“你大伯和我年紀(jì)大了,老人家在一起樂呵有意思,不愛跟你們瞎轉(zhuǎn)悠?!?/br>“是??!這兒連個跳廣場舞的姐妹都沒有?!睆坢ama在旁邊笑著說:“我還沒見過大哥,今年第一次回去禮不能少,你和阿水辦完事到時候初幾回來趟就成?!?/br>最后沒法子,張丘只好幫父母收拾了行李,第二天和離殊開車送到機場,剛送走父母,回頭就聽見sao包的聲音,“小丘丘!”“我好像幻聽了。”離殊臉冷了幾分,伸手直接隔開撲上來的人,張丘回頭一看果然是齊西,對方今天穿的到挺低調(diào)的,不過在人群中依舊扎眼的很,此刻正撇著嘴跟他說:“你男人也太小氣了,男人和男人之間友情的擁抱怎么了?”“齊止戎冷著臉看你?!睆埱鸬f。齊西剛嬉皮笑臉的神色頓時一僵,立刻回頭,結(jié)果什么都沒有頓時松了口大氣,說:“你現(xiàn)在也太壞了,以后可不能跟你開玩笑了,你跟離殊現(xiàn)在一樣特別無趣。”“謝放過?!睆埱饝醒笱蟮恼f,才不會把齊西的話放在心上,這家伙沒幾分鐘又會嘚瑟。齊西聳了下肩,嘴里念叨怎么還沒出來,人已經(jīng)殷勤過去找了,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