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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傅城醒過來是在半個小時之後,身體發(fā)抖的癥狀好了不少,眼神雖然恍惚但還能看準(zhǔn)站在面前的人。霍南山正在看一份報紙,發(fā)現(xiàn)傅城醒過來之後就把手里的報紙展開放在了他面前。傅城努力的看著報紙上的內(nèi)容,依稀看到了他父親的名字,跟著死亡聯(lián)系了起來。那是一份訃告,霍南山不知道從哪得到的一份最近的,上面的右下角刊登了這一則消息。霍南山見傅城瞪大了眼睛,在旁邊不緊不慢的說:“聽說令尊是因為受了刺激中風(fēng)而死的,就在這兩天的事情?!?/br>傅城說不出話來,只是轉(zhuǎn)過頭看著霍南山,嘴里謔謔的叫著。霍南山有些悲憫的看著傅城,最後還是把知道的說了出來:“聽說顧旭陽讓人給你父親所在的軍區(qū)送了一份資料。那份資料不巧半路有人給了我一份,關(guān)於你跟顧旭陽的。”傅城閉上了眼睛,他已經(jīng)知道內(nèi)容會是什麼,那也的確是顧旭陽會做得事情。當(dāng)年他父親怎麼對付的顧旭陽,沒人比他更清楚,這一報還一報來得太快。他以為他會恨他父親,可到現(xiàn)在來看,他對他依然有著最初的那一份純真的父子之情。當(dāng)霍南山看見傅城眼角那一串透明眼淚滴落在床單上的時候,心里的問題已經(jīng)得到了答案。第十六章傅城的戒毒很難,但也不到無藥可治的地步。得益於精神上的強大,在戒毒的過程里沒有走向毀滅。傅翰的出現(xiàn),給了傅城極大的沖擊,這種沖擊蓋過了犯毒癮時所帶的痛楚,即便兩兄弟之間什麼話都沒有說。時隔這麼多年,傅翰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的軍校大學(xué)生,他能站在一個角落里沈默到死。而傅城也已經(jīng)走向成熟,在親人面前反而說不了對別人能說得那些客套話。兩個人就那麼沈默著,一直到比爾跟燕飛走了進(jìn)來。比爾性格開朗,一進(jìn)門就掛在傅翰身上給傅城打招呼:“嗨!我是比爾?!?/br>傅城看向比爾,發(fā)現(xiàn)這個人的中文說得不錯,也笑著打招呼:“傅城。”燕飛站在門邊,從空隙里無意識的比了兩根手指。傅城跟著比爾客套說話,說白了就是套彼此的信息,眼角掃過燕飛的手勢心里有些失落,但并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在他眼里,現(xiàn)在的傅翰已經(jīng)有太多的不同,想要知道傅翰這些年的信息也唯有從這個一看就跟他大哥關(guān)系不菲的人著手。只是最終讓傅城遺憾的是,這個比爾狡猾至極,兩個人打了半天太極,什麼資料都沒能從彼此嘴里套出來。由始至終傅翰只跟傅城說了一句話,用詢問的語氣,“你準(zhǔn)備怎麼辦?”傅城沒有側(cè)過頭去看他大哥,只是嘴角帶著玩味地笑說:“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了?!?/br>傅翰沒有再說,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比爾像一條貴賓犬,也跟著麻利的緊跟在傅翰的後面離開。屋子里只剩下兩個人。燕飛拿了一張濕毛巾給傅城擦臉上的汗水,頭部下意識的搖了一下。傅城伸著脖子,有著燕飛一點一點的擦他臉,然後精神變得清爽了起來,聽著燕飛說鬼爺被滅了,死於顧旭陽跟穆正輝之手。沒過幾天,傅翰跟比爾帶著一批軍火離開,傅城跟他之間沒有再說過半個字。他們都已經(jīng)成年,在這世界里闖蕩,經(jīng)歷過槍林彈雨,不再需要別人的保護(hù)。傅城嘴里叼著一根雜草,看著傅翰坐上了車,然後車輪子帶起一陣塵土,在那飛揚的塵土里越走越遠(yuǎn)……“他真是你哥?”霍南山邪吊著眼問,明顯的不信服。他不信只說過一句話的兩個人會是哥倆,就算在容貌上有太多的相似。傅城抖著腳,也斜眼看回去:“關(guān)你什麼事?”霍南山冷笑了一聲,正準(zhǔn)備說話手機就響起,只好走到一邊接電話。電話的內(nèi)容是什麼傅城可以猜的七七八八,無非是地盤那點事?;裟仙匠弥頎斔赖臋n子想去搶地盤,不過看樣子似乎是不怎麼順利。顧旭陽是個能干大事的人,穆正輝現(xiàn)下是個瘋子,霍南山想搶鬼爺?shù)膱鲎記]那麼容易。最為關(guān)鍵的是在顧旭陽跟穆正輝的合作里,兩個人沒有任何破綻。穆正輝像是真的對地盤沒有興趣,為了替魏邵報仇傾盡所有,只為能將鬼爺千刀萬剮。鬼爺?shù)乃婪ê苁抢?,但尸體的慘狀讓常年走在死亡邊緣的人都不能直視,猶可看出之間的仇恨有多深。霍南山難以理解穆正輝與魏邵的關(guān)系,以穆正輝那麼多年的脾性,魏邵是必須得死的。真等魏邵死了,他卻發(fā)了瘋。不是沒懷疑過兩個人的更深一層關(guān)系,只是這個人太狠,狠到?jīng)]人相信他對一個背叛自己的人能夠深情。才打完針的傅城心情不錯,懶洋洋的說:“任誰把自己的獵物搶了,心情也不會很高興。”心情不好,自然就大開殺戒了。作家的話:高考完了來。第十七章鬼爺?shù)膱鲎硬]有被顧旭陽全盤接收,因穆正輝半途回了北方,入手的剛好只有玉石走私這一門,毒品生意全便宜了霍南山。顧旭陽在這邊并沒有多少人脈,丟掉毒品這條線是必然。霍南山自然是清楚這一點,所以在得知穆正輝回北方之後就立馬下了手,在短短兩個月的時間里把鬼爺生前的毒品線拿下了七成,剩下的三成被鬼爺手下面的一個馬崽捏在手里。玉石雖然是暴利行業(yè),但總的來說還是比不上一本萬利的毒品,這甚至影響到了顧旭陽在光漢的地位。顧旭陽在廣光漢占了三分之二的場子,又不做毒品的生意,一年的收益并不好,這些年的威信也在逐年下跌。何況,據(jù)說光漢的場子現(xiàn)下已經(jīng)被他給了下面的幾個人。錢跟地盤是丟了不少,可到底是把自己洗干凈了。傅城剛好戒毒滿一個月,身體的各項機能恢復(fù)不錯,精神頭也好了起來。所以對著霍南山對顧旭陽的評價也只是咧嘴笑了笑,然後叼著煙玩著手里的槍,琢磨著去找顧旭陽的麻煩。顧旭陽得罪了他,他要不找機會報復(fù)回去,大概他也不用在這地盤上混了。霍南山并沒有吞了玉石市場的打算,所以對顧旭陽現(xiàn)下手里的玉石生意沒有半分興趣。就算是想要在這里站穩(wěn)腳跟當(dāng)個龍頭,首要做的事也是先把軍火線路完全打通了來說。傅城要找顧旭陽麻煩?那跟他霍南山?jīng)]關(guān)系,畢竟現(xiàn)下傅城還不是他的人。他不過是閑來無事幫了人一把。比如幫傅城找了個安穩(wěn)窩戒毒,傅城想找顧旭陽麻煩他提供了點武器。不過是個人恩怨,耗費不大,這點錢霍南山還是甘愿拿,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