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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時蓄勢待發(fā)。唇上傳來屬于另一個人的熱度,君遲硯帶著怒意的親吻讓墨白感到輕微的疼痛,不期然地,墨白想到了那次困在天罡陣中發(fā)狂嗜血的君遲硯。感覺到墨白的分心,君遲硯不滿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墨白的注意力又被拉到面前的人身上,現(xiàn)在的情況容不得他多想。在心中嘆了口氣,墨白扣著君遲的后腦勺,以同樣的熱情回吻。男人的欲望總是輕易被挑起,兩人分開時都有些喘息,君遲硯怒氣在這個激烈的吻中發(fā)泄,恢復(fù)平靜,卻仍霸道不減道:“不許再說這種話,我對你不只是一時興趣,就算千夫所指又如何?我不在乎!”“我知道,你答應(yīng)我并不代表你喜歡我,或許你只是寂寞得太久了,或許你只是不知道該做什么。我會老,會死,而你不會,你至多只要陪我走過幾十年,之后你還是那個孑然一身的狐仙墨白,你會在時間的流逝中漸漸遺忘我的存在!”這就是君遲硯所想到的,他會憤怒,會暴躁,不只是因為墨白的那些話,還有一些隱藏的事實讓他不安。墨白無言以對,君遲硯說的都是事實,他的確那么想。但不可否認的,他沉寂的心因君遲硯的種種行為而產(chǎn)生一種奇異的情緒。墨白的眸中漸漸泛起點點笑意,黑亮的眸子熠熠生輝,“好,我不說了?!?/br>君遲硯滿意地勾起唇角,拉住墨白的手,見他沒有反對,便靜靜地繼續(xù)先前的思緒。無論是之前讓他出名,還是如今讓他背負罵名,從現(xiàn)在的局勢來看,對方明顯在針對他,而有理由這么做的,只有一個人。☆、二三、師兄師弟殷絕與君遲硯曾是同門師兄弟,至于為什么說是“曾”,當(dāng)然是因為后來覺得無趣,自逐出了師門。君遲硯的資質(zhì)比殷絕高,因此君遲硯是被看重的那一個,無論殷絕怎么努力,都及不上他??v然君遲硯本身從未表示什么,殷絕卻嫉妒著君遲硯,這種嫉妒在歲月的渲染下逐漸轉(zhuǎn)變?yōu)楹蕖?/br>這其實是多么狗血的橋段,狗血到讓讀者連吐嘈都感覺無力!偏偏它發(fā)生了,就這樣紅果果的事實擺在眼前。君遲硯找到殷絕時,殷絕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畢竟他這個師兄可是從小就那么出色?!錾剿薏坏镁t硯這個人從未存在。此時天氣尚算不錯,殷絕在客棧一個角落獨坐,除了他手中的,桌上卻擺了兩個杯子,好似早就料到君遲硯和墨白會來?;蛘撸皇橇系?,而是他根本就知道。無論君遲硯和墨白是何表情,殷絕見了兩人,一臉笑意道:“師兄,墨公子,請坐。”君遲硯旁若無人地拉著墨白的手在殷絕對面坐下,對于殷絕的稱呼似笑非笑道:“你似乎忘了一件事,我早就自逐出師門,不再是你的師兄?!?/br>殷絕為君遲硯和墨白斟了酒,又把自己空了的杯子倒?jié)M,對君遲硯所言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既然你一日為我的師兄,便終身都是師兄。”君遲硯唇角笑容加深,眼中冷意卻更甚,“你做的那些事,我以為你早就不把我當(dāng)師兄了?!?/br>“師兄這話是何意?”殷絕一臉驚訝和疑惑地看著君遲硯,細聽話中甚至還能覺出一些受傷的情緒。不待君遲硯說話,殷絕又舉起手中的酒杯,“我敬師兄和君公子一杯?!?/br>君遲硯端起桌上的酒杯卻不喝,只是放在手中細細把玩,“我來可不是陪你喝酒的,殷絕,明說了吧,你到底想怎樣?”對于不相干的人,君遲硯向來沒什么耐心,一句話問出,君遲硯看似隨意的態(tài)度卻隱隱透出迫人的氣勢。而從開始到現(xiàn)在,墨白都沉默地坐在一旁,而且自顧地吃起了菜?!好吧,對峙中的兩人根本沒空去理會墨白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君遲硯的態(tài)度很明顯的表示他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殷絕根本沒有繼續(xù)偽裝的必要,而殷絕從未刻意隱瞞,也就沒想過君遲硯會一直不發(fā)覺。除了沒想到君遲硯會問得這么干脆直白,一切都在殷絕的預(yù)算之中。殷絕不慌不忙地放下酒杯,甚至表情都未有所改變,“既然你已猜到,我也不必再瞞你了。你猜的沒錯,這一切都是我的計劃,包括你的成名和如今的身敗名裂?!?/br>殷絕嫉妒甚至恨著君遲硯,自從君遲硯離開師門,他就開始了一個計劃。計劃很簡單,制造降妖師君遲硯的傳言,讓他的名字很快響遍大江南北,一是讓聽到他名號的各路妖魔鬼怪找他的麻煩;二是要皇帝聽到他在百姓中的地位,帝王一向多疑,如果他在百姓中的形象高大到危機皇帝,必會招來殺身之禍。然而這兩點都失敗了,但一直暗中注意君遲硯的殷絕又發(fā)現(xiàn)一個更好的機會。他竟然看到了君遲硯對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妖怪親吻告白!至于要說為什么殷絕看到這些而沒被墨白和君遲硯發(fā)現(xiàn),只能說作者的地盤由作者做主,化一切不可能為可能,讓所有不正常變正常,頂著被讀者吐嘈扔臭雞蛋的危險造出所有狗血和非狗血的場景。咳咳……又扯遠了,拉回來鞭尸!于是殷絕巧妙地制造出這個流言,其實他也不確定君遲硯和墨白是不是那么回事,但一傳十,十傳百,假的也能變成真的。所以才有了君遲硯和墨白所聽到的那些話。至于被傳為妖怪的墨白,只能說瞎了他們升級版鈦合金的狗眼,天底下有這么帥的妖怪么?!好吧,有。但重點不是這個,而是流言一開始就走錯了方向,墨白根本是仙而不是妖!但無論妖也好,仙也好,男男相戀總是為世俗所不容的,殷絕達到了他的目的,他相信被世人所唾棄的滋味并不好受。這么想的話只能說殷絕小弟弟還太幼稚了,難怪他總是趕不上君遲硯,這是量的積累與質(zhì)的區(qū)別。殷絕以為君遲硯會發(fā)怒,就算不是大吼大叫,至少也不會給他好臉色。但事實上君遲硯連眉毛都沒抬一下,就連旁邊的墨白,旁邊的墨白……他怎么還能吃得那么淡定從容?!至少你給個眼神總行吧,現(xiàn)在這徹徹底底的無視又是幾個意思?!那兩人才不管殷絕心里怎么想,不管是君遲硯還是墨白,都不會是在乎別人看法的人。尤其是墨白,現(xiàn)在的這些人對他而言不過過眼云煙,百年之后,現(xiàn)在對他們說三道四的人都化作一抔黃土,難道還要他一個狐仙去跟一堆堆黃土計較不成?這次來找殷絕,不過是為了弄清整件事,而不是特地來找他算賬。當(dāng)然不是君遲硯好心或者念著同門情分什么的,而是說句狂妄的,殷絕這樣的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何況就算把殷絕揍上一頓,事情能解決么?若傳聞有假當(dāng)然好辦,但那些傳聞又大多為真,除了說墨白是狐貍精那點比較烏龍外,其余的君遲硯無法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