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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云謙先死一死。因為陸云謙進門的時候是順手把他買來的東西一扔了事,那拐杖躺在地上,又被椅子桌子什么的遮住了一大半,李修理所當然沒有發(fā)現(xiàn)。陸云謙任他氣急敗壞地亂拍拐杖,雖然拐杖打在腿上有點疼但不至于不可忍受。“好了好了,是我不對,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陸云謙提著行李袋跟哄小孩似的安撫著炸毛的李修,“可以走了嗎?”李修揮開他遞過來的手:“我自己來!滾遠點。”陸云謙才不聽他的,一下把人拉起來,等著李修駐好拐杖就扶著人慢慢往樓下走去。一路引來多番注目,好不容易終于折騰到了今早已經(jīng)叫家政公司打掃干凈的公寓。說是公寓也不盡然,也就是某個富人居小區(qū)里某棟樓房里的某一間房而已。李修進門后粗略地打量了下,看房子的格局估計是三房兩廳。陸云謙把手上的東西放在地板上,松了松有點酸軟的肩膀。李修向他伸手:“把我的行李拿過來?!?/br>他的衣服需要洗了,之前換的衣服都沒有洗,本來想著交流會結(jié)束之后回到G市送到洗衣店搞掂的,現(xiàn)在突然要呆上一個星期,不洗的話衣服會發(fā)臭。李修駐著拐杖還要提著個袋子,一步一頓地慢慢地磨蹭著往屋里走去,蹭了幾步后他轉(zhuǎn)身看向一邊在他開始動之后就一直呆呆地看著他的陸云謙。“洗衣機在哪里?”陸云謙伸出手準備指出一個方向,隨后動作頓?。骸拔胰フ艺??!?/br>這房子雖然不是說他買來之后沒來過,偶爾遇到一些女人不喜歡酒店喜歡有點家的感覺的時候,他就會把人帶來這里。通常完事之后第二天他就回去了,鬼曉得有沒有洗衣機,他連這里有什么都不知道。李修:“……”陸云謙走了幾步又回來,接過李修的行李袋,然后強硬地扶著李修在沙發(fā)上坐下,才提著袋子在屋子里轉(zhuǎn)悠——找洗衣機。洗衣機是找到了,連蓋子都沒打開的洗衣液也有。問題是——怎么用?結(jié)果是李修的衣服在洗過三次之后依舊殘存著黏黏的洗衣液泡泡,最后陸云謙灰溜溜地買了幾套衣服給他當做補償,這是后話。話說把衣服一股腦地塞進洗衣機然后倒下大半瓶洗衣液然后調(diào)整到混合洗的陸云謙哼著小曲走回客廳,就見到李修枕著個沙發(fā)抱枕坐在那里玩手機發(fā)信息。李修抬頭,兩人四目相對。陸云謙突然從心底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他覺得這個場景很溫馨。“有吃的嗎?我餓了。”“……”好吧,是錯覺。看到陸云謙無語的表情,李修挑眉道:“你是不是要去找一找冰箱順帶找一找廚房?”陸云謙:“……我叫外賣!”由于李修這個病患,只能買些清淡的食物。算算時間,正處于一個吃晚飯?zhí)沓砸瓜钟悬c早的尷尬時段。最后,叫了些中式點心的外賣。吃飽喝足,李修就想洗澡了。陸云謙把桌子上的外賣盒子扔進垃圾桶,聽到李修說要洗澡,他愣了愣。“你不會告訴我,這里沒有浴室吧?”“有是有……”“你又要去找找看?”“……”陸云謙黑線,說話能不能不要那么梗人?“你這樣洗澡沒關(guān)系?”李修覺得奇怪:“我又不是殘得生活不能自理。”“你那處傷了不好泡澡,難道你要駐著拐杖淋浴?”“……”想著早上剛洗了,于是李修勉為其難退而求其次地擦身算了。把拐杖放在床邊,李修慢悠悠地換著睡衣,不是他不想快,實在是身上的那些擦痕磨著疼,他只好慢慢來。衣服換到一半,只穿著浴袍的陸云謙擦著頭發(fā)走進來,李修眼皮不受控制地跳動一下。“有事?”“睡覺?!?/br>李修不淡定了,雖然從表情看不出來,但是——“你睡覺你走過來做什么?!”那聲音是相當不淡定的。“這里只有一間房間可以睡人?!?/br>“我明明看到有客房!”“但是客房里面沒有床??!”“沙發(fā)也可以睡人!”“沒有被子??!”現(xiàn)在才四月,天還沒熱開,沒被子蓋很容易著涼?!菃?。“被子給你,滾出去!”“被子給我你就沒有被子了!”“我不需要被子!”“……”陸云謙捊了下垂落在額前的發(fā)絲,嘆了口氣,“乖,別鬧?!?/br>“鬧你個蛋!”瞧瞧,連于若水罵人的經(jīng)典蛋白都說不來了。“我什么都不會做的。”陸云謙舉手保證,“你不是還傷著嗎……”一個枕頭飛了過來,直擊正臉。“我是開玩笑的。”陸云謙接住枕頭,誠懇地道。……話說你不是可以回本宅嗎?被子不是想要幾床就幾床?但是顯然,剛剛身心都受到沉重打擊的李修因為頭腦沖擊太大非常不清醒,不僅行為模式產(chǎn)生了偏差連智商都受到了影響。所以……同居開始——喂喂!作者有話要說:作為一個剛開始寫文的小透明就算突然爛尾也不會引來臭罵本人深感欣慰……因而變得相當勤奮。第28章(無責(zé)番)他和他同居的七天次日清晨,天氣大好。四月中旬的天不會太冷不會太熱,舒適得過分。某棟樓的頂層,太陽出來之前的魚肚白一樣色彩的柔和光線照進了大大的落地窗,房間里的大床半邊陷入黑暗半邊暴露在光線外。李修緊皺眉頭,呼吸緊促,張著嘴無聲地發(fā)出求救似的喊聲……驀地,他睜開雙眼,迷茫地看著正對著他的天花板以及小巧而精致的水晶燈。身邊的人無意識一般地蹭著他的頸脖,下半身略帶著工口意味地隔著睡衣蹭著他的腰,他可以明顯感覺到某yingying的柱體在劃來劃去——顯然,在睡覺過程中,陸云謙的睡袍被蹭掉了。李修淡定地抓起陸云謙橫在自己胸膛的手臂——這個顯然是他夢到被豬砸的喘不過氣來的元兇——先是溫柔地緩緩地撫摸了一下,然后……“嘶……”隨著一聲痛呼,剛剛還睡得跟那砸李修的動物一樣的陸云謙睜開眼,茫然地看著自己手上覺得痛的地方——整齊的牙印排成一個圓,從牙印處還滲著點血絲可以得知對方牙口不錯。“咬我做什么?”陸云謙舉著自己的手臂在李修眼前晃來晃去。“我說過不準靠過來的?!?/br>陸云謙把自己凌亂的發(fā)用手指全掃到腦后,露出帥逼的額頭:“睡著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