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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風(fēng)鏢”。梅下澈的臉色終于變了。第19章故克殺伐苦苦如水溝老鼠一般躲了好幾天,談更的行蹤終于暴露了。談更一旋身,錯開四面八方襲來的刀刃,足尖一點,鶻鳥般躍到房梁上,迅雷不及掩耳地甩出“破風(fēng)鏢”,瞬間穿過了幾人的膝蓋。小小的客房哀嚎四起。幾個江湖人聞聲趕來,一見穿著兵甲的官兵被殺得手足無措,便立刻站好了陣營,齊齊向房梁上的談更擊去。談更來不及辨別來者,他的“破風(fēng)鏢”排名天下第五,武功卻離天下第五差遠(yuǎn)了,當(dāng)即不再苦戰(zhàn),沖破屋頂逃了出去。幾個高手已然豎在那里等他了。談更腳下有虎身邊有狼,被圍了個四方封閉城墻,唯一的出口還是上面。那些高手豈會料想不到這一點?立即有三人高高躍起,幾乎和騰空的談更撞了個七葷八素的滿懷。談更心思急轉(zhuǎn),閃電般掏出短劍,硬著頭皮往一人身上撞去。那人不敢怠慢,手里長劍疾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幾聲,在落地前便過了幾招。其余人面露驚色,這才發(fā)現(xiàn)談更出招的速度比預(yù)測中的快了不少,暗自警戒起來。雙方混戰(zhàn)在一處。很快他們就發(fā)現(xiàn)了談更出招雖迅疾凌厲,內(nèi)力其實并不深厚,當(dāng)即找到了突破口,將內(nèi)力灌注到各自的兵器上,準(zhǔn)備拼個內(nèi)力戰(zhàn)。談更一聽周圍的金屬“翁翁”聲,內(nèi)心大叫不好。屋頂?shù)钠贫从钟袔兹算@了出來,加入了戰(zhàn)圈。談更暗罵:你娘的。逃又逃不了,打也打不過,難道只能束手就擒?他承認(rèn)他傷了談萬壽,沒想到他那一副老邁虛弱的身軀已經(jīng)撐不住,斃命了;巷子里那十幾人也是被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變故精神恍惚的他殺光了。但是,古今外絕對不是他殺的。一落囹圄,便無人聽他辯證了,所有罪名,統(tǒng)統(tǒng)都會往他頭上扣,難逃一死。談更一邊咬牙堅持,一邊在內(nèi)心大呼道:一定不能落到那些不辨黑白的人手中!一掌呼來,重重?fù)糁辛苏劯谋承?。談更噴出一口血往前撲去,正好被身前的劍捅透了肩膀?/br>趁痛感還沒襲來,談更咬牙不顧傷勢地灌注真氣一出劍,“噗呲”一聲扎進(jìn)了那人的肋骨。這一下讓那人胸膛炸得血rou橫飛,手還沒來得及將劍拉出談更的肩膀便哀嚎著往后撲去,那把長劍便留在了談更肩膀上。幾道寒光利風(fēng)從四面八方直指談更。談更暴喝一聲,調(diào)動周身真氣逆流,丹田猛地炸裂開了。眾人沒想到此人不惜自毀丹田,也要掙脫逃離!一股及其強(qiáng)大的氣流以談更為中心向夜色竄出去,眾人受了這玩命的一擊,不少武功稍弱的人立刻噴出一口血來摔在地上,連內(nèi)力深厚的人也被迫狂退幾十步,悶哼一聲,臉色鐵青。談更腹部一片血rou模糊,那杠在肩膀的長劍被真氣硬生生地削開了談更的肩胛沖飛了出去。但談更無暇顧及身上每一處致命的傷,拼命抓住快要潰散的真氣,往周身經(jīng)脈一沖,往遠(yuǎn)處飛掠過去。立刻有反應(yīng)過來的人追了上去。談更丹田已毀,根本沒辦法控制真氣,不出片刻便力氣散盡,身上血噴如注,腳步像是踩在棉花上,每往前踏一步便留下一大灘的血紅。那幾人提氣猛竄,不出幾下便來到談更身后一丈,齊齊揮劍刺了過去。饒是談更回光返照都躲不過這一擊了。談更眼前一片黑霧,四肢都好像不長在自己身上了——有一只手臂已經(jīng)斷了一半,剩下一半黏連著肩胛,在半空一晃一晃。腹部和后背的傷幾乎感覺不到疼,只有那奪命的麻木,往全身擴(kuò)散開來。血快流盡了。談更心道,好歹走了塵世一遭,吾命休矣也罷了。只是,他不甘心背著這么重的黑鍋跳進(jìn)黃泉水里?。∷趺从心槒澲ヒ娝魉赖哪赣H?利刃離談更的后背只有一寸了。談更也停下了腳步,如一尊紅色的石像一般杵在地上。“”“哇啊——”梅下澈見此處官兵有異動,便跟著趕了過來。沒想到一接近此處,便接住了一個血葫蘆。將那兩人彈開后,梅下澈將血葫蘆的臉扳過來,立刻神色巨變。連忙扣住談更的脈門,只感覺空空如也,沒有一絲活氣的流動!順著那四分五裂的經(jīng)脈摸索過去,梅下澈的眼睛里立刻爆出一團(tuán)寒光。談更身上熱乎乎的,梅下澈第一次發(fā)現(xiàn),人血原來是guntang的。guntang得將他的心燒成了灰燼。梅下澈顧不得追來的人了,立刻抱著談更往遠(yuǎn)處飛掠去。身后有人大叫:“哪里走!”梅下澈抱著談更沒有手去取炎亭,便抬腳踢在地上,竟從地上扣出一塊石頭來,直撲向?qū)Ψ降拿骈T。那人只是被這石頭擊中了鼻梁,下一刻整個項上人頭竟四分五裂開來。這么一滯,眾人已經(jīng)團(tuán)團(tuán)圍住了梅下澈和奄奄一息的談更。被梅下澈的眼睛對上的人,覺得此人眼眶里根本不是眼珠,而是兩塊燒得通紅的鐵。梅下澈的嘴唇被咬出了一絲血,沿著干裂的唇紋擴(kuò)散開來。眾人猜到了來者,個個一動不敢動,只得將兵器橫在胸前,心驚膽戰(zhàn)地攔著這個惡鬼一樣的男人。梅下澈暴喝一聲,隔空御氣,將雄厚的真氣如裹藏著利刃的海浪咆哮著沖來。這一招竟與談更自爆丹田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威力卻更勝一籌。眾人有了準(zhǔn)備,卻也被擊得四下翻滾開來。梅下澈并沒有乘勝追擊,抱著談更躍出包圍圈。前方忽然出現(xiàn)了幾個身穿麻布衣的男人,齊齊揮掌,不朝梅下澈,朝著談更襲來。梅下澈一旋,翻身躲開,輕輕靠了靠墻邊,卻聽墻里面一陣急速的腳步聲,立刻急點地面閃到一邊去,同一瞬間有幾人破壁而出,一陣激蕩的真氣掃過方才梅下澈站的地方。所有出路都被圍了個水泄不通。梅下澈靜默了一陣,幽幽開口道:“你們需要吾也自爆丹田嗎?”眾人皆出了一身冷汗。要知道連內(nèi)力不怎么深厚的談更爆了丹田威力也很懾人,那梅下澈爆了丹田,方圓一里估計都要生靈涂炭,夷為平地。僵持了一陣,人群里忽然閃過一絲寒光,有幾個人慘叫著倒了地。有個人急速溜到了梅下澈身邊,快速道:“我是談更的師父,你先帶他走,這里我頂著?!?/br>那人抬起一張皺紋橫縱的老臉,揚起手中的鞭子,“刷拉”一聲掃進(jìn)了還莫名其妙不知什么時候出了叛徒的人群里。那老叟鉆到前方的人群中,靈活地?fù)]著鞭子,掃開了一大片空地?;剡^神來的高手們立刻群起攻之。梅下澈注視了老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