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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州第一樓,上了定好的包廂。包廂里有古家三口子,還有三年前押送談更去江南的張大成、薛一鳴、李系、屠九娘。兩廂已經(jīng)在拼起酒來,連比帶劃,好不熱鬧。談更灰溜溜地鉆進去,雖然顯得有些狼狽,但并沒有影響到這看起來如同謙謙公子的浪子的出脫氣質(zhì)。屠九娘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談更,立刻滿臉喜色地招呼道:“談公子,進來坐呀!等你好幾天了。”眾人一一應(yīng)和。古回目更是顫巍巍地站起來,拼命眨著朦朧的醉眼,“啪啪啪”地拍著談更的肩膀:“徒兒......嗝,受苦啦!”談更被師父這難得的溫情感動得一塌糊涂。古今外道:“今日師弟等為師兄接風(fēng)洗塵,師兄千萬別客氣,來,喝呀!”張大成拉著談更坐到屠九娘旁邊,朝女人使了個眼色:“談兄弟,別來無恙?。‘?dāng)年果然沒看錯你,俠肝義膽、光明磊落,來,我張大成敬你一杯!”談更含笑舉杯相迎,一飲而盡。眾人熱鬧哄哄了片刻,屠九娘忽然為談更和自己斟滿了一杯,笑靨如花,面上醺紅:“談公子,三年前一見望得君風(fēng)采,自此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念及九娘我一片真心,公子可要干了這杯?。 ?/br>眾人哄笑:“正是正是!”談更嘴角彎出一個弧度:“自當(dāng)奉陪?!?/br>佳釀入喉,留下滿口甘香。談更就著這絕味心道,女人的心可花了。曲入畫見狀扯開嗓門道:“喂喂,小子,別有佳人在側(cè)就得意忘形了——梅關(guān)主呢?怎么沒同你一道前來?”談更頓了頓,晃著杯中酒液:“他半路有事,可能要遲些。”“誰說我有事?”一只修長的手臂繞過談更身側(cè),直取酒杯,身子挨著談更,將杯中玉釀一飲而盡。談更:“......”李系連忙騰開身邊的位子,道:“梅關(guān)主快快請坐?!?/br>梅下澈聞言,伸出爪子揉了揉談更的頭發(fā),走到李系那邊款款落座。除了呆頭木腦的李系之外,在場眾人都覺得眼前這一幕有些不可描述的怪異感,但畢竟都是在江湖上混跡的人,見過了八方奇聞異事,便也沒放在心上。推杯換盞,酒酣耳熱,不多時,夜色已然籠罩了月州。這第一樓也亮起了璨燈,活像過節(jié)一樣。屠九娘借著醉膽,動作愈發(fā)放肆了起來。到最后,竟然還想斜斜地倚在談更身上。周遭頓時一片撲閃的曖昧目光。卻見這不解風(fēng)情的談公子不動聲色地一扶,將屠九娘推回了座位,同時心虛地瞟了一眼對桌的梅下澈——梅大關(guān)主正倚在窗邊,眼不見心不煩一般欣賞起夜景來。談更暗覺好笑,便裝模作樣地將不依不饒又靠過來的屠九娘虛虛攬著,一邊高聲道:“哎喲我的小娘子,果真是軟香溫玉,瞳如剪水,叫我怎好推辭?”梅下澈聞言將目光投向談更,一雙清明的瑞鳳眼一瞇。一道無聲無息的真氣越過桌面,徑直將談更頭上的發(fā)帶給削斷了,一頭青絲頓時散落下來。曲入畫吼道:“九姑娘好利的指甲,將你談公子的發(fā)帶都劃斷了?!?/br>古回目一把捂住曲入畫的嘴,大著舌頭道:“畫娘,你喝多了。”古今外看著這為老不尊的爹娘,簡直想一頭扎進地縫里。為了分散開眾人的注意力,他忙朝梅下澈道:“梅關(guān)主,趕緊扶我?guī)熜诌M房吧,他喝醉了?!?/br>梅下澈此刻也懶得計較古今外的口出狂言,巴不得揪著這個機會,好好修理談更一番。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有車~嗶!第29章月樓醉(二)梅下澈繞到談更身側(cè),毫不客氣地將屠九娘的柔荑甩開,將談更的手臂往脖子上一搭,朝包廂里的人點點頭:“談兄喝醉了,我送他進房間?!?/br>談更驚道:“???我......”一陣酥軟忽然從腰間彌散開來,四肢頓時無力地垂下,如同柳條一般,生生將“沒醉”二字卡在了喉間。談更心驚道:梅下澈使詐?!梅下澈收回點xue手,撐在談更腰間,道貌岸然道:“諸位也快點歇息吧。”隨后挾持著談更揚長而去。屠九娘不甘心地站起來,望著包廂門口,美目里流轉(zhuǎn)著憤然。曲入畫安慰道:“算啦,九姑娘,機會總還是有的,下次吧?!?/br>殊不知,機會早就沒了。梅下澈過了拐角,便將談更打橫抱起來,不由分說地踹開那間預(yù)定好的房間,將談更往床上一丟,轉(zhuǎn)頭朝探頭進來的小二手里塞了個銀子:“拿個浴桶來,要溫水,不要太熱?!?/br>談更魚在砧板上任人刀俎,只好干瞪著眼睛看著小二哼哧哼哧地抬了個大木桶進來。梅下澈修長的手指伸進水里攪了攪,抬頭滿臉嚴肅地對談更道:“談兄,水溫正好,我抱你進來洗洗。”談更:“......”梅下澈湊了上前,慢條斯理地將談更的衣服一件件剝落下來。大熱天的,談更也就穿了兩件薄薄的衣衫,因此解起來格外方便。三下五除二地便脫/了個干干凈凈。梅下澈的眼睛在談更被嚇得一起一伏的白皙胸膛上轉(zhuǎn)了一圈,嘴角流露出一點志在必得的笑意,俯身將光溜溜的談更抄起,輕手輕腳地放進浴桶里。溫涼的水沒過了脖子,掩蓋住了蔓延得一發(fā)不可收拾的緋色。梅下澈將談更的頭發(fā)放在水中搓著,一邊在談更耳邊喃喃低語道:“談兄,我發(fā)現(xiàn)你特別容易臉紅,上次在我住處也是,如今——你是不是要變成蒸臘魚了?”談更死死咬著牙根,擠出一句話來:“蒸臘魚一點也不好吃,rou又干又澀,還不入味?!?/br>梅下澈聽了這話只覺一陣好笑,旋即干凈利落地除去自己身上的障礙,細長的腿一邁便跨進了浴桶里。談更:“......”談更:“澈兄,你真的......”梅下澈伸出一根手指橫在談更唇邊,阻止他進一步發(fā)言,隨即俯下臉來,毫不猶豫地貼住了談更的薄唇。這次可不是元宵那天蜻蜓點水一般的試探,而是長驅(qū)直/入,毫不留情的掠奪了。溫軟的兩瓣廝磨在一處,靈巧的舌尖撬開齒貝,與對方的柔軟攪和在一起。直到一口氣喘不上來,梅下澈才頭一墜,發(fā)心頂在談更的下巴上,鼻尖擦著水,兩人大口大口喘著氣。青絲浮在水中如水草一般飄悠著,糾纏在一處,仿佛再也不會分開。結(jié)發(fā)共枕,生死契闊。梅下澈握著談更的手抵在自己的胸口,瑞鳳眼直視談更有些迷蒙的杏眼:“談兄,吾心可懂?”談更的指尖隨著那一聲聲有力的心跳輕輕震顫,如同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