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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走在回家的路上,在不遠方,正巧碰見了邵北楠,他好像又交了新女友,兩個人摟摟抱抱的在我前方。我不想再撞上這么一個冤家,就掉頭往回走,不想竟碰見了東木。我還沒來得及阻止東木,他已經(jīng)叫了我。"陶翊,你在這干嘛?"他有些興奮地向我走來。糟了,我回過頭,果不其然,邵北楠已經(jīng)回過頭了,并且發(fā)現(xiàn)了我。"小翊。"邵北楠放開懷中的女生,向我走來。我急忙轉回來,向東木走過去,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東木看我吃力的搖著輪椅,連忙走過來,幫我推輪椅。"東木,我要回學校取點東西,你幫我一下。謝謝。""好,不用不用。"東木憨笑。"站住。"邵北楠已經(jīng)快步跑到了我們的前面,攔住我們。☆、是我的錯?"小翊,你干嘛躲我。"邵北楠氣喘吁吁地詢問我。"我怕打擾到邵大少爺。"我回。"哦,小翊是嫉妒我吧。"邵北楠笑著說。"東木,我們走。"我從不會理睬邵北楠的調侃。"哦,好。"東木推著我的輪椅,想要走,邵北楠卻擋在前面。"這位同學,請讓一下。""讓什么讓,我弟弟用得著你來照顧嗎!"邵北楠霸道地推開東木,搶過輪椅"沒你事了,你走吧。"東木有些不知所措,看來他是沒有見過邵北楠這種蠻橫無理的人。"東木,你先走吧。"我柔和地對東木說。"那陶翊…""不用擔心,這是我朋友。"我知道我一定是犟不過邵北楠的,索性就不反抗了。"好吧,那我走了。"東木往我回家的方向走了。他笑著說了句。"再見。""再見。"我也笑著回應。"邵北楠,既然你要照顧我,那你送我回家吧。""你不是說你要回學校拿東西嗎?""又不想拿了。""你就是想躲著我吧。"邵北楠那么聰明,當然能看穿我的目的了,我也懶得解釋了。我搖著輪椅自己走,邵北楠趕緊追上來推著我的輪椅,"我又不是豺狼猛獸,本少爺這么英俊帥氣,我會吃了你嗎?你躲我干嘛?""邵北楠,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告訴姐,你又交新女朋友了呢?"邵北楠向來最怕姐的嘮叨了。"小翊,你竟然學著威脅人了。"邵北楠沒有料到。本想讓他閉嘴,沒想到他竟然更多廢話了。我不想理他,只一心想著云仇那里怎么樣了。不知道云仇追回思夏了沒有。我兩天都沒有在學校見過云仇,也沒有見過思夏。兩天后,思夏主動找到我,她變得有些憔悴,她見到我,什么也沒說,只是推著我的輪椅,到了一個亭子,亭子里有些人,好像是我的同學,以前上課我見過他們。"你看,那個變態(tài)來了。"他們竊竊私語,可我卻聽得一清二楚。"哎,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他喜歡男的。""我朋友高中跟他們一個班的,聽說他們高中就在一起了。后來大學了,沒想到,居然還一起來了。""那其中一個男的不是有女朋友嗎?""有女朋友又怎么了,有女朋友了,兩個人還老在一起,誰知道是不是幌子。""嘖嘖,真惡心,我們學校怎么會有這種人。""………"各種難聽的話充斥著我的耳朵,就像當年那些人討論我的母親一樣,我已經(jīng)忘了當時心中是怎樣的憤怒。"陶翊,你和云仇,到底是什么關系。"思夏非還在這時問我。我心中有憤怒,有委屈,也有不忿,我是喜歡云仇,那又怎樣?我犯了什么錯?"是,我就是喜歡云仇,我們就是在一起,怎樣?"我咆哮著。我就是要說出我想的,我想要的。憑什么我總要一味忍受著。所有人都安靜的看著我,思夏也沒想到我會這么大反應。一霎那也驚住了。"真惡心,居然還大聲的吼出來。""恬不知恥,當著人家女朋友這樣說。""……"思夏生氣地跑了,那些人也對我指指點點,我搖著輪椅,想要自己離開,其中一個人卻拉住我的輪椅,那個人有些眼熟。"死變態(tài),只會欺負人家女朋友,有能耐你站起來,自己走啊。"其中一個人一腳踢翻我的輪椅,我當然毫無防備的摔到地上,我的雙腿沒有知覺,無法挪動,我努力的爬起來,讓自己坐起來,不那么難堪的趴在地上。可每當我坐起來,就會有一個人一腳把我踢倒。其中一個人把我踩在地上,"死變態(tài),只要你大喊三聲你是變態(tài),我們就放過你。"我一聲不吭,也沒有反擊的能力。"住手。"東木拿著書走過來,扔下書,推開踩著我的人,把我扶起來。"陶翊,你沒事吧!""喂,小子,你是這死變態(tài)的朋友?""各位同學,我不知道我朋友怎么招惹你們了,我替他向你們道歉,希望你們就不要計較了。"東木扶著我說。"好啊,你跪著給我們磕頭道歉。""好,好。"東木說著就要跪下去。"你干嘛?我又沒招惹他們。"我阻止東木。我不想連累他受這份侮辱。本來我就沒有什么錯,我也沒有得罪他們。"死變態(tài),你影響到我們學校風氣了,你影響到我們的心情了。"那個人又踢了我一腳。"我替他向你們道歉,我替他向你們道歉。"東木攔住那個人的腳。我想要再次攔住東木,他卻抓住我的手,對我搖搖頭。我看著東木跪下,向他們一個人一個人的磕頭,然后說對不起。我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時候離開的,憤怒,傷心,感動,充斥著我的心??芍^五味雜陳,淚不自覺的就涌了出來。東木扶起我的輪椅,又費力地把我扶上輪椅。我看著木訥的,傻傻的東木,心中更加難過。☆、他們的關系"對不起。"我用顫抖的聲線向東木道歉,不管怎樣,的確是我連累了他。"沒事沒事,你不用這么歉疚。"東木傻笑著撓了撓頭,看著我通紅的眼睛說,又俯下身替我撣去褲子上的塵土,"道個歉而已,我媽說,忍忍就過了。我也從小就習慣了。""東木,你不惡心我嗎?我是同性戀。"我直接問出。"有什么惡心的,都是愛情。在我心里所有感情都是平等的。"東木說話樸實。我笑了,我知道總有人是理解我的。后來東木又送我回家。回家后,我邀請東木到家里去,沒想到邵北楠也在。門推開的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