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6
書迷正在閱讀:刻意誘導(dǎo)、男神突然來我家問我是不是要結(jié)婚、另類竹馬、無顏如畫、小哥,我們來談?wù)勅松?/a>、穿成豪門倒貼女配、手機信號一定要好——攻受篇、老子不是故意要爭寵、虎緣、自來熟
住羞澀說出心里話。 “那現(xiàn)在呢,我要去兩江做個閑官,這輩子可能就此寂寂無名的活著,你還愿意跟著我嗎?哪怕給世人唾棄,看盡冷眼?!?/br> 周鶯閉上眼睛:“他們不會答應(yīng)。” 顧長鈞緩緩直起身,坐到一邊:“我來想法子。” 周鶯搖頭:“你怎么想,你就要走了?!?/br> 顧長鈞笑了笑:“我走,是為了能跟你一起?!?/br> 周鶯不解地瞧著他,到了這個時候,他竟然還說這種無用的話。 顧長鈞瞧出她的疑惑,笑了笑道:“你和我早就過了明路了,天下人都知道我和你什么關(guān)系。他借口我德行有虧不宜參與朝政,將我發(fā)配到外頭去,既然受了罰,我自然要把虛名做實,這罰才受的不虧。你只安心等著就好?!?/br> 周鶯緊了緊袖中的手:“可是……” 顧長鈞道:“我送你回去?!?/br> 周鶯垂了垂眼,不言語了。 但很快周鶯就明白了他的打算是什么。 年節(jié)剛過,街巷上掛紅著綠,還有幾分喜氣。 原定過了十五宮中大小事都忙完了,太后就傳周家老太君和周鶯進宮詳細商議接周鶯進宮一事,旨意還沒下來,就收到消息,說周振提前帶家眷回了蘇州。 這邊太后忙不迭叫人去追周鶯回來,那邊周振急的跳腳,罵車夫趕車太慢。 晉帝得到消息的時候,剛和幾個大臣議完立嗣的事。他心情本就不好,一聽周鶯不打招呼就隨周振走了,氣的摔了一只青花瓷盞。 宦人小心翼翼地勸:“皇上,說是蘇州那邊有急事,周大爺急著去處理,怕留下老母和姑娘不安全,索性一并帶著上路了。這不對外聲稱姑娘是他所出?他帶姑娘回鄉(xiāng)去,倒也無可厚非。您消消氣,等過些日子再下旨接姑娘回來,他還敢抗旨不成?“ 晉帝冷哼:“你沒看出來?這是顧長鈞下的套兒。” 宮里說話的時候,顧長鈞已到了京城以東的密河縣驛站。遠遠見一行車馬駛?cè)胍暰€,顧長鈞抿了抿唇。 周鶯陪祖母坐在車?yán)?,怎么想怎么覺著后怕。萬一皇上覺著她不識抬舉,今后給周家穿小鞋怎么辦? 可是能離開京城到外面的世界看看,她是有些雀躍的。 新的生活,新的世界,還有……那個人,就在前頭等著她。 作者有話要說: 不上昨天的更。 感謝在2020-01-19 18:46:48~2020-01-21 03:57: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景咸很咸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加油向上 6瓶;大檸檬 5瓶;西城、26544879 2瓶;冬瓜兔、?落葉知秋^o^?、今晚吃土豆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56 章 馬車停在密河驛館, 事先有人打點過,周鶯等女眷住進了后院二樓客房。 十五還沒到,年節(jié)期間趕路的少, 整座驛館空落落的, 他們這邊小樓只有他們一家人住著。 走密河這條線算繞遠, 朝西拐上幾個彎才南下,太后叫跟著的人與他們岔了道兒。 周振垂頭喪氣地敲了敲驛館院前的某間客房的門。等到允許后, 他推門進去。 顧長鈞穿著便服, 拿著本書側(cè)坐在桌畔。 周振伏身拜下去:“侯爺, 人安置好了。明兒是在密河逛逛, 還是上路南去?” 顧長鈞道:“密河貧困, 沒什么景致,且慢慢走著?!?/br> 頓了頓又道:“隨行的醫(yī)者, 一會兒去瞧瞧周太君。” 若將周鶯的外祖母折騰得病了,只怕那妮子又要著急內(nèi)疚。 周振點頭:“哎,謝侯爺?!?/br> 顧長鈞擺擺手,周振行禮退下了。 顧長鈞撂下書, 信步行至后窗前,后排小樓入目,隔著那飛檐廊柱,恍然能看見少女坐在妝臺前卸釵環(huán)的樣子。 門從外被推開, 顧長鈞沒回頭,汪先生走進來行了一禮:“ 侯爺。” 顧長鈞緩緩收回視線,指指椅子, 汪先生坐了,道:“ 有刺客沿途尾隨著,魏沖帶人挑了,留了活口正在審。” 顧長鈞點點頭:“ 料到了,多少人想要我的命,哪怕傷不了我,探探虛實也好。護好周家那邊,別嚇著那些婦孺。” 汪先生欲言又止,顧長鈞挑他一眼:“ 我知道,你不贊成?!?/br> 汪先生道:“ 此回南下,何時能回京還不知。侯爺避一時風(fēng)頭這很好,這么些年皇上沒少猜忌,遞他個把柄,也叫那些盯著侯爺?shù)娜怂煽跉?,不是壞事?;噬先绱苏鹋紱]削了侯爺?shù)木?,可見還是忌憚著,有所保留。可江南畢竟是別人的地界,我怕侯爺一時摸不著門道,又有這么大個軟肋明晃晃的在那兒……屆時必有所失……” 顧長鈞笑了笑:“ 你是說周鶯?” 汪先生道:“ 不止姑娘,整個周家……侯爺能不顧著嗎?周振明顯不是個合格的戰(zhàn)友,只能侯爺俯身相就。他闖出禍來,還得侯爺托著底,實不相瞞,侯爺和鶯姑娘的將來,屬下并不看好。” 顧長鈞蹙了蹙眉:“ 你倒直接。” 汪先生道:“ 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下面的人跟著侯爺,盡心輔佐,一是感念侯爺知遇之恩,二來也是想替自己掙個前程出身,侯爺為了鶯姑娘丟了官職,下頭不是沒有議論?!?/br> 顧長鈞握住茶盞,用蓋子撇了撇茶末,他沉默著,指尖掠過茶盞上的描金花紋。 汪先生又道:“ 我知侯爺有自己的打算,也知道侯爺?shù)谋臼?,就是到下頭來,歷練幾年還能殺回京。可選了這條路,這名頭也就污了,將來史書上添一筆,侯爺就不再是個沒短處的人?!?/br> 生而為人,誰又能處處圓滿?名聲罷了,顧長鈞權(quán)衡過,他輸?shù)闷稹?/br> 周鶯換了衣裳,走到窗前將窗打開了,樓下院子里有幾個穿戴普通的人往對面的樓上走。她在侯府住了這些年,雖不如何出門,但有些事她還是懂的。 對面分明住了什么大人物,驛館四角都有人盯梢,打扮得不起眼,也都站在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隱蔽位置。 剛才上樓的人也多是身材精壯明顯訓(xùn)練有素。 對面住著什么人。待周振從里縮頭縮腦地走出來時,周鶯就明白了。 顧長鈞。 周家家業(yè)凋零,隨行的人手也少。他護在她身邊,他才能安心。 周鶯收回視線,關(guān)了窗。 在密河休息一晚,有郎中過來給周家女眷都把了脈,確定身體狀況可以上路。第二日清晨就啟程。 因為有老人隨行,車程不快,周振叫人打點了沿途的茶樓酒館,不像是趕路,倒似一家人出來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