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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腰慢慢被撫摸。他平時嬌生慣養(yǎng),來到這里也有周摯護著,本是一陣怒火到這個時候還真沒有著急。身上的槍是偷周摯的,不知道他有沒有發(fā)現(xiàn),出門一直戴著。冷靜松了一口氣,稍微不反抗,那雙被死死摁著胳膊因為要方便行動解開去,沈璟硯手悄悄騰出來,那槍斜跨著,精小火力大,他沒玩過卻在視頻上見過,大約是撕衣服摸的太激烈根本就沒有在意他低小的動作。殺人他不會,緊急時刻遇到的極少,所以槍觸碰桌面被玩脫的人發(fā)現(xiàn),幾乎瞬間上膛,砰砰砰響了三聲,沒有朝著幾個人要害部位,頓時全部倒在地上。不知哪來勁頭一腳把非禮他的人直接跺腳踢倒在地,手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顏笑都是抽搐。不錯,這個時候守身可比命重要多了。“想玩我是吧,來啊,來玩啊?!彼紫聛碇缸∧侨说母?,“我倒是想看看你今后還玩誰!”這次開槍是被人拉住胳膊錯位傷及大腿,外面聽到剛剛發(fā)出的槍聲已經(jīng)全部融入過來。通常在宴會居所他們這行的只要開槍那就是挑釁,不僅是對宴會主人還有他們的頭,可想消去沈璟硯的氣,也不是多么容易的事情。片刻周摯走過來,他一眼就瞧出什么情形。脫下外套扔到沈璟硯手里,低聲對日本人說了幾句話。那宴會主人露出標準似的微笑:“誤會,全都是誤會,散了吧?!?/br>這里是意大利,意大利是什么地方,是周摯生活了十年的地方,從少年到成年,遍布的黑手黨都跟他認識。從前一直做遠東生意從來不參與這里的事情,既然有人動他的人,就別怪不客氣了。沈璟硯套上周摯的衣服,他面色還算不錯,并沒有過多的情緒流出。幾個黑人老板是法國人,一直向周摯道歉,他沉著臉抿著嘴巴,一句話都不說。“艾薩克,實在對不起,我回去好好教訓一番?!?/br>平日這種市內大佬根本沒資格跟他說話,礙于此刻在他的地盤,頭頂上的人跟自己有過一面之緣沒有直接動怒。沒人敢要他的面子,他也用不著給。周摯很溫和的看著他:“有問題?”這個男人依舊倜儻風流模樣,好像精神上并沒有受多大創(chuàng)傷,低聲回答:“沒事?!?/br>周摯臉色難看的不能再難看,握著的茶杯都能聽見咔嚓咔嚓作響,最后猛地摔在地上,起身就走,沈璟硯上前一把拉住他。“你做什么?”周摯扯開他:“你呆在這別動?!?/br>“周摯!”他在背后叫他,“你真當我矯情的像個女人似的?”他從未有過的寒光和憤怒:“小璟,我這個世界上在意的東西不多。”沈璟硯伸手拉住他,嘴角微笑:“我懂你什么意思,你也懂我?!?/br>他說的真切,此刻各方都在看著,沒有人知道當時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事實上沈璟硯除了被揩油幾下根本沒有吃虧,就算如此沒人咽的下這口氣。起初周摯想著保護小璟,他已經(jīng)開槍引起這么多人注意,要是再惱怒之下掃射基本等于把這個人公布于眾的,萬一這件事傳到國內,一個高干子弟同黑社會有影響,后果不堪設想。當然這是周摯的想法,沈璟硯純屬不想給他惹麻煩。大哥心情不好,一切事情都不答應不同意不說話。他本來是主角,談的一筆海洋生意,這里的領土開發(fā)權需要過頭周摯,現(xiàn)在主角連一絲面子都不給,當時還跟沈璟硯說什么找寶藏,現(xiàn)在徹底沒了興趣,天一亮立刻就走。任由旁邊低聲怎么說好話都不應聲一句,他的保鏢更多了,一群人護住他在中間。法國人拿來一塊從非洲挖采出來的鉆石,樣子精致還未經(jīng)打磨,一直在后面說著話,車門被打開的時候周摯停足用意大利語說了一句話:“我不會放過你?!?/br>沈璟硯聽不懂意大利語,只是覺得他陰冷到無法接近的地步,一同進了車門瞬間關上。晏悟開著車報告:“他下午一點的飛機,要不要送到機場?”周摯沒答話,反而問起其他:“阿七呢?”“七哥有事,昨晚來了一會兒就走了,當時你正好在忙忘了告訴你。”他輕聲說道:“給他打電話過來?!?/br>晏悟沒問什么原因,直接撥了過去。他們低聲講電話,沈璟硯清俊的臉坐著微微發(fā)呆,從早上起床一直這樣漠然無表情。忽而有人坐在他旁邊直接擁住小璟的腰,沈璟硯嚇了一跳全身掙脫,越是掙脫被摟的越緊。他只覺得這樣不舒服,有點憋氣,惱怒說道:“周摯,放開!”手上還戴著戒指,掙脫中不小心拉了下周摯的手背,一下一個口子。露出一行紅血絲。趁著一點空隙沈璟硯掙脫開,周摯的手其實很漂亮,雖然對比起來有點黑,卻是裸節(jié)分明,一道劃的有點觸目驚心。周摯覺得這個動作很幼稚,這件事也很幼稚,不想幼稚就不要再做些幼稚的事情。沉默一刻,手機接到一條信息,查閱一看,他低聲喊道:“停車!”簡單整理一下衣物輕聲對癱在車椅上的男人說道:“我要定你了?!?/br>隨后直接下車。對晏悟擺了下手勢,彼此離開。沈璟硯沒反應過來什么事,轉眼一看周摯沒了身影,有些焦急的問道:“怎么回事?”晏悟閑情一樣開著車:“放心吧沈公子,他能有什么事情,閑的!”他說閑的肯定是覺得浪費時間的事情,車子開的并不快,似乎在等周摯,兩人到了一個小城鎮(zhèn)。實在沒什么吃的,各要了一個漢堡,悠悠曬著陽光喝咖啡。不知為何,沈璟硯心里非常焦躁不安,連填肚子東西都沒有什么胃口。至于周摯在做什么,他做什么?!氣的渾身發(fā)抖,唯一要做的就是滅了那個要他不開心的人。殺人的問題其實用不著他考慮,不過氣焰難消,阿七人最狠,周摯下了命令他管不了多少直接就上。大約他都覺得自己上了心魔,喜歡他喜歡到無可比擬,只覺得他的小璟純良無害,單純的要命,怎么有人敢動他的心思?一腦補當時的情形,全身就沸騰起來,可以確定,比沈璟硯當時來的更氣,恨不得千刀萬剮。黑道槍殺案,尤其是牽涉到意大利的黑手黨,警察根本無從下手。他們做的干凈利落,又借刀殺人,黑吃黑用不著偏向誰一方。一直到傍晚晏悟停了車,沒一會兒周摯開車門上來。他手里還拿著擦拭手的紙巾,隨手扔到一邊。不管做多么嚴重危險的事情,他回來依舊紋絲不亂,黑色的皮鞋上一塵不染。沈璟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