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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人最狠,周摯下了命令他管不了多少直接就上。大約他都覺得自己上了心魔,喜歡他喜歡到無可比擬,只覺得他的小璟純良無害,單純的要命,怎么有人敢動他的心思?一腦補(bǔ)當(dāng)時的情形,全身就沸騰起來,可以確定,比沈璟硯當(dāng)時來的更氣,恨不得千刀萬剮。黑道槍殺案,尤其是牽涉到意大利的黑手黨,警察根本無從下手。他們做的干凈利落,又借刀殺人,黑吃黑用不著偏向誰一方。一直到傍晚晏悟停了車,沒一會兒周摯開車門上來。他手里還拿著擦拭手的紙巾,隨手扔到一邊。不管做多么嚴(yán)重危險的事情,他回來依舊紋絲不亂,黑色的皮鞋上一塵不染。沈璟硯眼睛一直盯著他直到做到他身邊。“我知道你去做什么?!?/br>他口氣輕微,周摯甚至猜不出他此刻什么態(tài)度。很大方的承認(rèn),“殺人?!?/br>沈璟硯倚在沙發(fā)輕閉了下眼睛,然后睜開眼睛聲音微大:“你何必如此?”周摯伸手掐住他的下巴,森冷的眼神注視著他:“你說我為何如此?”他暴怒忍耐,卻不能對這個人爆發(fā),一時間手中的力道忘了輕重,掐的小璟生疼蹙眉。沈璟硯一把打掉周摯的手腕,冷笑著說道:“周先生殺了人難不成還是因為我?”他不知道他笑的多讓人討厭!“這下好了,我真成了幫兇了。”他說的嬉笑卻不知道這句話在周摯眼中有多刺耳,喜歡與不喜歡這個詞語真是一念之差,此刻,他非常非常不喜歡眼前這個人,他笑的再燦爛奪目,氣味再讓他沉淪都無法有一點好感。“停車!你給我滾出去?!?/br>那樣子簡直要掐死他,沈璟硯自然是知道叫他滾,晏悟車一停根本沒有猶豫立刻起身伸手開門離開。剛一下車就聽見里面厲聲說道:“開車?!?/br>沈璟硯絕對不是什么多愁善感的人,手機(jī)早就沒電了,他剛才覺得自己有心思,此刻好像一點想不起來該想什么。想什么呢,先攔一輛車走到失去,然后去銀行取點錢。回家。有人一直看著車后鏡,眼睛恨不得不眨一眼,那個人英挺到他心微微泛疼,他是周老大,什么時候會留戀一個人,就算之前的那個,他走時眼睛都不瞅一下。他想的是對的,喜歡與不喜歡在一念之間,而此刻這個男人毫無留戀起身就走的臉上激發(fā)了他劇烈的占有欲。車子倒了回去,正在插著褲兜悠閑的沈璟硯嘴角勾了一下,他從來沒輸過,從來沒有。即使周摯也是如此,但是依然輸給他。男人很自然的打開車門,剛要關(guān)上,手更快的是周摯,狠狠一帶!然后胳膊一拐摔過小璟的腰身重重摁在車椅上,手臂一勾,嘴唇欺壓上去。沈璟硯覺得懵了,此時只覺得冰冷無溫的唇片像懲罰一般被撕咬的厲害,身上有一雙大手狠狠的揉搓間隔一件單襯衫的腰。唇片的撕磨已經(jīng)無法滿足,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上面的人直接撬開牙齒捕捉到他的唇舌,而后像久渴沙漠遇到甘甜一樣,開始瘋狂的吸允。對的,此時此刻沈璟硯非常確定,他被強(qiáng)吻了!真是太搞笑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敢強(qiáng)吻他!這不是作死么?最主要的是,在這個人身下絲毫沒有任何動彈的機(jī)會,而且在反抗的時候?qū)Ψ阶儽炯訁枺?/br>周摯大約是高手,是調(diào)情高手,沈璟硯平生第一次感受到這方面的快感和透不過氣,有人似乎不太滿足,手指隔著衣服揉著聳立的蓓蕾不滿足似的,手向下移動悄悄抽開衣衫,伸進(jìn)里層。手掌指尖輕輕滑過健壯皮膚,拇指輕撫著未見過面的珍珠,沈璟硯心理上形式上的反抗頃刻倒塌,嘴里喘著氣息從單純附和開始配合。嘴唇舌尖的糾纏已經(jīng)要了他們的命,雄性荷爾蒙頂點燃起。此刻有人已經(jīng)開始不滿足,反被動為主動,翻身壓住周摯了。第11章我會考慮的沈璟硯長的美貌,所以毫不顧忌形象的壓住人家的腰身一點都不矜持,癡纏中那張俊臉依的都有點猙獰。這表情分明發(fā)泄,終于可以不再裝了,終于可以不再考慮其他和這個男人做第一次見面后就想做的事情,彼此進(jìn)入彼此擁有。接著周摯俯身下去。“嗯...”從未想到這種聲音發(fā)自他的大哥。晏悟抓方向盤的手都在泛白,抿著嘴唇,牙齒上下咬的都快要掉下來。周摯壓住沈璟硯都快要沁入他的喉間......終于纏繞到難解難分,周摯方才松開他的腰,然后狠狠摟住他到懷里。沈璟硯喘著氣息依偎他懷里,輕聲的說道:“你壓著我的頭發(fā)了。”周摯非常輕,像是珍寶一樣輕輕抬起他的頭放在胳膊上。“還不舒服?”他閉上眼睛沒說話,呼吸均勻,大概經(jīng)過一番大戰(zhàn)累的不行已經(jīng)睡著了。他們可是發(fā)了瘋絲毫沒有顧忌旁邊的人,晏悟透過車后鏡幾乎要看呆了。兩個人像兩團(tuán)焰火了一眼瞬間點著,然后一發(fā)不可收拾!又是這么引人注目的人,公然當(dāng)著他的面糾纏在一起。雖說他大哥生性孤僻也不是從未有過在意的人,第一次是這么迅速,這么迅速的完全的對這個男人交心交肺。他老大不是一個任意有那么短時間就完全信任一個人的人,而對于這位就算以前的嘉黎也比不上百分之一。他們倚在一起說著話。“其實我從來就不是一個記仇的人,你也不必在意那件事?!?/br>周摯沉了一刻,輕聲說道:“我可沒那么大的度量?!?/br>沈璟硯靠在他身上,“剛才那邊打電話了,明天一大群人要給我開□□會,下午我務(wù)必要走。”意思就是說你千萬別攔著我,我心有余而力不足。“準(zhǔn)備回來嗎?”他歪著頭看他一眼,眉眼彎笑:“說不定被扣押回不來了?!?/br>周摯手收緊他的腰,在前面的晏悟發(fā)出點陰陽怪氣:“沈大公子怎么可能被扣押?再說我大哥能讓你壓住嗎?”沈璟硯知道他對自己非常不滿意,相當(dāng)不滿意,不過對于春風(fēng)得意的人來說,這點刺激根本進(jìn)不了他的耳朵。“謝謝晏先生的好運祝福,由晏司機(jī)的話我肯定會虎口脫險。當(dāng)然我利口也希望您在您大哥手底下好好做事,想必以后還有機(jī)會?!?/br>“小璟!”周摯皺眉喝聲。沈璟硯微微笑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惡了,都沒有看見晏悟那對著車鏡瞪眼的表情,倒在某人腿上垂目睡下。到羅馬的時候才微微睜開眼睛,周摯的胳膊一直被他壓著沒抬起來,起身倚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