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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就接到冉覺的電話,“你這小子,我在機場叫你頭也不回就走,我休假幾天可是專門來接你,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快到前面路口下車。”“去下,我現(xiàn)在急著回家。”剛掛完電話沒一會兒就聽見后面猛的追尾聲音,出租車司機出來要發(fā)飆的時候那人直接拿出錢塞到司機,冉覺直接拉開車門把沈璟硯拽出來,快速從后備箱里拖出行李箱。他正不高興,甩開冉覺的手一下就發(fā)了火:“滾蛋!我告訴你,你別惹我!”行禮都不要了轉(zhuǎn)身就走。回到家的時候家里阿姨已經(jīng)做好飯,才出去沒幾天見到他像見了鬼一樣新奇全部人都來了,沈璟硯簡單點了下頭打招呼就去浴室洗澡。出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冉覺也在,他明明是看笑話的樣子。“有病啊你?!?/br>整個一頓飯吃的像一場話劇,簡直鬧心郁悶的不行。外公說些有的沒的,一個勁在夸冉覺,當然夸了,一個退休干部另一個同行在職國家公務員,還是軍人,猛夸是一定的。接著是母親開始說誰家孩子結(jié)婚了不結(jié)婚又多懂事。父親話不多開口就是工作的事情,沒人理會他此刻什么表情。吃完飯一聲不響上樓休息。還沒躺下一會兒就有人敲門。一聽到賊兮兮的問話就煩透了。“能進來么?”“滾進來。”冉覺笑著看他,不客氣的坐在床上:“我知道你這次來的目的?!?/br>沈璟硯絲毫不在乎:“你知道又怎么樣?我就是好奇,賀冰那叛徒什么時候跟你混在一起了?”“你那個朋友為了錢什么都可以做,不過對你還算上心,沒怎么出賣?!?/br>他吃哼了一聲:“你知道就知道,反正我遲早是要說的,你別給我多事?!?/br>冉覺手指敲了下他的手背:“你做gay我覺得沒人反對,但是你找個那樣的朋友你外公,你爸爸還有你媽我敢保證,他們絕對不會同意,你了解他嗎?你知道以后跟了他會出現(xiàn)什么事?如果以后遲早要分開何不現(xiàn)在趁早趕緊分了,反正你也沒付出多少感情?!?/br>“冉覺你沒病吧!”沈璟硯抽開手,“老子想喜歡誰喜歡誰管你什么事,別告訴我你對我有意思,我可受不起?!?/br>冉覺眼睛盯著他,臉湊近:“我對你有沒有意思十幾年前你就知道,我好不容易等到你彎了怎么可能拱手相讓給別人?”“滾滾滾!我告訴你想都別想?!?/br>沈璟硯小時候根本就對這個人沒一點印象,他出身低長相一般,當然現(xiàn)在可能多了一點男人味,完全入不了這位大公子的法眼,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都不可能跟他有一點交集。周摯做什么背景是什么他是不清楚,反正自己就是單單對他愛的不行,其他男人半點感覺都沒有。冉覺對著話更不在意:“你喜不喜歡沒關(guān)系,反正我喜歡你?!?/br>他一腳踹他身上:“有完沒完!給我滾出去?!?/br>第23章助攻者們冉覺絲毫沒在意這人的惱怒伸手就要摸他的臉,沈璟硯騰地一下站起來,腳丫直接覆在他臉上,“我再說一遍,給我滾!”或許是天生從小高人一等的少爺模樣,一發(fā)火冉覺嚇了一跳,在軍隊里所有的強硬對他不管用,悻悻起身就走了。喜歡的人和不喜歡的人本質(zhì)上的不同,他生氣了,周摯哄他氣馬上消了心里還開心的不行,如果不哄也很開心,覺得這人真是懂事,知道給他留點空間。晚上打電話的時候一整日的陰霾全部一掃而光,撒嬌軟糯的功力給周摯嚇了一跳,他可是在洗澡,聽到這聲音是有反應的,可電話那頭一點收斂都沒有,變本加厲起來。比如學著用他當?shù)氐湫涂谝艚械溃骸鞍?,我現(xiàn)在想死你了,快來壓倒我啊,我現(xiàn)在就想呆在你身邊?!?/br>迷糊一下又換作其他:“要不然咱們?nèi)ズ商m定居算了。”“我想你,我想你怎么辦,我現(xiàn)在就想要你。”“混蛋,怎么不說話啊。”周摯:“......”不知何時,大概是從他們兩個第一次接吻開始,他的小璟搖身一變從那個風流倜儻貴高冷般的公子變成這樣,語氣輕柔如同休息前喃喃私語,頓時喉結(jié)滾動咽了一口氣。“小璟啊,你睡了嗎?”“這才幾點啊,睡什么?我剛打發(fā)一個追求我的人。”周摯微微笑一聲,他家男人腦子越來越不夠使了,躺在床上告訴他剛打發(fā)一個追求的人,不過他不在意。沈璟硯還在繼續(xù)說:“最快后天我回去,最慢也是后天回去?!?/br>“好,我等你回來?!?/br>膩歪完了他已經(jīng)睡著了,周摯掛掉電話,剛剛歡快的聲音瞬間變得寂寥。他做事一直很有分寸,可是對那個人卻說不出來什么感覺,以至于之前顧勻和晏悟提起這個人的時候并未多說什么。剛才顧勻打電話說他受傷了,描述的很嚴重一樣,要他去看看,如果沈璟硯在他可以光明正大的過去,如今不在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翌日,顧醫(yī)生早早就開車在門口等著。一上車就開始問。“他知不知道沈璟硯的事?”“他知不知道又怎么樣?”顧勻笑道:“待會見了另外一個我看你怎么跟他說?”“閉上你的嘴。”“行,你就對我吼吧,反正看你就見到小公子高興?!?/br>他說的人就是一直被眾人敘述的前情人。當時從意大利回國周摯對顧醫(yī)生隨口提了一口好好照顧他,不過在這之前從來沒有來過他這里,偶然才聽晏悟說和周摯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這次是真的不行了,跟人打架受了局部重傷。不過既然這位顧醫(yī)生有心思開玩笑,證明已經(jīng)醫(yī)好了。周摯邁進門就看見嘉黎裹著腳白紗布,手里拿著蘋果吃著,另外一個玩著手機。感覺有人影抬頭一看,竟然是他!眼睛里全是震驚和難以置信,心里翻騰最后換做冷漠:“你來做什么?”周摯走到一旁坐下,快兩年沒見了,他從個剛畢業(yè)的毛頭小子變得成熟多了,人不似之前白凈,大約工作辛苦,皮膚都微微泛了黑色。“打架?下次準備怎么樣?殺人?”嘉黎眼睛盯著他:“我怎么敢殺人,倒是周先生殺人的技術(shù)應該不錯吧。”顧勻一看兩個人見面就掐起來連忙勸和:“你們這是干什么,快兩年沒見了,吵什么架啊。”“顧醫(yī)生,你把這位大尊請來,我怎么好意思得病呢。要不,我先走,你們聊著?!?/br>周摯立馬火了:“不想呆在這里就滾蛋!袁嘉黎我告訴你,別人打死你我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