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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子菜里面,今天算是沒再折騰自己,至少這頓飯上沒表現(xiàn)出什么大問題,就差能哼著歌洗澡開心了,看來不管任何一個人面對美食還是無法抗拒。吃剩下的菜不多,估計誰也沒什么胃口吃剩菜了,打掃完便全部倒掉了。沈璟硯洗完澡坐到沙發(fā)上繼續(xù)抱著一本書,翻開書接著之前沒看完的繼續(xù)看下去,另外一個真像絕佳情人一樣什么事全默默做了。忽然想起之前冉覺過來看他,那個時候自己也是這樣坐在沙發(fā)上,不言語看著書。不抬頭就能感覺出來,那個人眼神發(fā)直,想留在這里,同居過夜總是要發(fā)生點什么了。想上了他,能倒貼過去自然是最好的。沈璟硯明明什么都清楚,卻沒趕他走,其實那時孤單難受想讓一個人陪著,心里越反感越糾結(jié)卻又難受。如今身邊換做另外一個人,那個人有著自己喜歡的樣子,脾性,性格,什么都不會說,什么都不會問,似乎他們之間從前那些事像沒發(fā)生一樣,比之前更溫柔,像蜜糖陷入被其融化,那雙眼睛明明一眼就可以把自己瞧得死透,卻一句話不肯說。如果重新來過,他想,肯定還會那樣做,為了他不顧一切。沈璟硯看著書發(fā)呆,這些事情明明發(fā)生沒多久卻像是很久遠(yuǎn)的事情。身邊坐來一個人,切了一盤水果端過來,陪著坐在旁邊把電視聲音調(diào)小。他狠了狠心說道:“其實你做這些都是沒用的,你呆在這要做的想要達(dá)到的目的對我來說不起作用,我沒有能力幫你,也沒有心事做其他事情?!比缓髶Q做更冷的語氣說道:“你不必再浪費時間了?!?/br>周摯手里正在認(rèn)真削蘋果,沈璟硯話音剛落不小心削到手指,頓時流了血來,繞過手指血淋淋。沈璟硯卻真嚇了一跳,扔掉書全身緊張僵硬,那人微微含笑毫不在意的寬慰他:“沒事沒事,真的沒事?!?/br>周摯拿起桌子上的紙巾擦拭一下,刀口子并不大,很快就止住血,他手指本來修長很好看,只是右手中指第二關(guān)節(jié)略凸,刀劃在上面凸顯的更為醒目。沈璟硯扔掉書本走過去拿了一個創(chuàng)可貼,捏住他的手指很認(rèn)真的貼上去,氣急敗壞的說話:“你到底想怎么樣?”周摯歪頭看他輕聲笑道:“你不是一開始就知道我來的目的嗎?如果真覺得不喜歡,可以直接說,我馬上就走?!?/br>只是這話一開口旁邊的人臉色立刻大變,氣呼呼的起身就走,推開臥室門嘭的一下大力關(guān)上。沈璟硯原本近些日子就沒有一點睡意,也就昨天陪著他在一起睡了幾個小時,這樣一來更加沒有困意,一直到夜里兩點半,起來去衛(wèi)生間的時候看見客廳沙發(fā)上燈光下,那個男人低頭抱了一大堆書一個個翻著看,彼此誰都沒說話,做著各自的事情。一如往常,他早早做好飯,周末沈璟硯加班,早上人非常少,周摯倚在地鐵上送走他上班,然后送他上班離開,自己打的回去。來來回回一個多星期的日子。沈璟硯一般是不愛加班的,一般準(zhǔn)時都在七點半到八點之間到家,這次又回來晚了,雖然每次都會讓他有事提前打電話卻從來沒有執(zhí)行過。半夜回家的時候只有聽到開門聲,沒有過來的走路聲,家里的燈光開的光亮。周摯正在書房看書,試著聽覺他或開心或不開心的聲音,幾分鐘后還是沒有聲響,今日沒有話語,肯定回了趟家,又遇見了不想見的人。周摯折住書頁,輕輕放回去走出去扶住倚在門口的沈璟硯,外面的天已經(jīng)很冷,他穿的薄薄的,里面只有一層織衫,面色蒼白,嘴唇?jīng)]有往日的潤色,頭發(fā)怕是多日未修剪,又長長了,低著頭看他過來發(fā)出聲音,不知是哭是笑。“小璟,明天我跟你一起去上班,你到時候想讓我做什么?”沈璟硯抬起頭摸著身上的煙,挑了一根點上火躺在沙發(fā)上,雙眼發(fā)直發(fā)呆,周摯坐在對面看著他,沉默一會兒,起身燒開水,泡好茶端過來,倒了一杯推倒他身旁輕聲說道:“你就想一直跟我冷戰(zhàn)下去?”逼他說出話很簡單,周摯卻一點不想知道,因為除了家事似乎沒什么讓他不開心難受到這樣地步,可是如今這么久了不僅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沒有絲毫進展,連那陰郁不定的性格都沒有改變,好像更難以接受更加離人千里。沈璟硯突然起身,走到臥室,把衣柜里所有衣服翻了個頂朝天,直到看見深處那件深藍(lán)色襯衫,那襯衫似乎很小,大概是少年時期穿的,然后找到剪刀剪成碎片。周摯倚在門框看著他,等氣消了走過去奪走剪刀,這是他的家,自認(rèn)為把這些東西都藏的那樣好,找到卻易如反掌。默默把這些東西全部收拾干凈,做了一盤蛋炒飯放在沈璟硯面前,很快東西吃個干凈,那神情不知道是愛吃還是發(fā)泄,總之一言不發(fā)。吃完洗了澡躺在床上睡覺,他們這些天雖然同床卻是分被而睡,周摯躺在旁邊,陪著一起發(fā)呆,最后還是他打破平靜,有些笑意的說道:“你知道以前我放學(xué)之后都做什么嗎,那時候我爸媽留了很多很多錢,我晚上回家就數(shù),每天數(shù)啊數(shù)啊,還不知道這些東西能買什么做什么,整件房子撒的都是,風(fēng)一吹,全部都飄走了?!?/br>沈璟硯沉了許久開口:“屋內(nèi)怎么可能把錢飄走?”周摯翻過身抵住他的額頭:“若是沒有飄走,我怎么會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過也好,不然怎么會遇到你?”第46章永垂不朽沈璟硯從來沒問過他的身世問題,他也極少提起,每次說出來語氣輕飄飄不知是真是假,被這么一壓,順勢貼了上去。周摯卻不敢動他,只是低頭一吻,觸碰下嘴唇翻身躺在一旁,微笑著說道:“說吧,又出什么事了?”沈璟硯歪著頭靠近他的枕頭,屏著氣息沒有說什么話,他的事情周摯都知道,不愿意提起肯定是最深處的秘密,周摯側(cè)著頭吹著氣息:“哪個人讓你不爽了?”“沒人讓我不爽,我就是自己不爽?!?/br>周摯坐起來倚在床頭,側(cè)著壓過他的身拿過床頭旁邊桌子上的書,看了下書名,翻了兩頁:“人格陰影?”眼睛瞥了沈璟硯一眼,“在研究我的人格陰影?你說下,我有什么陰影?”沈璟硯翻了個身趴在床上,臉埋在枕頭下面,有些崩潰不停說著:“是我,是我人格分裂,我分裂,我有陰影?!?/br>他突然起身把所有枕頭扔掉,頭發(fā)凌亂眼睛慌亂,眼眶暈著光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天我就是一個傻瓜,你把我當(dāng)白癡哄著,上班我看的那些東西什么都記不住什么都不會做,每天渾渾噩噩,開兩個小時的會我什么都記不得,這些天我一直告訴自己,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