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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之聲。許根這一回十分長久,忽然他手里不自覺停下動作感官的刺激讓他的快感攀上巔峰,他狠狠地將胯下向程昔口中用力一頂,程昔一下次把他的性器全部吞入,一直沒到底插入喉嚨深處。許根尚有一絲理智尚存,他快速地抽出自己的性器,程昔來不及躲開白色稠液噴了他一臉。程昔失魂落魄趴坐在許根胸口,許根看不見他的表情,突然許根驚喜地翻身坐起摟住他,把他的小兄弟捧在手里,“小昔,你太厲害了,你居然會用后面高潮?!?/br>——許根毫不顧及程昔自尊的情話頓時讓程昔的臉色黑了一層。他有點疲憊地往后靠在許根寬闊的胸口,“我累了,你給我把手解開?!?/br>許根寬大修長的手撥弄他額前被汗水打濕的碎發(fā),他從背手牢牢圈住程昔的身子,讓他倚靠著自己,舔著他小巧的耳垂,“現(xiàn)在說累,是不是太早?”究竟誰比較像狐貍精一樣采陰補陽,糾纏不休?程昔的神情帶著點困倦,全身放松地感受來自許根的溫度,不知道心里作何感想。19、炮灰一號...程昔這樣禁欲的美感讓許根欲罷不能,也不知道兩人來回折騰了多少遍,直到程昔體力不支……暈過去了。這絕對是他的黑歷史。程昔醒過來的時候正日頭高照,他渾身酸痛跟散架似的,兩只眼睛腫的老高,手腳都不像是屬于自己的,他只好慢慢挪動他唯一還算得上靈活的脖子,左右看看,許根已經(jīng)離開,身上的被子蓋得好好的,身上也很干爽,看來是許根給他清理過了。哦,還很貼心的放了杯水在他的床頭,誰能看出平時一本正緊的許根一到床上比禽獸還禽獸。他咬牙支起身子一口氣把一整杯水都給喝完,舔舔干裂的嘴唇,輕咳兩聲,喉嚨有點疼,他跑到衛(wèi)生間里面張大嘴照了照,就跟發(fā)燒時扁桃體發(fā)炎一樣紅腫。他捂著屁股,又捏捏自己的喉嚨,以一種十分匪夷所思,扭曲又滑稽的姿勢慘兮兮地挪回床上躺好。他這回才真的感覺到,他需要住院!程昔的自我排解和恢復能力非常之強,不然也長不到這么大,也可能是他堅強的偽裝習慣于多年以來養(yǎng)成的尿性,總是悄悄的把不安埋在心底,總之,保證你每次看到他的時候,他總是開朗又強悍的。程昔的家教極好,這體現(xiàn)在程添和趙敏述強力二合一的教育方式,程添強調(diào),要不斷展開自我批評,批評與自我批評相結(jié)合,也就是常說的,一日三省吾身,往往直擊要害,而趙敏述則有著另外一種論調(diào),那就是堅持表揚與自我表揚,這種更加新潮偏向西式教育方式的確讓程昔同時受益良多。這時候程昔在注意到水杯底下還壓著一張紙條,上面只有四個字:安心養(yǎng)病。程昔把紙片舉起來對著光線看了眼,上面密密麻麻的筆跡和劃痕泄露了許根的心跡,看起來是寫了許多話又被他劃掉重寫,最后來來去去就剩了這么四個字。程昔瞇著眼辨認許久,很多字跡因為是透過紙張印下來,并不清晰,唯一能夠確認的只有一句——對不起。程昔捏捏自己的眉心,許根這太子爺,真是讓人煩心。他索性反手把紙片塞在枕頭底下不再去看,但是許根的字已經(jīng)印在他腦子里,張揚霸道,果真是字如其人。其實他不知道,許根抱著暈過去的他頓時就什么迷糊勁都醒了,給他清理完之后,盯著他靜靜躺在床上平穩(wěn)的呼吸看了很久,他沒開燈,就看天色一點點暗下去,然后兩人完全沉溺在黑暗里。他其實也能體會到一點程昔復雜的心思,但是由于兩人所處的位置不同,許根想了想,還是覺得沒必要小題大做,兩個大老爺們,唧唧歪歪的像什么樣子。于是他的一點點煩惱和困惑也隨之消失,這時候譚衛(wèi)強打來電話。“衛(wèi)強,什么事,你說?!?/br>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些什么。“行,你來接我?!?/br>出門去接完電話,許根往病房門內(nèi)看了眼,想想又進去給程昔亮了盞臺燈,留了字條于是離開。等許根的腳步聲徹底消失,一直乖巧趴在床腳的小雞腿甩了甩自己蓬松的尾巴,明明就是個小短尾抓在手里都感覺不到幾根毛,偏偏看他那傲氣的表情就跟自己是只九尾狐貍,有著世界上最昂貴絢麗的尾巴似的。他輕巧躍上程昔的病床,湊著鼻子嗅了嗅,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蜷縮成一段在程昔下首入睡。這會兒它看程昔起床梳洗之后又一臉疲倦的鉆進被窩,也不明白為什么他看完紙片之后似乎心里舒坦了不少。這么復雜的問題,人都想不通,更何況是犬類。程昔伸手摟住小雞腿的身子,用下巴蹭了蹭他,小雞腿熱切地伸出舌頭舔回去。一人一獸很快發(fā)出淺淺的呼聲,一起一伏,真是什么樣的主人養(yǎng)什么樣的狗。果然是——冬日好眠。去證劵交易所辦完事,譚衛(wèi)強看許根的神情不豫,就提出請他去喝一杯。譚衛(wèi)強幫許根拉開車門,請他坐進去,然后才吩咐司機開車。許根笑道:“衛(wèi)強你現(xiàn)在也是一方豪雄,怎么還跟以前一樣,這些事情哪里輪得到你做?!?/br>譚衛(wèi)強卻不以為然,“老大別說是為你開車門這點小事,我一輩子給你打下手也心甘情愿?!?/br>聽到一輩子這個詞許根眉心一跳,他從來不迷信一輩子這種東西,時光會證明它是多么的殘酷。許根不愿意辜負譚衛(wèi)強一番好意,就跟他在酒樓要了個小包間喝酒吃宵夜。譚衛(wèi)強斟酒布菜,先干為敬,一般人眼里他們還是個兩個半大的小伙子,但是兩人的行事作風卻處處講究江湖義氣,豪氣干云。“老大,我譚衛(wèi)強這么十幾年遇見最讓人佩服的就是你,要是有什么人惹了你不愉快,就是惹我不愉快,我一定給他點顏色瞧瞧。”譚衛(wèi)強的名字雖然聽起來讓人索然無味,但是樣貌不俗,在一幫肌rou遒勁的爺們里面稱得上鶴立雞群。他小麥色的肌膚和勻稱健美的身材無一不是謀殺少女心的利器。可是除了看他偶爾泡泡妞,上床對象男女不限、葷腥不計,但是許根從來沒看過譚衛(wèi)強正經(jīng)談過什么朋友,這一點讓他有些奇怪。不過對于感情這方面,許根相信譚衛(wèi)強不僅與他志同道合,還是個中好手。只不過自從明白自己喜歡上程昔之后,許根就再也沒有在外面胡鬧過。他以前的確有一些香艷的情史,但是這些他都不曾告訴過程昔。他知道程昔心思重,告訴他了也不能怎么樣,何必找這些事情去惹他心煩。再說了,不是青春年少嘛,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