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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擦著程昔冰涼的手臂,希望讓他變得溫暖一些,現(xiàn)在這樣的溫度,讓他覺得害怕。許根垂下他又黑又密的睫毛,啞著嗓子說:“我知道,我正在做的事情很恐怖。”“所以我不敢說。但你相信我,我會給你一個交代。”許根這一刻比任何時候都要高大,程昔甚至覺得,他在站在他的面前,許根龐大的陰影完全籠罩了他,密不透風(fēng),無處可逃。“小昔,給我一點時間……這事……我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告訴才好?!?/br>“我不需要很久,讓我整理一下語言,一點點時間就好。”程昔回手抱住眼前的年輕人,這點時間,還怕他給不起嗎?46、忠犬模式程昔去隔壁房間睡下,他輾轉(zhuǎn)反側(cè)許久才睡著,但是這一覺睡得十分不安穩(wěn)。他做了一個夢,他夢見自己變成了許根曾經(jīng)給他講過的故事里的書生。故事里的狐貍一路追著他,忽而變成許根的樣子,忽而化作狐身甩著蓬松的大尾巴掛在他的胳膊上,“因為我是狐貍所以連愛人的資格都沒有是嗎?”夢里面程昔與狐貍站在一片竹海之中,風(fēng)颯颯將竹林吹的嘩嘩響動,竹筍生長的聲音噼啪作響此起彼伏,日頭正盛,陽光從竹葉的縫隙間打在程昔身上,程昔穿了一身長袍,被狐貍鋒利的小爪子撓出了一道口子。程昔看著可憐的狐貍不由自主地就伸出手摸摸它的頭,然后他聽見自己說:“根兒不慌,惡意賣萌是可恥的!”這時候他的夢境忽然又換了場景。他回到了他坐在自己的墳頭上,看許根來祭拜自己的那一天,他跟在許根后面遠遠的綴著,他看見許根在跟一個人爭吵,隱隱約約又聽見許根喊那個人喊了一聲爸。他聽見許根質(zhì)問:“你為什么要殺他,他雖然是程家人,但他是無辜的?!?/br>程昔猜他們口中說的是自己。許根父親說:“任何一個隱患,都必須斬草除根,別說我沒有教過你。”許根冷笑,“你教過我什么?是教了我怎么多上兩個女人多留兩個種,還是教了我怎么不擇手段往上爬?”許根父親狠狠甩了他一巴掌,“你為了一個廢物與我頂撞!”程昔一直跟在許根后面,看他部署籌劃要拜托他父親對他的控制,要揭竿而起,要鬧革命,然后他一直看著,看著父子兩人鬧到不可開交,而契機是他這個早就入土的人。最后,他看到許根在一次國際交易中死了,死在一場小型的恐怖襲擊之中,走的干脆利落沒有痛苦,程昔忽然想到,可能在隨著炸彈漫天飛濺的碎片和沖天而起的火光中,許根連一秒鐘思考的機會都沒有。而這時候,程昔又回到了許根家里的餐廳,許根父親放下筷子,用面前的餐巾仔細擦了擦嘴,然后對許根的jiejie說:“你準(zhǔn)備準(zhǔn)備,今天去上任,許根的攤子還等著你去接,凡事做的小心一點,不要像你弟弟一樣沒出息。”程昔忽然愣住,他總覺得這樣的場景真實到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程昔在睡夢中手腳冰涼,他感到一陣窒息,像是口鼻都浸在海水之中,冰冷刺骨,暗無天日,如果這是前生許根死亡的真相……也就是說,其實他們都是死在同一個人手上。他僥幸逃過一劫,那么許根呢,會不會重蹈覆轍?等他再次回過神的時候,他又回到了竹海之中,許根幻化的棗紅色小狐貍正奄奄一息躺在他的懷里,小狐貍眼角濕潤了。它說:“我也是沒辦法呀……”程昔被自己絕望又悲傷的夢境壓迫地像是心臟要被人擰碎,突如其來的心痛讓他掙扎著想要醒過來,可是身子僵直躺在床上像是鬼壓床一樣動彈不得。一直到一雙冰涼的手摸到他的額頭上,他猛然睜開眼睛。他愣怔看著湊在他眼前的許根的放大的臉,一時之間還緩不神來。他抬起手來,摸了摸許根的臉,軟軟的,溫溫的,手感挺好。許根被他的眼神看得發(fā)毛,只好解釋道:“我看你睡得不踏實,進來看看……你要是不想見我,我這就走。”“站??!”程昔喊住他,“給我躺下?!?/br>許根很滿意他的反應(yīng),于是鉆進被窩里,兩人四目相撞噼里啪啦電光火石之間進行了充分的精神交流。許根剛剛鉆進被窩就發(fā)現(xiàn)被子里面一陣?yán)湟猓龅匠涛舻哪_冰涼的,于是他坐到床的另一頭,把程昔的雙腳踹在懷里,笑道:“我給你捂捂。”程昔掙動了兩下想要從他的手里奪回對腳丫的控制權(quán),奈何許根跟抱著一對寶貝似的,死死踹在懷里,好在許根的雙手暖和極了,程昔的腳趾正好抵著他的腹肌,感覺倒是挺順服的,于是程昔也就隨他去了。程昔心中贊道,根兒挺會伺候人,不錯。可是,程昔要是以為許根只是跟他蓋棉被純聊天就大錯特錯了!許根一手摸到程昔股間微微翹起的小家伙,許根笑了,“小家伙挺精神?!?/br>程昔徹底被他鬧得睡意全消,大清早的,這是晨勃,晨勃!大家都是男人你沒有就勞資有嗎?程昔臉上目測有黑氣繚繞……眼看黑化在即就要暴起。誰料,許根一臉溫柔地用手撩開程昔股間的那一層布料,用手掌覆蓋在上面,輕輕揉了揉。……唔。程昔被許根臉部忽然變得柔和的線條和眼中欲說還休的萬千情緒給震到,于是他撐著胳膊僵在床上,任由許根動作。程昔扯了扯嘴角,“你要是想討好我,光是摸兩下是不是太沒誠意了?!?/br>許根抬眼看了程昔一眼,他翹起的眼角似乎帶著笑,臉上因為車禍留下的疤痕只剩一個淺淺的白痕,掛在眼睛下方像是一道淚痕。許根有時候會捧著臉追著程昔說,老婆你看,有傷疤,真男人!此刻,許根身后是掛著白色紗簾的落地玻璃,清晨的陽光從他身后照射進來,灑滿了臥房的每一個角落,耀眼又溫柔的光芒像是冰面上絲絲縷縷的艷陽。然后……程昔就像是在看一個被拉長了慢鏡頭一樣,一格一格的畫面被間隔開來,許根緩緩彎下腰,剝開程昔的內(nèi)褲,張口含住他的關(guān)鍵部位。程昔的腦袋轟然炸開了。臥槽,一大早要不要這么刺激,他的小心臟負荷不起好嗎!他全身的血液都涌入下方,在被許根的口腔包裹的同時,小程昔漸漸抬頭挺立,越發(fā)脹大,今非昔比的尺寸塞滿了許根的口腔,許根狠狠吸了一口,口腔里多余的空氣都被他擠了出去,兩腮凹陷口腔內(nèi)壁緊緊貼著程昔的鐵柱,柔軟與堅硬摩擦生熱,許根的鼻尖碰到他的草叢,鼻腔周圍慢慢縈繞的都是屬于程昔的味道。程昔看著許根埋頭趴在他雙腿之間,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