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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根當時膝蓋就中了一箭,他決定,他必須要站得高,走得遠,并且必須是干干凈凈地和程昔在一起,許頌普犯下的事,應該有他來親手了結。許根已經(jīng)冷靜下來,他站在程昔的面前微笑,“這些話我從來沒有對別人說過,你是唯一知道的,沒有人知道我在收集許頌普和他的那些利益集團的資料,他們會一起毀滅的,這是早晚的事?!?/br>許根他對此深信不疑。終于,程昔伸出雙手把許根抱在懷中,他閉著雙眼妄圖緩解巨大信息量給他帶來的沖擊,作為一個旁觀者和知情人,他已經(jīng)感到了恐慌和從四面八方涌向他的困惑茫然,他的胳膊上爬滿了雞皮疙瘩。但是他不后悔今天的選擇,因為他一直在埋怨許根是個不懂得愛情的白癡,但其實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兩人在一起,就當是在一起搭伙吃一鍋飯,每天也無非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是既然在一起了,總是要想想,我能為對方做一些什么,而不是僅僅是我能從對方的愛情里面獲得什么。程昔假裝沒有看見許根濕潤的眼角,即使現(xiàn)在許根像個孩子一樣哭出來,他也沒資格嘲笑。程昔用下巴蹭許根的肩窩,在他的耳邊說:“無論你下面想要做什么,我奉陪到底。”程昔一直在關注程彬的近況,商業(yè)上面的博弈向來不是朝夕直接的就可以分出勝負的,但是當他發(fā)現(xiàn)除了他還有另外一股勢力在打擊程彬的時候,他就感到很奇怪。現(xiàn)在,他的夢境給了他啟示,這是許頌普在背后動手,許頌普在京城里面不過就是個暴富的新貴,對于京城里面錯中復雜的勢力來說,他只是一個外來者,而搞倒程家就是他徹底為京城洗牌的一張門票。誰讓借著祖蔭過活的老牌家族里面,只是程家最為弱勢,被自己人搞得烏煙瘴氣,支離破碎。程昔對于程家倒掉的確是樂見其成,但是,他不希望是為他人做了嫁衣裳。就連原裝的許根都敢站出來和許頌普分庭抗爭,他更加沒有理由懼怕。也許他們二人踏上的道路是暗無天日的,是看不到希望的,但是至少他們可以在一起奮斗,大難當頭,更顯真情可貴。房間里面安靜得只剩下時鐘滴答轉動和他們二人的呼吸,他們誰也沒說話。最后還是程昔率先輕聲嗤笑,“別這樣嚴肅,又不是活不到明天?!?/br>這句話又惹得許根狂性大發(fā),在地毯上滾了一回……又一回。=_,=如此看來,世界上所有的煩惱都可以用一句話解決:明天再說。47、分頭行事許根讓程昔別管他那攤事,風險大不保險,他自己也可以解決,解決不了,一個人做孤膽英雄也好過兩個人做亡命鴛鴦,但是許根明顯低估了程昔護犢子的心。程昔上輩子明顯是混進了天鵝群的小雞崽,這輩子進化了!直接狂化成護犢老母雞,誰要是惡意攻擊,程昔拼個你死我活至少也要上去啄瞎那人的眼睛。程昔自從知道許根忍辱負重、胸懷大志、以身涉險,一路秒殺潛伏系列國產(chǎn)大劇,黃金強檔之后,就天天跟在許根后面掐著他要具體事務的資料。他像個大家長,會把人護在身后說:“交給我,我來解決。”程昔的愛情簡單又直接,就算是下地獄,只要兩人還在一起就不會放棄。許根對他是又愛又恨,許根哪敢讓他接觸這種高危行業(yè),直接嚇得躲回家去了……這其實不是重點,重點是他還有事沒跟她姐問清楚。根姐還欠許根一個解釋。根姐的生活規(guī)律又枯燥,如果不是她已經(jīng)結婚成家,許根幾乎要以為其實他姐是個清心寡欲一心向佛的女修士……根姐回許家的時候許根正巧在家里研究他的世界地圖,找到時間他走到根姐面前,對他姐說:“姐,你跟我出來談談?!?/br>許根此人膽大包天,氣急了對他爹也能夠直呼其名,他肯叫這個半路殺出來的血親一聲jiejie,足以見得根姐在許根心目中超然的分量。當然,這跟根姐強人手腕的作風也有關系,行事作風干脆利落從不拖泥帶水的人似乎有一種能夠讓人信服的力量,今天根姐穿了身淺灰的職業(yè)套裝,窄臀包裹在款式簡單的一步裙之下,小鞋跟在大理石地面上那么一敲,漫不經(jīng)心地瞧了她弟一眼。“走,出去說?!?/br>許根打滾多年,早也不是那個毛躁的吳下阿蒙,他不氣也不惱,只是簡單地陳述事實,“姐,關于那些非法交易資料,是你給程昔寄的,為什么?!?/br>“哦?程昔跟你說了?他讓你來問我的?”根姐雙手抱在胸前,一雙兇器的確是有傲視群雄的資本。許根苦笑搖頭,“你的做事風格我還不懂?!?/br>“好吧?!备懔妙^發(fā),“我看你每天憋得著急,又不是便秘,告訴他你在做什么有這么難嗎,又不是殺人放火燒殺搶掠,我就是見不得你這樣。如果他知道了你在做這么冒險的事情,而不得不作出決定要離開你,那也沒什么值得可惜,恭喜你節(jié)省了大把談情說愛的時間,免得虛擲光陰,一人放手,一起解脫。”根姐的這個風格,真的讓人有點吃不消。許根還是搖頭,“不,他太傻,如果真的離開可能才是聰明人的選擇?!?/br>許根還想要說一些什么,但是根姐卻不想與他長篇大論,根姐從包里掏出一張證明拋給許根,許根一看是根姐懷孕了。根姐嘆了口氣,“我也沒精力cao心你們的事,許根,你要清楚你是自身難保,那什么給人家程昔一世平安?如果我孩子滿月酒的時候你們兩個都還健在,歡迎你們來我家擺一桌,言盡于此,你三思?!?/br>根姐走了之后,許根靠在墻上緩緩蹲坐在地上,他放眼望去是后院一片綠茵茵的草地,站起來準備回房猛一回頭,發(fā)現(xiàn)許頌普正站在門口看著他。他的腳步停在原地,站著不說話。許頌普背著手說:“正好你這兩天在家,到我書房來?!?/br>許頌普有心把黑暗帝國交給許根,許根卻一心想要洗白,父子兩人對著成堆的數(shù)據(jù)每每各懷心思,讓人詫異的是至今他們兩人可以相安無事……程昔這兩天也沒閑著,他根據(jù)手中有限的資料,幾乎收集了近幾年以來一切相關的新聞報道,他根據(jù)自己的情報網(wǎng)絡已經(jīng)盡到了最大的努力去分析許根父親接觸的這個黑市交易網(wǎng)絡的運作軌跡。程昔捏捏自己的鼻梁,他拿了衣服出門,正好司機送沈新秋回家,小瘋子問程昔要去哪里,程昔摸摸他的頭告訴他他去找個人,很快回來。他還是決定去找邵文釗,他在腦子里面把自己的人際關系網(wǎng)絡過濾了好幾遍,最后還是決定最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