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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沒人理。廢話,這第一聲只是他小德子給自己鼓勁用的,聽到才奇怪。房內(nèi),一對虎耳朵動了動。白虎醒了。保持了一夜的側(cè)臥姿勢,身體有點僵硬,還很重,不舒服。稍微動了動,被圈的更緊了。“嗯~”怪不得重了,原本貼著它肚皮睡的家伙,已整個爬到了它身上。使勁扭頭看看,受不了,這人居然還流口水了……“皇上,該早朝了……”又動了動身體。身上的膏藥只是隨之晃了晃。抱功不淺……|||再次用力動了動。那人終于滑了下來,卻也僅是皺皺眉,沒醒。抬起虎爪,估量著勁道,在那人滑嫩的臉頰上輕拍兩下。“皇上!時辰差不多了,該早朝了……”唔……又該早朝了啊。睜開眼睛,闖入視線的是張虎臉。愣了愣,趙凜煥這才反應(yīng)過來?!半拗懒?,先下去候著?!?/br>趙凜煥一手撫摸著白虎的脊背,一手托著自己的頭,唇角勾了勾,“朕昨晚睡的很舒服哦~”確實,真的是很滿足的一覺,自己有多久沒有這么一覺到天亮了呢。看著白虎乖巧的樣子,趙凜煥不覺輕笑出聲,“嗯~朕決定了!以后這個樣子的你就叫牧寶寶吧!”顧自點點頭,這名字應(yīng)該挺適合這樣的他的。“還有,以后你晚上就去朕的寢宮睡吧,給朕暖暖床。嗯,就先這樣。”說完,停止了手中的調(diào)戲,徑自下床,出了內(nèi)室。白虎,現(xiàn)在是牧寶寶,看著趙凜煥出去的背影,目瞪口呆!他就這么沒經(jīng)過自己的同意,把事都決定好了?!哦~天那!這家伙自說自話的本事也太強了吧!牧寶寶在心中哀嘆,還拿虎爪擋住自己的眼睛。眼不見為凈啊……不久,換好裝的趙凜煥再次進來,“別忘了午后去馬房看看,到時會有人來帶你的?!睋н^虎頭,用力在那“王”字額紋上親了親,“知道了沒?牧寶寶~~”那長音是拖得牧寶寶虎軀震了震。──────────────────────────文念捧著茶杯,就這么呆坐在那里已有好一會兒了。沒辦法,他想不通??!拿眼偷瞄正在處理政事的趙凜煥??纯矗纯?!他居然在笑哎,這可不是他平常的冷笑陰笑,而是勾著嘴角,一個人笑得很高興的樣子。今日早朝之時也是這樣。平時那些大臣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他冷冰冰的模樣了,現(xiàn)下可好,居然和顏悅色地對著他們笑,還笑得那么燦爛。那雙發(fā)亮的眼睛當(dāng)場就把幾個定力差的給電得暈頭轉(zhuǎn)向。這也太奇怪了吧。再次準備偷瞄,趙凜煥就發(fā)話了,“文愛卿,你瞄來瞄去的,做什么呢?到底有何事要說?”放下茶杯,“那個……皇上,您今天似乎很高興?”文念問得很小心。“嗯?朕有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嗎?”趙凜煥有些疑惑。“很明顯!”語氣肯定,“簡直就是……就是……春風(fēng)滿面!”對了,就是這個詞!春風(fēng)滿面?哼,敢嘲笑朕?!拔膼矍湔鏁f笑。朕怎么會有愛卿‘春風(fēng)滿面’的呢?”趙凜煥瞇了瞇眼,“今日,劉侍郎未曾上朝,似乎是臥病在床呢。怎么,劉侍郎臥病都沒能滿足愛卿嗎?”文念是一陣黑線啊。這皇帝怎么就這么記仇呢,不就是問他發(fā)春的原因么。居然拿他家劉問來刺他。不過,想起他家問問,身體就發(fā)熱啊。他們昨晚可是那個了呢~~哎呀,真不好意思的。周圍眾人都是一陣發(fā)寒,堂堂禮部尚書居然在流口水……|||文重更是離得遠遠的,就怕別人當(dāng)他這個兄長也有這種癖好。趙凜煥也是完全沒有想到文念還有這么一面?!昂昧?,好了,文愛卿朕今天放你假,你該上哪就上哪去,別在這影響他人?!?/br>文念一聽,也沒理眾人的大笑,就找他家問問去了。結(jié)果,趙凜煥“春風(fēng)滿面”的原因還是沒有問到……───────────────────────────“馬兒啊馬兒,我這么盡心盡力的伺候你們,日后可要好好表現(xiàn),給我爭氣?。 边@說話之人正是邵彥牧,他正在給馬房里的馬兒們洗刷呢。邵彥牧心里明白,當(dāng)初獵場那些動物為何會健壯又精悍的,他并不清楚?,F(xiàn)在對這些馬兒,他也只有先盡力照顧著,和它們搞好關(guān)系,以后才好交差不是。想想,自那日化形以來已快兩個月了呢。這段時間里,他夜夜以虎形陪著趙凜煥,跟他同睡一床。雖說開始不太樂意,但在皇帝的威脅下他也只好如此做。只是……現(xiàn)在恐怕已習(xí)慣了吧。連宮里的人也大都曉得皇帝身邊有只只在晚上出現(xiàn)的威猛白虎,從開始的害怕恐慌,到現(xiàn)在還會有人在經(jīng)過時跟他打個招呼,帶個路什么的。大家好像都習(xí)慣了。“哎~”嘆口氣,對于這個皇帝,邵彥牧感覺很是復(fù)雜。虎形的自己跟趙凜煥之間可以說是非常親密。每晚,他都會提前替他捂熱被子,等他處理完事情后再“抱”在一起睡。趙凜煥對他也是摟摟寶寶又親親的,一人一虎還經(jīng)常打打鬧鬧。可是,人形的自己和他卻沒什么話好講,兩人一直都保持客客氣氣的。放下刷子,攤開自己的雙掌看看。有些暈眩。這是,一雙人手,不是虎爪……“嗯~好舒服呀!”這種季節(jié)里還可以泡個熱水真是太爽了~邵彥牧在心中感嘆,這就是當(dāng)權(quán)者的好處啊。趙凜煥這皇帝在知道他喜歡每天都這么泡會后,就讓人弄來了這個不小的浴桶,還派專人來燒熱水,還算方便。水變涼了呢。“嘩啦啦~”站起身來,有點冷。趕忙跨出浴桶,拿起準備好的大毛巾在身上隨意擦了擦,在腰間一圍,就走向內(nèi)室。實在不是他邵彥牧有暴露癖,而是這屋子附近確實都沒有什么人。為了確保他每晚的化形沒人看到,也好讓他方便行動,趙凜煥早把人都撤了七七八八,只留了兩個下人白天來打掃,送送飯。反正這里他也不是經(jīng)常呆著,白天要去馬房,晚上又是基本都在皇帝寢宮住的,確實沒必要弄那么多下人圍著,浪費人力資源……─看看窗外的天色,也不早了呢?,F(xiàn)在過去,他事情也該處理的差不多了吧。拉開毛巾,深呼吸幾下。房間開始彌漫著異香……異香消去,再次出現(xiàn)的是牧寶寶。晃晃虎腦袋,果然還是有些頭暈,此次化形所用的時間也比上次的長……這段時間里如此頻繁的化形似乎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