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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客人點號的樣子。正說著王正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耿天樂應下姜澤趕緊掛斷接通王正的。“樂樂我今天不能跟你吃飯了”耿天樂:“我知道”王正解釋:“我們有個單子得飯桌上談,我吃完飯去找你,你自己吃飯啊”耿天樂笑:“好”戀愛真的會讓人變傻,還能降低生活技能似的,之前一個人也是吃飯睡覺上班下班,現(xiàn)在卻變成了需要人囑咐著吃飯睡覺上班下班。耿天樂和姜澤約了餐廳,耿天樂就聽著姜澤眉飛色舞的講張乾mama特別好,做飯也很好吃,還會畫畫呢,張乾爸爸跟張乾簡直長得一模一樣,強大的基因啊…………耿天樂一直笑著聽,默默的吃飯。姜澤一通說完之后才發(fā)現(xiàn)耿天樂不太一樣,賊兮兮的問:“你……是不是滾床單了!”耿天樂一頭黑線的搖頭,姜澤一個小姑娘這么在意滾床單真的合適嗎。姜澤自己嘟囔:“不對啊,年終獎得發(fā)多少你才能這表情呢”耿天樂更是無奈:“我和王正……”話沒說完被姜澤驚訝的表情接過去:“滾床單了?!”耿天樂:“…………還沒有,在一起了”姜澤啊啊的喊了兩聲自己捂著臉喃喃道:“太萌了”耿天樂:“…………”姜澤一通問,從牽手抱抱親親問了個遍,耿天樂一臉無奈的解釋:“剛在一起,然后他就很忙了”姜澤一副語重心長的:“樂樂你別不好意思,你得告訴我啊,我我我我特別想知道”耿天樂送姜澤回家得路上姜澤還在激動,簡直比當事人更激動,耿天樂笑著讓姜澤吵著,把姜澤送回家自己公交回家。好像場景的重合,從夏天的時候陪姜澤相親,星巴克偶然遇見孟義,又在爬山的時候遇到王正,一切都很巧合又合理的發(fā)生,也是這趟公交,也是這個時間,從炎熱的夏天到刺骨的冬天,也許在將來的某個時候回想起來,這個冬天應該是最溫暖的吧。耿天樂到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王正居然蹲在家門口,耿天樂一臉驚愕:“你們這么早就……”王正身上帶著酒氣鋪在耿天樂身上:“樂樂”耿天樂被一個大男人這樣壓著,由于喝醉身上的重量實實在在的,耿天樂推著王正在包里翻鑰匙,隔壁有人回家忍不住看了一眼,耿天樂像拖著一條大狗開門,王正抱著耿天樂撒嬌似的蹭來蹭去。耿天樂開門,兩個人跌跌撞撞進屋,王正被扔在沙發(fā)上,王正順勢拉得耿天樂往前撲倒在自己身上。王正手環(huán)過耿天樂腰上,耿天樂臉色微紅,王正湊著耿天樂的臉,兩個人貼著臉蹭了蹭,王正說:“好暖和啊”耿天樂只覺得何止是暖和,簡直燥熱,想要推開王正,王正用力兩個人反而貼的更近,耿天樂整個人趴在了王正身上,四條腿搭在沙發(fā)上交錯。王正喝醉之后的眼睛帶著隱約的朦朧,盯著耿天樂看,兩個人鼻息相聞,呼吸間是淡淡的酒氣,王正呵呵傻笑道:“好喜歡你啊”耿天樂被這露骨的告白搞得一通臉紅,身上的熱向下轉移,耿天樂已經(jīng)Y了,耿天樂微微挪了挪怕被王正發(fā)現(xiàn),卻又被王正死死的抱著,大腿處抵著的什么好像是……耿天樂發(fā)現(xiàn)了之后臉紅的快要燒起來。王正抱著耿天樂湊上去在肩窩處埋頭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傻笑著親上去。耿天樂只覺得一天的緊張和勞累都消失了,溫暖的嘴唇相觸,輕柔的帶著渴望的觸感,逐漸加深的力度,耿天樂回應,王正翻了個身,兩個人變成側著相擁吻,身下互相抵著,王正的腿夾著耿天樂的。兩個人都有點呼吸急促,分開之后兩個人默默對視。王正又湊上來,兩個人嘴唇貼著輕輕摩挲,王正也不知道是醉到了什么程度,耿天樂臉上帶著紅暈還沉浸在纏綿的親吻中的時候聽到了王正在耳邊說:“以后讓你整天樂”耿天樂“………………”氣氛瞬間破壞了,耿天樂心里一排抓狂的表情飄過去。本來挺浪漫的事兒怎么非得搞出最不喜歡的名字諧音這種東西呢?。?!耿天樂從小就一副生人勿進的表情,小學的時候確實被同學起外號叫整天樂,但實在太違和了,本人明明是基本不樂,耿天樂和別的小孩接觸也少,久而久之外號也沒叫起來。王正這貨喝醉了還能想起來諧音也是夠了??!耿天樂不舒服的動了動,牛仔褲有點緊的繃著,耿天樂爬起來王正倒是沒攔著,已經(jīng)開始睜不開眼了,耿天樂費勁的把人拽到臥室,猶豫了一下扯到了主臥,幫忙脫了外套褲子和鞋,一通折騰之后還出汗了。耿天樂嘆了口氣蹲在床頭,王正安靜的睡著,眼珠在眼皮底下滾動,耿天樂覺得好玩伸手輕輕戳了戳王正的眼珠,耿天樂看了一會兒湊上去在王正臉上親了一下出去洗漱,回屋的時候端了一杯白水放到王正旁邊床頭柜上。一天的緊張,耿天樂也很快睡過去,迷迷糊糊的一夜,好像在做夢又記不得夢里的任何情景,耿天樂睡覺老實的在自己的地盤,第二天早上卻被壓得喘不過氣,睜開眼發(fā)現(xiàn)王正八爪魚似的抱在自己身上睡得正香。耿天樂小心的把手拎著放回被子,然后把腿拎著放回去,探起身看到床頭柜上的水已經(jīng)喝了,估計是半夜醒過了。耿天樂翻了翻手機,沒有電話,不知道垮塌的那個怎么處理的,微信群里幾個人早早的就在討論,耿天樂加入。王正的手又壓上來,耿天樂靠在床頭,于是王正的胳膊揮過來好死不死的就壓在了某個部位。耿天樂:“…………”結果微信上一串亂碼就發(fā)過去了。群里都在問小耿你是咋了。耿天樂拎著王正的手往回放,王正睜開眼:“你醒了啊”耿天樂不自在的動了動:“哦,你該去上班了吧”王正拖著耿天樂往下拽,然后抱在懷里,耿天樂的手機扔到一邊,王正鼻子抵著耿天樂鼻子親昵的蹭了蹭:“不著急,有張乾呢”王正作勢要親,耿天樂小聲道:“沒洗漱呢”王正啊嗚做了一個要咬的動作湊上去咬耿天樂耳朵,然后又來了一個刷牙之前的惡心纏綿早安吻。這才起床。耿天樂趴在床上抱著枕頭臉上還是有點發(fā)燙的蹭了蹭,伸手拿過來手機,手機上聊完小耿一串胡亂的字母之后終于聊回了圖紙的問題。耿天樂回復了點自己的看法。眾人焦急的等著消息。耿天樂給王正拆了新牙刷之后被王正拉著一起刷牙,兩個人對著鏡子,王正頭發(fā)有點翹,還穿著昨天的襯衣,睡得有點褶皺,領口扣子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