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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站崗維持秩序,不讓場面失控。 蘇薇站在人群外面往里看,隱約看到有個穿著白襯衫跟黑色長褲的男子在買菜。 是明星嗎? 蘇薇平時不追星,她現(xiàn)在又是穿書,根本不認識幾個明星,也沒多好奇。 正要跟李嫂換家生活超市,人群中轟然發(fā)出一陣狂熱的尖叫聲,而蘇薇又站在人群最外面,眼看著人群出現(xiàn)sao亂,蘇薇不知道被誰推了一下,身體頓時失去了平衡,一下子摔倒在地。 摔倒的剎那,蘇薇腦海里頓時一片空白。 她并不知道,在她摔倒的時候,本來正打算離開的青年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這個突發(fā)狀況,并出聲示意狂熱的粉絲先站住別動。 除了摔的那一下有點疼外,預(yù)想中的踩踏事件并沒有發(fā)生,一道高挑頎長的身影穿過人群走到她跟前,白皙修長的手伸到了蘇薇的眼前,伴隨著清越動聽的聲音:“你沒事吧?” 蘇薇仰起臉,印入眼簾的是一張她熟悉的清俊臉龐。 ☆、熱搜 眼前的男人眉骨立體、輪廓深邃,下巴的線條干凈利落,不笑的時候,給人一種清冷克制的禁/欲感。 是蘇薇記憶里熟悉的模樣。 蘇薇怔怔地瞧著,一時忘了做出反應(yīng)。 傅時欽見狀,眉心幾不可察地皺了一皺,伸出的手一直落在半空中,手臂舉得微微有些發(fā)酸。 他不動聲色地打量著跌坐在地的女生,只見她身上穿著一件,嗯,很奇怪的體恤,根據(jù)花色跟款式來看,看起來像是四五十歲婦女穿的,下身是一條沒有設(shè)計感的黑色寬松九分褲,腳下是一雙黑色的布鞋。 他還從來沒有看到哪個年輕女孩這樣一幅的打扮。 再看她頭上用塑料皮筋扎了條馬尾,馬尾有些塌了,沒有任何發(fā)型可言,神奇的是,穿得亂七八糟還頂著鍋蓋一樣厚劉海的女生,居然稱得上是好看的。 見女生似乎是嚇傻了,呆呆地看著他,傅時欽頓了頓,五指微攏,緩緩撤回了手。 他保持著彎腰的姿勢,又禮貌地問了一遍:“能站起來嗎?” 聲音低沉悅耳。 那一瞬,周圍的擁擠跟喧囂全部離蘇薇遠去,眼前的男人跟她記憶里的男人重疊在了一起,蘇薇鬼使神差地道:“我不是故意沒去你的鋼琴演奏會的?!?/br> 傅時欽聞言,不由一愣。 這時李嫂扒開人群擠了進來,將蘇薇從地上拉起,“蘇薇,你沒事吧?”李嫂扶著蘇薇的肩膀看了看,然后幫她拍掉衣服上沾上的灰塵。 蘇薇回過神,安撫道:“我沒事?!?/br> “傅時欽,我愛你。” “嗷嗷嗷,傅時欽好暖,關(guān)鍵時候能為粉絲挺身而出!” “那個村姑是誰啊?能不能離我們時欽遠一點。” …… 周圍雜七雜八的聲音重新涌入了蘇薇耳里,蘇薇緩緩眨了眨眼,再朝剛才那人看去時,他已經(jīng)被保鏢護送著離開了擁堵的超市,只留給蘇薇一個漸行漸遠的背影。 “麻煩大家讓一讓?!?/br> 保鏢奮力護送著傅時欽上了保姆車,車門關(guān)上,喧囂被隔絕在了車外。 等到保姆車緩緩啟動,傅時欽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按揉著疲憊的眉心。 經(jīng)紀人在一旁道:“這次的拍攝行程也不知道是誰泄露出去的,來了這么多粉絲,導(dǎo)致拍攝中斷,看來以后拍攝還是要提前清場才行。” 說著,經(jīng)紀人想到了什么,隨口問:“欸對了,剛才你那粉絲沒事吧?” 想起剛才那個奇怪的女生,傅時欽輕輕搖了搖頭。 他走時看到有個中年女人把她拉起來了,看樣子應(yīng)該沒受傷。 不過—— 傅時欽思忖了片刻,問:“我什么時候會彈鋼琴了?” “什么彈鋼琴?” 經(jīng)紀人也是一愣,掏出手機查了一下,“哦,這個啊,你知道的,現(xiàn)在明星哪個不是多才多藝,精通各種樂器的,明星擅長什么隨便瞎填,真要演奏請個老師交個簡單的曲子,學(xué)個幾個月隨便糊弄一下粉絲就行?!?/br> 傅時欽低頭看了眼手機,發(fā)現(xiàn)他某網(wǎng)站明星百科特長那里還真寫了他會彈鋼琴。 ——我不是故意沒去你的鋼琴演奏會的。 傅時欽無聲在心底咀嚼著這句話,聽上去,他們似乎很熟,他還能想起那個女生看他時怔忪而迷茫的眼神。 真是個奇怪的女生。 傅時欽想了想,跟經(jīng)紀人道:“回頭叫公司的人幫我把會彈鋼琴那個特長刪了吧?!?/br> “???” 傅時欽淡淡道:“我不需要用這些不存在的特長來增添光環(huán)?!?/br> 經(jīng)紀人:“哦,好?!?/br> 這一邊,買完菜,蘇薇跟李嫂坐車回去,車上李嫂看蘇薇神色恍惚,問她怎么了,蘇薇搖了搖頭。 她只是,認錯人了。 當(dāng)對方用全然陌生的目光注視著她時,她就意識到了。 那個叫傅時欽的明星,跟她認識的一個人很像,不,幾乎說是一模一樣。 那個人啊,長得很好看,鋼琴彈得很好,是個很好的人。 蘇薇永遠記得,那個狂風(fēng)驟雨的夜晚,她穿著單薄的純棉T恤,縮在公交車站牌下等回家的公交車。 那時她在電子廠打工,為了五十元的加班費,她錯過了回家的廠車,廠區(qū)地址偏遠,很少有出租車經(jīng)過,而她要坐的603公交車又很難等。 就在她渾身濕透狼狽不堪的時候,一輛車停在了她的旁邊。 車窗搖下,借著公交站旁的路燈,她看到車里坐著一個西裝男子,他的五官深邃立體,線條干凈利落,就像是最好的雕刻師精心雕刻的作品。 他問她要去哪兒,他可以捎上她一程。 蘇薇當(dāng)時搖頭拒絕了。 男人以為她是擔(dān)心他是壞人才不愿上車,也不勉強,問司機要了把黑傘遞給她。 蘇薇本不想接的,也許是她被寒冷擊中了心底的脆弱,又或者是陌生人給她的幫助太過溫暖,她便沒有拒絕。蘇薇問他該怎么把傘還他,男人說把傘送她了,蘇薇堅持,對方便給了她一張名片。 蘇薇沒有告訴他,其實她從來沒有覺得他會是壞人,能在雨夜給陌生人遞傘的人,又怎么會是壞人,她不愿上車,只是因為,不想弄濕他的車。 男人很忙,他是知名鋼琴家,經(jīng)常全世界演出,蘇薇遲遲沒機會把傘還他,時間長了,對方也許都忘記了她這個人,蘇薇也不敢打擾他,有一次她鼓起勇氣給他發(fā)了條短信,男人那天似乎心情不好,破天荒的給她回了短信。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他們的聊天慢慢多了起來,她還有了他的微信。 蘇薇一直記著還傘的事,男人卻一點不著急,他會把他的行程告訴她,在國內(nèi)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