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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磨礪的機會少了些,但是一旦坐在了掌握大權的位置上,就很難再體會的到當初拼搏的刻苦了。不過在知道聶淮是聶家大少爺之后,方誠安心里面總是有種感覺,或者說是預兆,聶淮與自己這樣的相處模式,差不多也是過一天就少一天了,如果將來有一天聶淮成了自己的上司,兩人是否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相處下去還不一定。回到家后把窗戶打開,室外溫潤的空氣一下子涌了進來,把屋子里面冰涼的冷氣給置換出去,這樣寧靜而潮濕的天氣最適合窩在被窩,吃過藥后方誠安就打算繼續(xù)睡一覺,反正聶淮中午才會過來。恍惚間看到還是那晚和朋友一起遇到聶淮的路口,這次不是聶淮一個人,身旁還有一位高挑的女性,兩人有說有笑的,那女孩挽著聶淮的胳膊,彼此貼的那么緊,似乎是在說什么悄悄話,方誠安想走近一些,但還是什么也聽不到,張開口喊聶淮的名字,但青年卻根本就沒有回頭,再想喊得大聲一點,卻發(fā)現(xiàn)在自己喉嚨干澀,根本就發(fā)不出太大的聲音,最后那兩人互相依偎著走過了馬路,或許是方誠安的視線太過強烈,青年終于回過了頭,四目相對的時候,青年露出了笑容。“聶……聶淮!”方誠安掙扎著驚醒了,雨后涼爽的天氣也僅僅持續(xù)了幾個小時,外面又重新升起了大太陽,屋里的溫度又快速升高,方誠安滿頭都是汗,連背后也濕了。坐起來甩甩頭,剛才那個是夢啊,這還是自己第一次夢里出現(xiàn)聶淮,但沒頭沒尾的片段,方誠安也說不出來到底是什么預兆,但可以肯定的是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掀開被子起來,可能是吃過的藥發(fā)揮了效果,而且也出了汗,方誠安感覺現(xiàn)在好多了,去浴室簡單的沖洗了一下?lián)Q了一件睡衣出來,方誠安打開了電視。功成名就之后的聶淮,有了美人在懷之后的聶淮,還能會像現(xiàn)在這樣,聽說自己生病了,哪怕連工作都可以暫且緩一緩,就立刻趕往自己這里來嗎?方誠安看著電視里面的娛樂節(jié)目,雖然藝人們竭盡全力的在逗觀眾笑起來,但方誠安卻絲毫笑不出來。不用想也知道啊,原來不管再怎么經(jīng)常聯(lián)系的朋友,一旦有了家室,能一起聚會的機會也就是周末出去喝一杯,之所以還能和嘯言這么關系密切,也不過是兩人都還是單身的緣故吧。大大的伸了個懶腰的方誠安又順勢躺在了沙發(fā)上,還沒有暖熱身下的沙發(fā),門鈴就響了起來。現(xiàn)在還沒到中午呢,來的這么快?連看都沒看外面是誰就把門打開了,“你今天工作結束的也太早了吧?”“誠安?”“張經(jīng)理?”直到人進來了,方誠安才發(fā)現(xiàn),不是聶淮。☆、第二十二章(2600字)“不好意思,那個,能不能讓我先在這里呆上一天,只要一天就好,給你帶來麻煩了。”張經(jīng)理站在門口一臉為難的樣子,方誠安知道他向來是以不喜歡給別人添麻煩出了名的,平時非常干練自律的張經(jīng)理突然找上自己,肯定是有什么特別的事情吧。“啊,沒關系,請進?!?/br>“明明你今天生病了,我還來麻煩你,真是非常不好意思。”“別這么說,這么著急,是出了什么事嗎?”方誠安打算給張經(jīng)理倒杯茶,但張經(jīng)理及時攔住他了,“你還生著病,還是先坐下來吧?!?/br>“不礙事,已經(jīng)吃過藥了。”“說起來,真的是……啊,還是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看他吞吞吐吐的樣子,方誠安也不再追問,別人不容易說出來的事,自己也是少知道的好。這時門鈴又再次響了起來,張經(jīng)理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我去開門?!?/br>“是誰?”方誠安一回頭,發(fā)現(xiàn)張經(jīng)理竟然站了起來,到底是因為怕見到誰才能驚慌成這樣?“是聶淮?!?/br>“哦?!贝蟠蟮氖媪艘豢跉猓瑥埥?jīng)理重新坐了回去。聶淮提著東西進了屋,“誒?張經(jīng)理。”“聶淮啊,中午好啊?!睆埥?jīng)理尷尬的笑著打招呼。“張經(jīng)理有些事所以來找我,這樣剛好,三個人一起吃火鍋也挺熱鬧?!?/br>聶淮點點頭笑道:“那我去準備,你們先聊?!?/br>方誠安見聶淮并不打算讓自己插手,于是就重新回到沙發(fā)上和張經(jīng)理坐在一起。雖然說三個人熱鬧,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是怎么樣也熱鬧不起來,自己生著病,聶淮也并不打算多說些什么來活躍一下氣氛,張經(jīng)理也好像有心事,而且還是不好過問的事情。短暫的冷場之后,剛好電視里面開始了最近比較火熱的選秀娛樂節(jié)目,方誠安也就沒話找話的和張經(jīng)理聊了起來。“啊對了,張經(jīng)理,我在公司的時候,聽到王翼說要找你呢?!甭櫥磸膹N房探出頭來,張經(jīng)理聽到之后又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啊,哈哈,找我啊?”“他說了如果見到你,給他說一聲?!甭櫥醋鲃菥鸵螂娫?。“不!”發(fā)覺自己聲音太大了,張經(jīng)理重新說道:“不用這么大中午的就打電話了,等會我會聯(lián)系他?!?/br>“哦,那好?!甭櫥从种匦禄氐綇N房忙活起來。王翼?這個名字挺耳熟的,方誠安想了一下,不就是上次新人聚會上,那個錯踢了自己小腿的新人嗎?“張經(jīng)理,王翼就是你們小組的那個新人吧?!?/br>“是……是啊?!?/br>不知道為什么在提到王翼的時候張經(jīng)理會這么不自在,難道說是那人抓住了張經(jīng)理什么把柄?應該不會吧,張經(jīng)理這么嚴謹?shù)囊粋€人,怎么可能會讓一個新人給牽著走。“說起來,王翼好像是明天要去出差吧,這個年輕人做的挺不錯嘛,才來了沒多久,就能被派到國外出差,張經(jīng)理,這小子也是很有栽培前景的啊?!?/br>“哈哈,是啊?!?/br>方誠安雖然知道自己這么問會非常不合適,但是看到向來鎮(zhèn)定自若的張經(jīng)理竟然會出了細汗,覺得還是要問清楚。“張經(jīng)理,你是不是在躲著王翼呢?”“哈?怎……怎么會?我躲著他干嗎?”越是這么說就越不自在,方誠安還沒傻到看不出來張經(jīng)理坐立不安的狀態(tài)。如果是過于私人的事情也就算了,但都是公司的同事,如果有什么不好解決的問題,自己作為張經(jīng)理的同事兼朋友,也是有必要管上一管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誠安啊,真的沒什么?!?/br>“沒什么你能汗都出來了?”“熱啊,哈哈,你看你也不開冷氣,啊對了,你生病了不能開冷氣的?!?/br>“快點說吧,別藏著掖著了,要不然現(xiàn)在我就給王翼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