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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胤放在她腰上的手收緊了,“好啊?!?/br> 阮時顏徹底拿他沒有辦法,她嘆了一口氣,額頭抵在了霍胤的胸膛上:“霍大哥,你再欺負(fù)我,我就走了。” 霍胤覺得可笑,這種可笑的程度,不亞于一只被養(yǎng)在籠子里且失明的金絲雀在嘰嘰喳喳的叫囂說自己要離開籠子去天空。 他道:“你走?去哪里?顏顏,除了我之外,沒有人知道你在這里?!?/br> 這是他特意為阮時顏購置的一處豪宅,隱私做的極好,又有層層保安,就連卿如素和霍老夫人都不知道阮時顏在這里。 阮時顏道:“我不要其他人來接,我自己走出去?!?/br> 霍胤輕笑一聲,佩服這個幼稚的小姑娘:“好,你今天可以試試,看能不能走出去,到時候摔到碰到了,別來我這邊哭鼻子。” 阮時顏:“我沒有那么笨?!?/br> “好,你很聰明好不好?”霍胤輕嗤,“不過,就算你出了大門,還沒有下山,就被我抓回來了。” 阮時顏:“……” 阮時顏氣得去咬他:“你就知道欺負(fù)我,你把我關(guān)在這里,我一點(diǎn)也不開心。” 她一口瑩白整齊的牙齒,如玉一般光潔,如雪一般耀眼,看著很精致漂亮,咬起來還是會痛?;糌返募绨蚝托靥派虾芸炀捅凰С隽藥讉€帶血的印子。 霍胤看把她給弄炸毛了,心里雖然愉悅的覺得阮時顏特別可愛,但又心疼這個小家伙,他鉗制住阮時顏的下巴:“哪里欺負(fù)你?你想錯了,把霍大哥想的太壞,霍大哥是在保護(hù)你,讓你不受風(fēng)雨,顏顏,霍大哥很愛你,比你的父親母親,比所有對你有好感的男人都要愛你。” 阮時顏也困了,困意席卷而來,她依偎在霍胤的懷里,失去意識的最后一刻,她還在想,這個世界上為什么就沒有十全十美的人。 兩人一直睡到了下午,霍胤抱她去了浴室,阮時顏壓根就走不動路,霍胤全程抱著她,等從浴室里出來,她濕漉漉的裹著一條浴巾,被放在了床上。 阮時顏仍舊有些暈暈乎乎的,霍胤喂了她一點(diǎn)魚湯,她喝了之后就又睡了過去。 醒來時天色已經(jīng)黑了,阮時顏勉強(qiáng)下床,她穿著單薄的衣裙,去梳洗了一番,才走出了房間,然后下樓。 女傭看阮時顏搖搖晃晃走路,像是步履不穩(wěn)隨時都會倒下似的,她上來扶阮時顏。 阮時顏一開口,聲音略有些沙啞:“霍大哥呢?” “先生去了書房,應(yīng)該在忙工作?!?/br> 別墅的傭人,有的稱呼霍胤為“少爺”,有的稱呼為“先生”,稱呼少爺?shù)亩际腔糌窂幕艏規(guī)С鰜淼?,稱呼先生的跟著他伺候還沒有多長時間。后來的會更大膽一點(diǎn)。 阮時顏道:“我出去走走。” 外面起了風(fēng),女傭?qū)θ顣r顏道:“阮小姐再披件衣服吧,有點(diǎn)風(fēng),您如果著涼了就不好?!?/br> 阮時顏“嗯”了一聲,讓女傭上去拿了件衣服,她出去后,發(fā)現(xiàn)果然起了風(fēng),外面的空氣沒有那么燥熱,絲絲涼爽。她披上了衣服:“哪邊吹的風(fēng)?” “東南風(fēng)。” 阮時顏“嗯”了一聲,小咪早已經(jīng)跑過來了,柔軟的身體不住的在阮時顏身上蹭來蹭去,阮時顏把小咪抱了起來。 她親了親小咪的額頭,小咪長大了許多,身上的毛發(fā)更豐軟了一些,雖然對其他人愛答不理,卻很喜歡纏著阮時顏。 小咪張開嘴巴叫了幾聲,阮時顏抱著它上去了。 晚上下了點(diǎn)雨,阮時顏在畫室里畫畫,女傭在一旁給她調(diào)顏料,阮時顏纖細(xì)瑩白的右手腕上戴了兩只赤金鐲子,鐲子金燦燦的,特別纖細(xì),鑲嵌著紅色的寶石,她今天穿的也艷,單薄的紅裙,唇瓣上涂了一層寶石紅的唇膏,抬手作畫的時候,右手腕上的鐲子叮叮當(dāng)當(dāng)碰撞。 女傭只告訴阮時顏顏色,她眼睛看不見,卻能畫出漂亮的畫來。 不算漫長的三個小時,阮時顏畫了一幅荷花錦鯉,女傭不由自主的贊嘆:“阮小姐畫得真好。” 阮時顏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你喜歡?這幅送你了?!?/br> 女傭不敢收,怕霍胤知道了把她趕出去,但她實在覺得漂亮,荷花高潔,錦鯉富貴,寓意很好,猶豫了一下,女傭道:“這怎么好意思?!?/br> “送你你就收下,”阮時顏道,“以后好好看著小咪就行了?!?/br> 小咪一直在阮時顏的腳邊打呼嚕睡覺,此時感覺到了阮時顏的動作,她呼嚕呼嚕了幾聲,伸了個懶腰,就往阮時顏懷里跳。 阮時顏也知道自己手上和身上染了顏料,她催促著小咪跳了下來,已經(jīng)回了房間清洗。 女傭聽阮時顏送給自己,就將這幅畫收下了,阮時顏平時的作品,無論是廢稿還是完美的作品,都會被好好整理在一處,鎖進(jìn)柜子里。 晚上下了一夜的雨,淅淅瀝瀝,阮時顏本來是一個人睡,霍胤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后,再不滿足讓她在自己的隔壁,非要阮時顏和他睡在了一起。 因為阮時顏身上還沒有緩過來,霍胤也沒有碰他,他過段時間想帶著阮時顏去度假,所以最近的事情比較多,過兩天還要去瑞士出差,一直等到深夜才回臥室。 次日,霍胤比阮時顏醒得早,他半夜就覺得阮時顏像是發(fā)燒了,身上有些guntang,早起摸了摸阮時顏的頭,發(fā)現(xiàn)她體溫又正常了,就早早的去了公司。 期間霍老夫人給他打了電話,想知道阮時顏?zhàn)≡谀倪?,老夫人想接阮時顏來家里住幾天,霍胤以阮時顏身體有恙為理由,拒絕了老夫人的邀請。 等到了傍晚的時候,霍胤和幾個朋友去酒吧,昨天凌晨他匆匆回了家里,幾個朋友都打趣說霍胤這次終于栽了,被狐貍勾住了心魂。 霍胤其實不愿意承認(rèn)這一點(diǎn)。 去酒吧這樣熱鬧的地方自然免不了女人,霍胤不喜歡女人近身,其他人都知道這點(diǎn)。但總有女人野心勃勃的想征服霍胤。 幾個朋友還在一旁摟著美女開黃腔,他們對待這些外面的女人,對她們的態(tài)度都像是對待玩物,哪怕部分是他們的女朋友或者女伴。 今天晚上傅邵沒有來,這幾個朋友都沒有見到阮時顏,只是聽傅邵說霍胤最近格外捧他的小女朋友,霍胤喝了點(diǎn)酒,就聽到有人起哄:“霍哥,好不容易見你有了女朋友,帶出來讓大家開開眼唄,大家都很好奇?!?/br> 霍胤占有欲那么強(qiáng),怎么可能允許別人見到阮時顏。 他淡淡的道:“她怕生?!?/br> “膽子這么???”這幾個朋友和霍胤有點(diǎn)來往,平時都不會輕易得罪霍胤,他們有的也想把自己的姐妹什么的介紹給霍胤,和霍家聯(lián)姻,所以免不了打探一下霍胤的口風(fēng),“該不會栽了吧?霍哥,你是不是打算娶這個女朋友?” 霍胤臉色一沉,他也不是不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