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0
頭。 將兩人送進去后,阮時顏攏了攏圍巾,霍胤摟住了她的腰:“你媽到底說了我多少壞話?” 阮時顏看他一眼:“你也知道你很壞?” 霍胤道:“我也不曉得我做了什么,讓她這么討厭?!?/br> “如果我離間你和卿女士之間的關系,并讓卿女士知道了,卿女士會怎么看待我?”阮時顏道,“沒有人天生就很大度,我mama只是個普通人,霍大哥,是你之前太過分了?!?/br> 霍胤知道,他這輩子不可能得到白薈的原諒了,不過白薈原不原諒對他而言也無所謂,霍胤在乎的只有阮時顏。 他把阮時顏塞到了車里:“你和你mama的性格,一點都不像。” 阮時顏這幾天也沒有得到好好休息,白薈話多,事情也多,她年輕時就是作精,性格已經定了,現(xiàn)在和之前一樣,霍胤和阮鋒其實都好奇阮時顏是如何忍得下來白薈的。 阮時顏枕著霍胤的腿,輕輕閉上了眼睛。 霍胤也看出她的確是累了,揉了揉阮時顏的頭,讓她繼續(xù)睡。 阮時顏醒來之后已經是半夜了。 她被霍胤緊緊箍著腰,睡意全無,阮時顏悄悄的起來,穿上衣服去看書。 她二月中旬左右就能離開學?;貒耍戧懤m(xù)續(xù)還有考試,阮時顏考前也不會詳細的復習,不過也要大概翻一遍重點。 客廳的燈開著,阮時顏在沙發(fā)上看書。 霍胤本來睡得很熟,懷里突然空了的時候,他并沒有醒來。 阮時顏離開了半個小時,霍胤才突然蘇醒,他記得睡之前是把她抱在懷里的,醒來卻不見她。 仿佛噩夢一般。 這兩年里,這種情況其實很多,霍胤經常做夢,夢里他抱著阮時顏一起睡,醒來卻不見她的身影。這個世界很大,他知道阮時顏一定就躲在哪個角落里,可他就是找不到。 醒來看著空蕩蕩的枕頭,霍胤會覺得自己的心都空了,仿佛被人挖走了一般。 眼下醒來,看不到身邊的人,霍胤卻清楚的記著,臨睡前他是把阮時顏抱在懷里的。 這種落差過大,有那么一瞬間,霍胤覺得之前的一切仿佛是一場夢。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周圍是阮時顏的味道,是她身上獨有的香氣。 他去了客廳。 阮時顏在沙發(fā)上看書,她穿著單薄的睡裙,長發(fā)松松的綁了起來,聽到了腳步聲后,阮時顏回頭。 霍胤抓住了她的肩膀。 確實是她。 阮時顏有幾分困惑:“霍大哥,你怎么醒了?” 霍胤低頭堵住了她的唇。 阮時顏手中的書落在了地上。她的睡裙被扯碎,整個人被他抱了起來。 一切都來得那么快,阮時顏覺得霍胤像是喝醉了酒,把她釘在了沙發(fā)上,動作又兇又猛,仿佛不知饜足的野獸一般。 他在她的耳邊低喃著她的名字,阮時顏摟著霍胤的脖頸,她明顯覺出了霍胤的不對勁,雖然些許疼痛,但疼痛很快被不知名的感覺湮滅,阮時顏咬著唇挺了過去。 一個小時后,霍胤才停了下來。 他摟著阮時顏:“對不起,顏顏。” 阮時顏趴在霍胤的胸膛上,她香汗淋漓,骨頭都酥軟了,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耳邊卻傳來他的聲音:“我總擔心醒來看不到你?!?/br> 她給他留了兩年的噩夢,如今夢雖然醒了,始終有著陰影。 ☆、第 59 章 阮時顏抬手摸了摸霍胤的臉:“還不是你總欺負我, 霍大哥,你如果不欺負我,不騙我, 我怎么可能會離開你?” 霍胤摟住了她的肩膀:“我只是太喜歡你了?!?/br> 阮時顏枕在了霍胤的胸膛上, 她被硌得不太舒服, 錘了錘霍胤的肩膀:“夠了,霍大哥, 你出來。” 霍胤嗅了嗅她脖頸間的香氣:“不想?!?/br> 阮時顏有些不舒服, 又推了霍胤一下。 霍胤注視著阮時顏漆黑水潤的眸子:“顏顏?!?/br> 阮時顏“嗯”了一聲。 “我真的好喜歡你。” 阮時顏閉上了眼睛:“嗯?!?/br> 她在霍胤懷里找了一個舒服點的位置, 霍胤按著阮時顏的蝴蝶骨, 阮時顏摟住了他的肩膀:“想要就繼續(xù)?!?/br> 一時間, 霍胤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阮時顏在這方面一直都比較冷淡,她比較排斥親密接觸, 在德國這兩年,被阮時顏邀請上門的只有Carrie,就算和Carrie,最親密的動作也是離別時的擁抱了。 方才霍胤沒有怎么看清阮時顏的神色, 從她斷斷續(xù)續(xù)強行壓抑著的聲音中,霍胤也能覺出她有一點疼痛,可這次,阮時顏居然主動邀請他。 霍胤撕咬住了阮時顏的唇瓣, 再度欺身而上。 她面色嫣紅,眼睛緊緊閉著,貝齒輕咬著唇瓣, 長發(fā)散亂在沙發(fā)上。 阮時顏的長發(fā)又密又多,如瀑布如海藻般散著,隨著身體的顫動,她的長發(fā)也在顫動,霍胤撈了她一把長發(fā),放在唇邊輕吻,然后抬了阮時顏的下巴:“睜開眼睛,顏顏,看看我。” 她忍著羞赧,濃密的眼睫毛緩緩分開,雙眸中似乎沁著一汪流動的水。 阮時顏難耐的分開唇瓣,因為羞澀更顯得臉紅,她咬住了自己的食指,瑩白細嫩的手指被她咬出了血,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般,阮時顏繼續(xù)咬下去。 霍胤并沒有因此而停下來,看她情不自已,他更覺得喜歡,一點情愫在心底蔓延開來,霍胤從阮時顏的眼中看到了自己,有且只有自己。 只是一眼,她又被撞得昏厥了過去。 …… 霍胤抱她洗澡過后,將阮時顏放到了床上。 她困得再也沒有一點力氣,被放入被子里就沉沉陷入了睡眠。 客廳里一片凌亂,沙發(fā)被弄得很臟,表面上是一片痕跡,厚厚的墊子都被弄臟了,霍胤稍稍清理了一下。 直到今天,他才有心情仔細打量阮時顏住的地方。 過分簡潔,滿滿的性冷淡風,這其實讓人很沒欲望去看,大概是她自己設計的,雖然簡約卻有新意。 花瓶里永遠有清澈干凈的水,永遠有一束吸足了水的鮮花,今天的是一束潔白無瑕的玫瑰。 花瓶旁邊還是一摞書,書的封皮類似,霍胤翻著看了看,都是哲學類的書籍。 他的目光突然被一樣東西吸引了,這樣東西就擺放在這摞書的旁邊,他拿了過來。 是一把沉甸甸的軍刀,應該是女孩子防身用的,不過阮時顏倒不像是隨身拿著一樣防身用具的人?;糌钒淹媪藘上拢鸵呕厝r,突然記起來,這把歐洲軍用排障刀似乎是他送給阮時顏的。 當時阮時顏說要他的心,霍胤知道只是小姑娘不高興發(fā)脾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