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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蓮與酌文案:那年夏天,我遇到了最好的你。內(nèi)容標簽:強強宮廷侯爵布衣生活天作之合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歸云;江畔┃配角:木明旭;李芙靈……┃其它:架空王朝,短,甜第1章第001章艷淮河畔云永嘉六年,鎮(zhèn)北王位易主,年僅二十一歲的明澤生成為了手握重權(quán)的鎮(zhèn)北王,掌控了五十萬將士的生死。京城因為帝世越的病而時刻被緊繃著,但在艷淮河畔,依舊歌舞升平。這一切在江畔看來,都像是最后的狂歡而已。明世越的病好不了了,最多五年,明世越就該死了。舞榭歌臺之上,妓子歡罵笑鬧,聲色犬馬之中,夜色漸濃。江畔一身青衣,獨身走在這香街之內(nèi)。兩年前,京城曾有一亂,但帝國之初,有這樣對舊朝還有虛無的希望的人還不少。所以那一場笑話一般的內(nèi)亂,發(fā)生是很正常的。而不正常的是如今明世越的病而已。明世越作為帝王雖然合格,但其他的方面也不過如此。要不然也不會發(fā)生這么多事兒,更不會有這么糟心的后遺癥。江畔其實很多年沒有回到過京城了,在通州,他有他的豪族之家,京城雖然繁華,但規(guī)矩太多,還是他的通州舒服。而他還是來了這里,只是為了找到故人之子。兩年前的sao亂,雖然很快就被平定,但這期間還是死了不少人的。其中就有江畔的老朋友。至于為什么兩年前就死了人,江畔卻遲遲未能來這里找人,那也是自家事情多,不干凈。而那孩子分明是有娘親的,誰又知那女人卷了他給的錢就跑了,把這孩子扔到了煙柳之地,任由他自生自滅。江畔分明也是可以安排自己的家奴去找人,但正巧京城有一筆好生意,他也就親自上京了。也就在自己進了京城之后,他才得知原本以為安排得不錯的故友之子的生活,竟然已經(jīng)墮落到了這等地方。雖然江畔自己喜歡這煙花地段,也沒有一點瞧不起三教九流之人的意思,可孩子,還是自家孩子,總該得到最好的。江畔走在街道上,聽著女人的歡笑聲,聞著脂粉的香氣,想著那個孩子今年該有多少歲。他最后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那孩子是有七歲吧?那年他自己也才是初滿十八歲。算算現(xiàn)在,也有五年了,他該有十二歲了。十二歲的孩子……會是什么樣的?江畔懷著這樣的疑問走進了艷淮河上最著名的青樓,謝雪閣。作者有話要說:因為很喜歡養(yǎng)/成梗,所以寫一個短篇每一章的字數(shù)都可能很捉急但我似乎盡力了干笑.jpg第2章第002章燈火闌珊處歸云抱著腿,眼睛里沒有什么神采,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現(xiàn)在無神又死寂。屋子外是鶯歌燕語,溫香軟玉,這屋子里也就是他一個人罷了。從娘親離開時歸云才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兒,所以被扔到這里也是應該的。怪只怪在自己曾經(jīng)太過依賴她了,也怪父親從不告訴自己真相如何,如果不是這樣,他又怎么會留在這里。青樓之中入目處盡是女人,各種各樣的女人,或是國色天香,或是容色普通身姿絕世妖嬈,或是什么特點都沒有,哪怕是有一點點長處,也都會被她們發(fā)揮得淋漓盡致。女人的世界里,生存的戰(zhàn)爭也如此殘酷。但這里卻不僅僅是女人,謝雪閣里面還有小倌兒,也就是為了某些有特殊愛好的客人準備的。有的人已經(jīng)變得和這些女人沒有什么差別了,有的人縱使不想改變,也只得曲意逢迎。歸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樣的人,只是他聽話歸聽話,卻從來沒有認同過自己就該生在這里,就該被人賞玩。可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才能讓自己擺脫這樣尷尬的境地,他能做的是讓自己活下去,所以選擇表面聽話,實際上骨子里依舊那般叛逆的生存方式。只是老鴇什么樣的人沒有見過,歸云這樣的人當然也是被她看得清清楚楚。老鴇便就是要看看歸云能撐到什么時候罷了。從賣身契簽訂的那一瞬間,歸云就不再是什么世家公子了,更何況還是有罪的世家公子。也就是新朝沒有將這些罪人給連坐的法律,要擱在前朝……!老鴇現(xiàn)在做的就是磨一磨歸云的個性,這樣才好再過幾年讓歸云被她捧成自己新的搖錢樹。男人和女人可不一樣,畢竟那處天生就不是用來被進入的,遇上什么粗暴的客人,可能一次就壞了,老鴇又不是那等殺雞取卵的人物,所以對歸云還是相當愛惜的。這種愛惜就表現(xiàn)在,無論怎么懲罰他,都沒有讓這孩子的臉受到一點點的傷。歸云如今又是被關(guān)了禁閉,他從不認為自己有什么錯,即使老鴇想讓他反省,他也只會反省自己為什么這么沒用,逃不出這個地方。惱恨自己的懦弱無力,歸云餓得眼前發(fā)黑。但他從來沒有屈服過,這也是老鴇最討厭他的地方。要在這煙花巷子里過活,這樣沒用的骨氣只會害死他連帶著連累別人而已。而歸云永遠沒有想過會有什么人來救自己,沒有被搭救的希望,也就不會多生其他事端。可就在歸云感覺自己快餓死的時候,柴房的門卻突然開了。站在門口的不是他看了就生厭的老鴇,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一身青衣,焰火下,仿若神祗。作者有話要說:初遇就這樣后面就是帶回家甜甜甜了吧_(:з」∠)_第3章第003章芙蕖滿通州悠悠碧水,漫到天際;荷花開滿了整個水面,稀疏的荷葉間露出了平靜的水面。遙遠的天際,水天連成一線,難分彼此。一葉小舟晃悠悠的在荷叢中蕩過,水底的魚兒時沉時浮,當那魚食的碎屑從舟上落下,沉入水底的鯉魚又都紛紛露出水面,爭搶魚食。歸云趴在船舷上,看著魚兒爭食,聽流水淌過的聲音,嗅著滿池的荷葉清香,碧波微蕩的水面映照出他清秀的小臉,像粉荷一樣的色彩。扭頭看著盤腿坐在自己身邊的人,歸云聲音輕道:“先生,我們這是去哪兒?”從京城坐船南下,也不知道一共在河上蕩了幾天,歸云完全不清楚他們現(xiàn)在要去哪里。他失去了自己所有的方向,也就只能跟隨著江畔東漂西流,居無定所。歸云原本也是記不得江畔的,可當他牽著他的手,說要帶他離開的時候,他便想起來江畔是什么人了。父親的朋友,他很久以前見過的人,通身的貴氣,不論是過去的他還是現(xiàn)在的他,都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