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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走走看吧,也許會找到呢?!睍栆宦柤?,很無所謂的往前走著。“......”算了走吧。七人離開閣樓往東面走去,東面是一片荒蕪,這里似乎只有這一間閣樓,他們走啊走,終于看到了前方的房屋,那是一間破廟。方圓幾里只有這兩間房屋,這再明顯不過了,女子的丈夫必定就在破廟里。破廟很是簡陋,斷壁殘桓的,甚至連最基本的遮擋風(fēng)雨都不能做到,“有人嗎?”“咳咳?!币魂嚳人月曉谄茝R內(nèi)響起,聽那聲音是男聲。七人走近一看,是一個穿著長衫的長發(fā)男子,他似乎病的很重。“您是林公子嗎?”潘染問。“是,咳咳?!彼吙冗呎f,咳的聲音很響很痛苦的樣子。確定了是,就可以給信了,“這是您妻子托我們送來的信?!睍研沤唤o了男子,看著男子顫顫巍巍地接過。男子接過信后打開一看,眼淚立刻落了下來,“茹兒..咳咳咳咳?!?/br>在書生的幫助下,男子開始給自己的妻子回信,他抖抖索索的寫了兩句話就交給了書生,然后似乎覺得難堪捂住了頭。接過信后,七人離開了破廟。“難不成我們又要走回去啊,好累的?!毙∨⑷嗳嘧约悍核岬南ドw,嘟著嘴。“快看看,信里寫了什么?”胡老板很好奇。書生打開一看,信中的兩句話是:茹兒在家勿念,為夫頃刻就回。“頃刻就回?這破廟離那閣樓可遠著呢?而且他還病重......”看著那一行字,胡老板疑惑了。“算了,走吧,只能送信了?!?/br>七人再次返回閣樓,他們花了與來時相同的時間去送信,這次的信也安全送到了。“林郎,我的林郎可安好?”女子含著淚問道。書生猶豫了,“...林公子一切安好,姑娘大可放心?!?/br>“那勞煩公子再為小女子送一回信?!?/br>這次的信內(nèi)容變了,變成了:林郎安好,妻甚心安,但求速速歸來,一家團聚。于是七人再次開始送信,從閣樓送到了破廟,又從破廟送回了閣樓,然后繼續(xù)同樣,但他們發(fā)現(xiàn)破廟與閣樓間的距離在縮短,他們走路的時間比第一次短了將近三倍。第六次送信時,他們就看到那間破廟就佇立在閣樓的對面,而那位林郎還在咳嗽。閣樓內(nèi)的女子似乎是聽到了自己丈夫的聲音,她跑下樓來到破廟前,把自己的丈夫背了出來。走過七人時她說,“多謝七位公子幫小女子找回丈夫的尸骨,多謝?!?/br>尸骨?疑惑的七人往那女子背上一看,果然原本病重的林郎居然變成了一堆白骨,白骨上還穿著那套長衫。七人沉默了,他們似乎一直在活人與死人間徘徊,但好歹這位女子找回了丈夫,不用再日日盼望了。思門中的事,讓大家想到了一件事,或許那位女子早早的就知道自己丈夫死了,可她還是在盼望等待著,只為了把丈夫接回家。而那位丈夫即使在死后也掛念著家中的妻子,雖然痛苦卻也知足。思門結(jié)束,悲門開啟。這一次他們看到的是一位老人抱著自己死去的年幼孫兒哭泣悲痛,而他身邊的人們卻只是冷漠的看著,似乎只是把這當(dāng)做是一件很普通的事來對待。這樣的場景是移動不動的,無論是落花還是流水,都固定在一個瞬間。“這是悲門,這要怎么弄?。俊焙熙r問,她最不會安慰人了。“唉,孫子死亡,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身邊的人又如此冷漠,難怪是悲呢?!睍戎恢獜哪莾喝淼纳茸佑崎e的扇著。“那是不是孫子不死,人們不冷漠就不悲了嗎?”潘染歪著頭問,他手掌心中的白加黑與他的動作一樣,“呦?”。“嘖,哪這么簡單啊,冷漠是不可以改變的?!眽褲h有些煩躁的說,他并不喜歡這樣一扇門一扇門的過。潘濯看了看四周,“也不一定,這里就像是一張畫,如果可以用筆來修改,或許就能通關(guān)了?!?/br>試一試總是好的,于是七人開始尋找著畫畫用的材料,沒想到,還真被他們找到了雖然有些很隱蔽,但大多數(shù)都是擺在明面上,一眼就看到的。書生的畫最好,他們把那些材料交給書生后就開始看他改變了。書生用那狼毫筆一筆一畫的把周圍人們臉上的冷漠表情化成喜悅的表情,然后再把那死去的孫子化成只是輕傷的樣子。畫完后,所有的場景都變的聲動了起來,老人開心的笑著,孫兒被嚇的哇哇大哭,一旁的人們則在耐心的安慰,悲門過了,過的尤其的簡單。接下來是恐門,恐大多與懼組合變?yōu)榭謶忠辉~。“恐門?不會有鬼吧?”膽小的胡老板怕的縮在壯漢的身后。“哎呀,你別躲我身后,我、我也怕啊?!眽褲h長得人高馬大的,沒想到膽子跟胡老板一樣膽小,反觀小女孩與何鮮這兩位女子卻是最淡定的兩個。“好了,進去吧。”這一次第一個進去的是書生,他才不會承認自己手在發(fā)抖呢。潘染一進去恐門,看到的就是幾座墳?zāi)惯B在了一起,一共七座墳?zāi)?,?shù)量與他們七人對等。“這,這不會是給我們的吧?!焙习鍑樀靡幌伦影c坐在地,他嗚咽的說著,眼睛都不敢往那邊撇。“沒事,之前的都過來了,還怕這個?”膽子大的小女孩首先走到了那些墳?zāi)骨啊?/br>“哎,這上面刻著字呢,父君李昌之墓,母親李氏怡萱之墓,兄長李元之墓...祖父李家遠之墓,祖母李氏眉衣之墓,還有......我之墓?!闭f完后,小女孩開始發(fā)抖了。“哈、哈哈,這、應(yīng)該不會有人寫自己的吧,還寫的這么...明顯,啊啊啊??!”潘濯看著最后那墳?zāi)股系淖众s忙跑到了壯漢身后,與胡老板待在一起。‘咕咚’壯漢咽了咽口水,他開始往外挪,一步一步的,在他身后的潘濯與胡老板也跟著他一起挪動,可是根本沒有退路,只有通關(guān)這一條路。七人都被嚇住了,他們沒有再像前幾關(guān)那樣從容了,恐門就是恐門,真是一點都不侮辱這個字啊。“喂,這一次有什么辦法?。俊北粐樀弥卑l(fā)抖的書生看向另一團抱在一起的迷幻獸們,真是獸與人一樣經(jīng)不住嚇呀。潘染護著手中的白加黑,心疼的把他護在懷里,盡量不讓他看到那些字,小小的一團在潘染的懷里瑟瑟發(fā)抖,還不忘拿著小石鏡擋著自己。同樣害怕的小石鏡想推開白加黑卻根本不敢,他還不能出去,只能充當(dāng)白加黑的盾牌,讓他看不到那些墳?zāi)梗墒沁@樣小石鏡就看的一清二楚了,真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