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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變身小兔子趴在地上啃剛□的新蘿卜。小兔子啃著啃著不動了,長耳朵顫顫。有危險!小兔子趕快跑。跑跑跑。還是被捉住翻倒在地,四腳朝天撲騰一陣伸直一動不動。一陣子沒動靜,接著小兔子僵直站起來,剝皮一樣脫掉自己的衣服,□裸躺在火盆旁,又不動了。靜止不動。靜止好久不動。突然,小兔子抬起一只手,朝老虎招招。是讓老虎過去享用剛出爐的烤兔子么。老虎慢慢逼近,低頭聞聞光溜溜香噴噴的小兔子。故意呵他癢。小兔子縮縮,努力保持不動。壓他身上,拿下老虎面具。舔舔他,咬兩口。小兔子還是一動不動。出其不意的,掀開他的面具。又露出白凈的小臉,閉著眼睛滿臉笑意。感到?jīng)]了遮擋,他睜開眼,笑容更深。真可愛。低頭親親。他躺著打個呵欠,一臉疲倦。“累了?睡吧,明天還有好玩的?!?/br>拿出帶好的睡衣?lián)Q上,抱他躺進睡袋。火還在燒,四周影影綽綽。不久聽到他均勻平緩的呼吸聲。在沉香淺散的迷夢里。一覺天明。轉(zhuǎn)天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升起很久。屋后有一條小溪。洗漱后把不用的行李藏在戲臺里,和他輕裝出發(fā),回到海邊。海邊的石縫中藏著很多花蛤、小螃蟹,和他挖了一上午,收獲頗豐。帶著戰(zhàn)利品去碼頭餐廳吃午飯,那里可以按照客人的喜好處理自帶食材。選了碳烤,沾著餐廳的柴魚醬油吃,還有海鮮燴飯和蝦湯。飯飽曬曬太陽,在無人的海邊脫光衣服裸泳。他坐在礁石上,頭發(fā)被海風吹亂看不清臉。游到他近前。雖然沒有笑,但是也能看出心情很好。果然應該多帶他出來走走。“你也下來游游?”他搖頭,“我不會。”“沒事,我抱著你很安全?!?/br>說著,一把拉他下水,他沒有防備衣服也沒脫全濕了。淺海的地方可以站著,海水齊腰深,他也突然襲擊撩水過來。再潑回去,掀起一個小浪打在他身上,他邊笑邊躲邊還擊,痛痛快快打一場水仗。如此又過了兩天,不得不回家了。假期短暫,提前一個月去高中的游泳隊報道,接著集訓。長夏慢慢消散,很快便開學了。☆、14新學校離家很遠,騎車要將近一個小時,于是和他一起選擇住校。學校宿舍是六人間,開學前慫恿爸媽疏通關系,費一番周折終于跟他分在同一班同一寢室。和他分一個上下鋪,讓他睡在下面。鋪好兩人的床,寢室里其他人還沒有來。他坐在書桌前,雙手緊握著放在桌子上。低頭。眼睛又藏在流海后面。時間剛過正午,陽光正活躍,照射出漂在空中的細小塵埃。空蕩蕩的房間有熟悉的陌生氣息。潮濕的灰塵味,和前人留下的陳舊回憶。走過去輕輕把他環(huán)進懷中,摸摸他的頭。“有我在,別怕?!?/br>“想家了?”“周末就可以回去。”“可能剛開始不習慣,過兩天就好啦?!?/br>“不認識的人不想理就不用理?!?/br>“乖啊?!?/br>想想也再找不出別的安慰的話可說,不如實實在在的抱著他。晚上和他分開睡,共處一室卻不能挨在一起,奇妙的誘惑和惱人。寢室里其他人已經(jīng)到齊,夜聊中抓著共同話題沒完沒了。偶爾摻和幾句,他一如既往一個字也沒有。說話聲斷斷續(xù)續(xù)直到響起鼾聲。輕輕翻身下床,掀開他的被子擠進去。在他耳邊吐吐氣,他敏感的瑟縮。“呵呵,還沒睡著呢?”把被子拉到頭頂,低聲說。聲音在圍起的方寸之地里模模糊糊暖暖和和。下巴抵著他的頭,毛茸茸的一團扭扭,搖頭。“乖~感覺還好嗎?”“??嗯?”至此,他一整天終于出聲了。“就是覺得哪里不習慣,還想要什么什么的?!?/br>他想了想,小聲說,“硬?!?/br>“嗯?”硬?“硌著難受。”他扭扭身體,拍拍床。“哦,這樣啊。木板床是這樣。等明天再給買個墊子加上。嘿嘿。屁屁疼?給揉揉~”手伸到他腰下。臀部太翹挺,以致他躺下時腰部是懸空的。床不夠軟不能陷下去,難怪硌得屁屁疼。呵呵。把他翻過來,側身面對面靠著。“乖~明天再加個床墊就好啦?!?/br>第二天早上起床,照例晨跑五千米,邊跑邊留意附近有哪些干凈興隆的餐廳。給他帶回了香蕉松餅和酸奶。看到雞蛋煎餅時,想想也許以后會需要寢室的人打掩護,就順便也買一些拉攏感情。寢室里其他人都去水房洗漱,只有他一人低頭坐在床邊,手里拿著牙刷漱口杯。“早飯吃松餅酸奶好不好?”低下的小腦袋點點,又低著不動。走近挑起他的下巴。白凈小臉露出來,黑眼睛無辜無措,像會說話一樣乞求著什么。“還沒洗漱吧?,F(xiàn)在水房人多,樓下教師浴間沒什么人,去那里好不好?”樓下住的大都是高三老師,要趕早課,這時已經(jīng)沒什么人在用水房??此屑毸⒀老茨?。洗好回到寢室,其他人也都已經(jīng)回來。早飯還熱著,又熱又香的食物味道。“真香!”有人忍不住說。“給你們帶了煎餅,嘗嘗?!?/br>“哇!看不出哥們這么體貼,以后你老婆享福了~”是么。摸摸他的頭,他有這么覺得嗎?班級里還是按照身高排座位,又和他隔得很遠。各自入座后,從前的陌生人卻要從現(xiàn)在開始變成每天相處時間最長的人。初次聚在一起,似乎有很多話可說。前后左右都是熱鬧的談笑聲,只有他安靜的低頭看書,與周圍格格不入。中午在食堂吃飯,菜色實在對不起長長的隊伍。他坐在角落里,還是低頭不說話。排半天隊給他買回來的午飯,他幾乎沒動過。干硬的米飯,幾片菜葉干巴巴浮在來路不明的油里。怨不得他不吃。如果稻米青菜知道自己會落得如此下場,大概也要發(fā)出悲鳴。“早上路過家粥店,還看的過去,一會兒買來試試?!彼瓜氯サ念^抬起一點,咬咬嘴唇,又低下去。似乎有話要說?“怎么了?”趁沒人注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