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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的?”少年皺起了臉:“那怎么辦?”黃遠說:“那個聰明人,給那三個人兩個桃子?!?/br>“???”少年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兩個桃子要怎么分啊?”“就是因為不好分,所以那三個人全都死了?!秉S遠摸了摸少年的頭。“因為桃子不好分……所以三個大力士就都死了嗎?好奇怪……”少年說。黃遠啞然失笑,說:“你還小,以后你就知道了……算了,這么骯臟的東西,還是希望你一輩子都不要知道?!?/br>黃遠把目光轉向了暴風谷的方向,看著遠方天空中層層疊疊的烏云,詭異地笑了一下。在暴風谷中,醫(yī)院里,醫(yī)生又一次給安綠巖檢查了身體。“已經有所好轉,眼瞼內的黑色斑點正在慢慢消除,”醫(yī)生對站在旁邊的劉光說,“到明天,注射完第三針藥劑,他會好很多?!?/br>病床上,安綠巖雙目緊閉,還在昏睡之中,但是蒼白的半邊臉上,已經漸漸有了血色。劉光點了點頭,臉上也出現(xiàn)了一絲欣慰,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問:“藥劑真的不能留下一點嗎?”醫(yī)生聞言,看向了劉光,搖頭說:“不行,我也是第一次接觸這種毒素,如果擅自減少或者增多藥量,我怕病人會有生命危險?!?/br>劉光低下頭,沉重地嘆了口氣。醫(yī)生知道他是在想藥劑能不能分給邵續(xù)霖一些。“長官您不必感到歉疚,”醫(yī)生說,“北方城說了這些藥是給安綠巖長官的?!?/br>劉光依舊不說話,回身走到安綠巖病床前,把他的手放回到被子里。“簡樺長官是個大氣的人,他不會放在心上?!贬t(yī)生說。劉光說:“簡樺是個什么樣的人我知道?!?/br>“那您還有什么不安的?”劉光安靜了一會兒,說:“我去看看簡樺他們,你照顧好綠巖?!闭f著,劉光向門外走去。劉光才出門,就看見了簡樺,正從藥房里走出來。“你在干什么?”劉光停下腳步問。“鎮(zhèn)痛劑用完了?!焙啒寤卮?,拿手中的藥盒給他看。簡樺又等了一會兒,見劉光一直不說話,就說:“我先走了?!?/br>“簡樺?!?/br>他走出兩步,忽然聽見劉光在身后叫自己,簡樺轉過頭,劉光凝重地看著他。“我是真的很想幫助你們?!?/br>“我知道,”簡樺說,走過來拍了拍劉光的肩,說,“我很感激你?!?/br>深夜。邵續(xù)霖睡著以后,簡樺一個人到了一旁的房間,打開通訊器,那頭的陳寄已經等了他很久。“怎么現(xiàn)在才來?你不睡覺我還要睡覺呢!”一接通,陳寄就開始抱怨。“讓你幫我調查的事情怎么樣了?”簡樺裝作沒有聽見陳寄的抱怨,說。“哦,”說到正事,陳寄的聲音馬上靠譜起來,“第一件,兩個月前,因為我meimei登基十周年,首都這邊確實釋放了一批犯人,中間也確實有編號17335的。我試著了解一下這個犯人的身份,遺憾的是,他們說這個犯人毀容又神志不清,他們幫他治療了很久也沒有好轉,確實查不清他的身份?!?/br>簡樺垂下了眼睛,看來,他對安綠巖身份的懷疑,確實是過慮了。“第二件,”陳寄說,“你讓我?guī)湍阏疑窠浂舅氐慕馑?,我已經問過我mama還有meimei,甚至把王宮的醫(yī)官們都拷打了一圈,他們表示,確實這種神經毒素過去是皇宮所專有的。但是十年前,北方城的那位被流放之前,帶走了所有的這種毒素,甚至連配方相關都帶走了。很抱歉,我?guī)筒涣四??!?/br>陳寄和北方城的大王子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因為立場的關系,他們關系一向不好。陳寄提起他,都用“北方城的那位”來代替。——這種毒素的來源并不是王宮,相反,是從北方城來的。掛斷通訊以后,簡樺愣了一會。——前世,是黃遠他們幫邵續(xù)霖越獄的。這一世,是不是他們也找過了邵續(xù)霖。“我只相信你?!鄙劾m(xù)霖在簡樺的手心這樣寫過。是不是他們見無法帶走邵續(xù)霖,所以有了讓他中毒這樣的舉動。——而安綠巖身上的毒素從何而來,也就格外地引人懷疑。這件事必須馬上告訴劉光。簡樺猛地站起身,在屋里如同困獸一般來回走了幾圈,又頹然地坐了回去。如果告訴劉光,安綠巖極有可能是北方城的jian細。劉光真的會相信他嗎?安綠巖和劉光是自幼相識的搭檔,而簡樺在劉光心目中不過是個需要照顧的小兄弟。論理智,簡樺懷疑安綠巖的證據(jù)極不充分,甚至有可能被想到是因為簡樺一直以來對北方城的偏見。而論感情,簡樺就更加不是安綠巖的對手了。——與此同時。在暴風谷的病房里,沒有開燈。門口看守的位置上,意外的竟然空無一人。一個人影從門口走了進來,他在病房里轉了一圈,徑直走到一邊的保險柜旁。他好像沒有鑰匙,掏出工具撥弄了一番后,保險柜的門打開,里面是黃遠送來的最后兩管藥劑。那人對著藥劑看了許久,抬起手把它們一起取了出來。☆、暴風諜影·8直到天色快明的時候,簡樺才趴在桌上稍稍睡了一會兒。等他睜開眼睛,外面已經有明亮的光。而他,躺在了床上,旁邊并沒有邵續(xù)霖的身影。簡樺匆忙站起身,走出門外,看見邵續(xù)霖站在門口的空地上,仰頭對著陽光照來的方向。“續(xù)霖,你怎么了?”簡樺問。邵續(xù)霖聽見聲音,轉過頭來對著簡樺,露出了笑容,說:“簡樺,我好像看見光了?!?/br>他有時候喊簡樺為哥哥,有時候就是直呼其名。找不到其中的規(guī)律。“什么?”簡樺大為驚奇,連忙走過來,看邵續(xù)霖的眼睛,果然其中原本覆蓋著的毛玻璃一樣的那層暗色淡了不少,已經依稀有了一點光芒。邵續(xù)霖說:“早上起來,就覺得好像眼前不是那么黑了?!?/br>“很好!”簡樺說,欣慰地想,經過這么久的治療,毒素漸漸變淡了也說不一定。邵續(xù)霖的心情也像是非常的好,在晨曦下,似乎笑容都在閃閃發(fā)光。“有人來了?!鄙劾m(xù)霖忽然說。簡樺回過頭,果然看見劉光站在了門口。“他的眼睛能看見光了,也許這種毒素日子久了,就能好轉一點。”簡樺對劉光大聲地說。他忽然發(fā)現(xiàn)了劉光嚴峻的表情,也斂起了笑容。“怎么了?”簡樺問。陽光下,劉光的臉卻沒有半點溫度,說:“安綠巖的抑制劑失蹤了。”簡樺看著劉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