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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青青的小草。邵續(xù)霖走到路邊,拔了一把小草,回到了簡樺的面前,伸出手把小草遞給他,用無比認真的表情說:“送給你?!?/br>八歲時候的邵續(xù)霖什么也沒有,送給簡樺的野草,不知道是一個無傷大雅的惡作劇,還是他真心的感動。過去了這么多年,連他自己都不記得為什么要送一把草給簡樺了。簡樺看著手里的小花,也想起了十年前的這段往事。“進步了,”簡樺說,“從草進步到花了!”他的話像是夸獎又像是調(diào)侃。邵續(xù)霖又哼了一聲,大概是不好意思了,轉身率先向自己的床鋪走去。“睡吧!明天還有繼續(xù)訓練?!焙啒逶谒砗蟾f,然后轉頭,左看右看可以保存花的地方,最后,只有把它放在了自己的茶杯里,根莖處浸在了水中。窗外的夜色正濃,繁星閃爍。而簡樺知道,在繁星的間隙中,正有一支軍隊在向他們進發(fā),短暫的平靜的生活即將被打破。“哥哥,”已經(jīng)躺倒了床上的邵續(xù)霖忽然對簡樺說,“等這一仗打完了……”簡樺等了很久,邵續(xù)霖卻始終沒有下文了。簡樺走到他身邊,他睜著眼睛,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睡吧。”簡樺說。☆、勝利陰影·3戰(zhàn)爭真的到來的那天,并沒有什么不尋常。在那之前,河外星系已經(jīng)在和銀河帝國的聯(lián)合軍演中偷襲帝國的軍隊。幸好參與演習的衛(wèi)星城堡壘指揮官虞飛城早有準備,帶領士兵們及時反擊,一舉殲滅擒拿了敵軍的偷襲部隊,剩下的軍隊陷入了焦灼的拉鋸戰(zhàn)中。所以,這次敵軍的大規(guī)模進攻比起前世,不僅規(guī)模了一些,而且倉促了很多。他們恨不得繞過暴風堡壘,直接深入帝國的中心,解救被困的演習軍。“我們的目標,是要拖住他們的大部隊!讓他們不能進入我們的領土半步!”戰(zhàn)前,看著天空中似乎越來越近的繁星,劉光對戰(zhàn)士們說。上一世的劉光肯定也是這樣的想法,他們在沒日沒夜的戰(zhàn)斗半個月后,最后一個人也把血灑在了國門之邊。而援軍,在他們死后五天才到。天空中出現(xiàn)了密密麻麻的戰(zhàn)機,敵軍的飛船在更遠的后方。他們無法靠近暴風堡壘,暴風堡壘的高頻率干擾器會讓飛船在725公里內(nèi)失去聯(lián)絡信號。所以,暴風堡壘是他們必須拔掉的帝國的利齒。戰(zhàn)機從暴風堡壘的頭頂一掠而過,暴風堡壘已經(jīng)展開了防護罩,投擲下來的炮彈在只給半透明的防護罩帶來一絲漣漪一般的波動,就再無音息。反倒是暴風城的炮火攻擊,給敵軍的戰(zhàn)機部隊造成在不小的沖擊。半個上午過后,敵機不再進行盲目的轟炸,有幾千架大型貨機出現(xiàn),它們在前方戰(zhàn)斗機的掩護下,降到低處,放下了無數(shù)個千千萬萬個房間大小的籠子。金屬牢籠降到地上,柵欄就升了起來。“我靠!那是什么?”暴風谷的指揮室里,有個軍官失聲叫了出來。面前的監(jiān)視器上,有昆蟲一樣的怪物從籠子里爬了出來,它們大概是在籠子里憋壞了,才出來就伸展了一下手腳?!械木褂腥龑榆姞I那么高。“好大的蟲子!怎么養(yǎng)的?”另一個軍官說,可能是前期的戰(zhàn)斗比較順利,沒有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年輕人們都有些掉以輕心,甚至看見敵人的新型武器后,有人還開起了玩笑。暴風谷的炮火紛紛攻擊向這些怪物,但是它們身上有厚厚的甲殼,炮彈對它們的作用微乎其微,頂多讓它們的腳步有一個趔趄。“不能讓它們靠近,”簡樺已經(jīng)看出了其中的門徑,對劉光說,“它們的j□j帶有強酸,會腐蝕防護罩的設施,防護罩一旦失效,暴風谷就會非常危險?!?/br>他的一席話,讓指揮室里的所有人都變了臉色。“你有什么建議?”劉光問。“用炮火讓怪物的前進速度變慢,它們是沒有自己的意識的,在它們后方一定有信號車在控制它們的行為,讓邵續(xù)霖駕駛啟明星號掩護,我?guī)巳テ茐倪@些信號車?!?/br>最早的一批怪物已經(jīng)到達了暴風谷防護罩的邊緣,果然,它們聚集幾個角落,口器中噴出帶有惡心氣味的綠色液體,開始腐蝕防護罩。在另一邊,防護罩下方開了一個小口,十輛裝甲車在怪物們反應過來之前,從缺口沖了出去,沿途撞出去了好幾只試圖沖進來的怪獸。怪物們的戰(zhàn)斗力非常可怕,一只大的怪獸抬腳踩在落在最后的一輛裝甲車上,馬上它就失去了動力,有更多怪物圍上來,裝甲車很快被撕成了碎片,有血濺到了地上。還有九輛。“不許回頭?!焙啒逋ㄟ^無線電命令所有的人。雖然簡樺已經(jīng)教過士兵們戰(zhàn)斗的方法,但是有些東西,沒上過戰(zhàn)場的人不會明白。“各自散開,保護好自己?!焙啒迕钫f,“在蟲群中發(fā)現(xiàn)疑似信號車的東西就毀了它,其余時刻節(jié)省彈藥?!?/br>隨著裝甲車隊的推進,越來越多的怪獸失去了指揮,停止了進攻暴風谷的防護罩,但裝甲車也只剩下了五輛。一次襲擊后,暴風谷西北角的防護罩被擊破了一個缺口,蟲子一樣的怪獸們?nèi)缤彼话愠笨谟苛诉M來。還好暴風谷是一段天險,懸崖阻隔了怪獸們的前進。不能讓怪獸們繼續(xù)破壞其他的防護系統(tǒng),暴風谷的步兵部隊開始進行反擊。年輕的女軍醫(yī)方爾冬在戰(zhàn)場上,冒著隆隆的炮火聲為一個斷了腿的士兵包扎傷口。她是混在戰(zhàn)士們中間一起出發(fā)的,原本劉光希望她留在后方。背后傳來沙沙的聲響,那是蟲子過來了的聲音。方爾冬看到了士兵臉上,看著自己的背后,露出絕望的神情。她頭也不敢回,但是手已經(jīng)抖得握不住繃帶。仿佛已經(jīng)聞到了蟲子的口器貼近自己的時候,撲鼻的腥臭,還有觸角掃過她的臉頰。第一次離死亡如此近,她想尖叫,張開嘴,卻無法發(fā)出任何聲音,眼淚不受控制的從臉上涌落下來。。她一邊害怕著,一邊伸出手捂住了傷員的眼睛,整個人撲在了傷員的上方,希望怪獸能在吃了她以后會放過傷員。她從小嬌生慣養(yǎng),母親哥哥jiejie都很護著她,但是也一直很擔心她的驕縱,如果看到她在臨死前學會了保護別人,不知道在傷心的同時能不能感到一絲欣慰。忽然,背后的威脅感全部遠去,聽見怪獸一聲嘶叫。方爾冬回過頭,高大的啟明星號站在她的身后,把剛剛抬手把一個怪獸扔了出去,他的手臂處有激光劍,掃出了扇形的光芒把靠近的怪獸擊退。“非戰(zhàn)斗人員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作戰(zhàn)區(qū)!”無線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