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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下午進(jìn)進(jìn)出出的源博雅和安倍晴明受不了了,他們嗑瓜子嗑的嘴麻,不停的進(jìn)進(jìn)出出使他們精疲力盡。螢草有點不情愿,不過看了看燈籠里今天自己的收獲,還行,那就算了,明天再來。……晚上,源博雅和安倍晴明熄燈,正打算抵足而眠,聯(lián)絡(luò)感情,突然發(fā)現(xiàn)床上凸起,一個綠色的小腦袋伸出來。正是螢草。安倍晴明連忙把被子給螢草裹好,不露出一點皮膚:“閨女,你怎么來了,不是給你準(zhǔn)備房間了嗎?”螢草心安理得享受安倍傻爸爸的照顧,眼睛一眨一眨:“我想和爸爸一起睡?!?/br>安倍晴明為難道:“閨女,你是女孩子,爸爸是男人,咱倆不能睡在一起。”螢草把被子一掀,裙子一撩:“可是爸爸,我不是女孩紙。”安倍傻爸爸看著螢草下身的小蟲子,抱著源博雅哭了一夜。☆、西山之行時間飛逝,轉(zhuǎn)眼間螢草來這個世界已經(jīng)一個月了,安倍傻爸爸已經(jīng)接受心心念念的小女兒居然是個帶把的漢子這個殘酷的事實,螢草對這個世界也有了了解。安倍傻爸爸剛出生的時候被人預(yù)言會是平安京最優(yōu)秀的陰陽師,拯救世界。從小安倍傻爸爸受人敬仰,連天皇都時不時召喚,可謂是天之驕子。但是這些都在安倍爸爸十二歲第一次召喚式神的時候化為烏有。安倍爸爸從小靈力深厚,照常理召喚出來的最次也是高級妖怪,但是安倍爸爸第一次召喚,卻召喚出一個帚神。這是安倍爸爸噩夢的開始,之后無數(shù)次的召喚,召喚出來的都是最低級的妖怪。所有相信過預(yù)言的人都不在相信,那些被預(yù)言欺壓的陰陽師轉(zhuǎn)而欺壓安倍爸爸,安倍爸爸的父親也在安倍爸爸十六歲的時候把他趕出家門。之后安倍爸爸便一直游離,幸好不久遇到源博雅,在源博雅的幫助下加入陰陽寮,但是這個陰陽寮一個月前剛把安倍爸爸趕出來,之前遇到的跳梁小丑就是那陰陽寮的副會長。這經(jīng)歷真是聞?wù)邆?,見者落淚,螢草知道后抱著安倍爸爸哭了好幾次。經(jīng)過一個月后的思考,螢草發(fā)現(xiàn),安倍爸爸所有的不幸都來源于那個破預(yù)言,被人欺負(fù)都是因為沒有強(qiáng)力的式神。于是這天,螢草留了個紙條后,上了西山。西山是妖怪的聚居地,上面都是陰陽師召喚出來卻無法收服的妖怪,或是召喚出來卻不想要的低級妖怪。螢草上西山,打算給安倍爸爸打回去幾個強(qiáng)有力的家伙。西山雖是叫西山,其實它是西面的山的代稱,里面有很多山頭,想著晚上還要趕回去,螢草去了最近的一個。西山風(fēng)景優(yōu)美,放眼望去都是郁郁蔥蔥的森林,不知名的小花在這個深秋開的燦爛。如此美景,螢草在上山途中卻沒遇見幾個人類,看見的幾個還是身穿一身白色套裝的陰陽師,他們正在圍獵一種叫河童的中級妖怪。妖怪之間沒有什么同類情,螢草也不打算招惹是非,遠(yuǎn)遠(yuǎn)地繞路走了。一路上,螢草遇見的都是些低級妖怪,好不容易碰見個中級的,都是些河童,童女,他又看不上。至于其他高級妖怪,還有妖怪的金字塔頂端,半根毛都沒見。從早上太陽剛露臉出門,到現(xiàn)在太陽西斜,螢草把整個山頭看了一圈,愣是沒瞧上一個。肩扛著蒲公英,螢草走了半天有些累了,正好已經(jīng)到山頂,前方有一塊看起來丑丑的石頭,螢草上去打算歇歇腳。螢草從大燈籠里拿出一個小瓷瓶,小瓷瓶上面是美麗的青花,溫潤有光澤,瓶口小小的密封,螢草拔掉上面的塞子,飄出來一股人類聞不到但在妖怪嗅覺里很香的一種味道。里面裝了半瓶詭異的紫色的液裝體,在螢草眼里,它上面飄著的紫色煙霧勾引螢草快點把它吃下去。作為中科院最年輕的院士,螢草來到這兒后,也沒有閑著。他先是借了源博雅家座敷童子的鬼火用一天時間做好瓶子,再用十五天了解這里的藥草,用十四天的時間做了點最低級的藥,就向他手里拿的這藥劑。別看這要不起眼,它的用處不小,平日里可以充饑,戰(zhàn)斗時可以補(bǔ)充體力,手上可以療傷,中毒可以解毒,實在是妖怪居家旅行必備。辛辛苦苦一個月,成品就這點。為了紀(jì)念它的產(chǎn)生,又因為他的作用和天朝保安人員功能相似,啥都管,但又不精通,螢草特地為它取名為妖妖靈。螢草打開瓶口,不吃,就把妖妖靈放在旁邊的大石頭上,半刻鐘后合口有塞進(jìn)肩扛著的大燈籠里。漸漸地,叢林晃動,混雜的妖氣聚集,其中不少低級妖物惡臭沖天的妖氣夾雜在內(nèi),螢草仔細(xì)辨認(rèn),試圖從其中找尋有潛力的妖怪。就跟人的美丑之分一樣明顯,判斷妖怪的天資只需要聞一下他身上的妖氣,天資高實力強(qiáng)的妖怪身上的味道雖然多種多樣,但有一點是明確的,那就是越是高級的妖怪,他身上的味道越吸引妖,讓低級妖怪不由得臣服,相反,那些低級妖怪身上的氣味也是多樣,但是在高級妖怪鼻子里就像惡臭一樣難聞,不愿靠近。這個道理就像是那些喝慣了高級酒的人,再去碰普通酒,會覺得難以下咽一樣。螢草突然想到,那個傳說中撂挑子不干的鬼王——酒吞童子,該不會就是因為才不干的。被味道吸引來的妖越來越多,螢草放下肩上的蒲公英,握在手里,暗暗警戒。第一次用沒經(jīng)驗,沒想到吸引來的妖物如此多。螢草需要從這里找出資質(zhì)最高的妖怪,并把它帶回家,但是妖怪太多,氣味繁雜,低級妖怪的惡臭就像茅廁里的翔把放在旁邊的一盤美味的糕點蓋住了一樣,任憑螢草怎樣嗅,都是有低級妖怪的惡臭味。在這種情況下,除非高級妖怪自己跑到螢草面前,否者今天螢草就要無功而返了。白天的時間一大半被螢草用來逛山頭,引妖怪又花費(fèi)一小時,現(xiàn)在太陽偏西,呈落山之勢。螢草有些心急,他今日出來雖說留了紙條,但經(jīng)過這一個月的相處,心知安倍晴明把他放在了心尖上,見他留張紙條就出走,馬上就要落山還不回去,安倍晴明肯定心急如焚,抱著源博雅不知要哭多久。事實上不知安倍晴明把螢草放在了心上,螢草也把安倍晴明當(dāng)做父親一般敬仰,他下定主意,再等十分鐘,若是還沒有就放棄。……在螢草看不見的草叢中,一直遍體鱗傷的小狐貍舔著身上的傷口,看起來是只幼崽,但高挑的桃花眼波光流轉(zhuǎn),看不清它在想什么。妖怪的唾液有殺菌消毒愈合傷口的作用,通常他身上的傷口經(jīng)過舔舐,輕傷會愈合,嚴(yán)重的傷口也會有所減輕,但奇怪的是他身上的傷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