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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一起,不相戀的人也有可能在一起,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責(zé)任,那種東西這兩個人從出生就開始背負,就像背著沉重的十字架在走路,隨著時間的流逝不斷增加,他們倆人之間的相處越來越難,收到的阻力越來越大,總有一天,當(dāng)責(zé)任足夠大的時候,他們之間就結(jié)束了?!?/br>妖狐還是不解:“螢草大人,既然責(zé)任這種東西那么壞,把它扔掉不就行了,清明大人和源博雅大人就不會那么痛苦了?!?/br>螢草愛憐的看著妖狐:“小狐貍,你知道嗎,這個世界最不可丟棄的就是責(zé)任,人之所以強大是因為責(zé)任,之所以美好是因為責(zé)任,可以說世間所有的美好與邪惡的來源都是責(zé)任,人背上責(zé)任,就會嚴于律己,產(chǎn)生美好的品德,但人若是丟棄責(zé)任,相反就會無法無天,變成一個惡魔?!?/br>“可是螢草大人,我們妖為什么沒有責(zé)任啊。”“因為很多妖都是丟棄責(zé)任的人變成的。我研究過妖怪的誕生,發(fā)現(xiàn)幾乎所有的妖怪都是在極致的恨和怨之下死去化妖,你明白了嗎?”妖狐搖搖頭,雖然他很努力想聽懂,但他真的沒懂。嘆了口氣,螢草發(fā)現(xiàn)他在短短幾分鐘嘆了兩次氣:“聽不懂沒關(guān)系,記住就行,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br>“好的,咕嚕嚕?!毖亩亲禹懥??!昂俸俸伲灢荽笕宋液孟耩I了?!?/br>“也是該餓了,月亮都出來了,這個給你?!蔽灢萏统鲆粋€小點兒的飯盒遞給妖狐。“我先進去了,等會吃完洗過手再出來?!?/br>“恩?!?/br>……安倍晴明進了帳篷,就看見源博雅一人占了半邊蓋著被子閉眼仿佛睡著了,但安倍晴明知道他沒睡著,源博雅只知道閉眼裝睡,卻不知道掩飾呼吸的變化,安倍晴明沒法忽視那明顯的呼吸變化。“博雅,我知道你沒睡,我們談?wù)劙?,我們不能把時間浪費在冷戰(zhàn)上了,時間不多了?!?/br>源博雅不說話,也不睜眼,打算把裝睡進行到底。他不想面對安倍晴明和接下來可能會有的談話。安倍晴明嘆了口氣,他不想為難源博雅,躺在源博雅身邊和衣睡下,做出一個透明的防護罩罩住帳篷,這個防護罩會隔絕聲音和氣息,有人接近也會提醒他。帳篷不大,源博雅和安倍晴明兩個男人要擠擠才能睡覺。源博雅不愿接觸到安倍晴明,一直往旁邊移,但是帳篷實在太小,兩個人免不了有些肢體接觸,每次碰到源博雅都會向旁邊挪一點。在源博雅滾出帳篷前,安倍晴明抱住他。“別動了,你快掉下去了?!?/br>源博雅僵住,過了好久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只沒呼吸,已經(jīng)有些喘不過氣了。“你干什么!放開我。”源博雅嗓子干澀,發(fā)出的聲音嘶啞。安倍晴明在源博雅耳朵上烙下一吻,guntang的呼吸噴灑在源博雅頭皮上,源博雅頭皮一陣發(fā)麻,身體顫抖。“我不想和你冷戰(zhàn)了,我想和你說話,我想和你一起大笑,我們就只有這一點時間了,我不想把它浪費在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上了,我們和好吧?!?/br>安倍晴明緊緊抱住源博雅,不讓他有一點逃離的機會,源博雅掙扎著掙扎著就不動了。源博雅身上的氣息開始改變,冰冷的刺融化,露出柔軟的心。源博雅翻過身,推平安倍晴明,安倍晴明驚訝,緊接著,一個冰冷卻柔軟的唇印在安倍晴明唇上。“源博雅你,唔……”安倍晴明的話被堵在嘴里。“好?!痹床┭艧崆橛种鲃拥奈侵脖肚缑?,含糊不清說出一個字。安倍晴明聽見了,他想和源博雅說話,但源博雅的吻讓他逐漸沉迷。欲望上升,兩個人的手在對方身上摸索,很快兩個人渾身赤裸,坦誠相向。一個用力,安倍晴明和源博雅互換位置,安倍晴明拿出螢草給他的扇發(fā)著花香的瓶子,打開挖出一塊乳膏,這乳膏香香滑滑,而且還有妙用。安倍晴明摸索著探入,乳膏遇熱即化,使那處變得火熱而緊致。在進入的那一刻,源博雅發(fā)出一聲痛呼,借著微弱的月光,安倍晴明看見源博雅的臉早已淚流滿面。帳篷外涼風(fēng)吹過,帳篷內(nèi)火熱。作者有話要說: 已經(jīng)決定了要讓酒吞當(dāng)mama。今天我哥見面[訂婚],大早上就起來了,所以繃不住了,開車什么的就簡略了。☆、叮~收獲一只鴉天狗第二天早上,做了一晚上體力活的安倍晴明被防護罩的異動吵醒,規(guī)律的波動表明外面有人叫他起床。安倍晴明醒來時神清氣爽,疲憊和悲傷的心情一掃而光,自我感覺還能再戰(zhàn)五百年,但是旁邊那人身上的青青紫紫和疲憊的神情讓他放棄了這個極具誘·惑的想法。況且,安倍晴明看了看下·身那東西。昨天第一次,沒克制住,插的太多,源博雅夾得又太緊,下·身的大物做斷了幾根·毛,讓他實在有些痛痛的。昨天干的火熱時沒發(fā)覺,只覺得爽,今天早上一起來感覺下·身痛痛的,發(fā)現(xiàn)那東西不知怎么的,紅紅的好像磨掉了一層皮,敏感的很,一碰翹·起,偏生翹·起時候還痛痛的。安倍晴明看著那紅紅的東西,掀開源博雅身上的被子,把平躺的源博雅翻個身。不止前面青青紫紫,源博雅背后也是點點紅痕,屁·股上都是手掌印,安倍晴明比了比,默默的收回手。源博雅常年習(xí)武,一身腱子rou,屁·股上的rou更是柔軟有彈·性,觸感極佳,安倍晴明昨晚一大半時間都是抓著它度過的。此時源博雅的屁·股一片狼藉,都是某種液體干涸后留下的印記,靠近股間的液體半干,幾根·毛發(fā)從里面探出來。安倍晴明心神震蕩,冰涼的手佛上去,手下的肌膚溫潤,安倍晴明的手一個用力,分開兩片股瓣。入目的是一朵盛開的紅色菊·花,中間白色的花蕊潺·潺流出蜜漿,這番盛景看的安倍晴明一個沒忍住,手一賤,一根手指插了進去。好溫暖,安倍晴明從心里感嘆道。紅色的菊·花更紅了。正在熟睡的源博雅的感受就不怎么美妙了,昨晚那個打樁機做了一晚上,屁·股痛想逃走卻被那個混蛋抓·住摁在身下一夜,好不容易結(jié)束了,睡了個好覺,卻沒想到睡得正香,一個冰涼涼好像冰錐一樣的東西又塞了進來。起床氣極重,又剛失·身,被壓在了一夜心里極不平衡的源博雅翻身,一個巴掌打過去,伴隨著一聲怒吼。“混蛋!”手下落空,沒打中。源博雅更氣了,睜眼怒視眼前這人,但眼睛聚焦后,看清眼前赤·裸裸的這人,他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