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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炫耀的回來跟我們說,他的主人已經(jīng)可以打御魂四層了,得了很多四星御魂。”“螢草大人,你還記得你自己單挑御魂八層的事嗎?”螢草終于明悟了,原來自己真的很強,怪不得之前去打御魂八層老是看不見別人,原來不是因為去的時機不對,而是因為根本沒有!“所以,我真的很強嗎?”螢草握住自己的手,有點不敢相信。所有妖怪都點頭。“那么……”看著一直在攻擊,從未打破的茨木童子。“我可以打敗他了!”點頭。茨木童子對螢草這種撐起屏障不應(yīng)戰(zhàn)的消極態(tài)度十分不滿。“螢草,出來和本大·爺打一場!”受到鼓舞的螢草收回保護罩,對著茨木童子輕輕的幾聲“?!?/br>“撲通”茨木童子臉朝下倒下了,昏迷的前一刻,心中全是不可置信。伴隨著茨木童子倒下,綠色的像蝌蚪的能量鉆進螢草的蒲公英中,像是有生命般,繞過蒲公英中的其他東西,直接融入中間漂浮的明亮圓球之中。“撲通,撲通……”那圓球發(fā)出緩慢而又堅定的聲音。“咦—”螢草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自己的蒲公英中怎么出現(xiàn)了這東西,這是什么?“怎么了,螢草大人?”螢草一動不動,妖狐擔心的問。“沒什么?!蔽灢葸€搞不懂這東西是什么,是好是壞,也不想跟別人說,免得別人擔心。“茨木童子怎么辦?螢草大人?!币娮R到了螢草真正實力,原本還有些不在意的跳跳meimei也開始叫螢草大人,這是從心底認同了螢草。螢草單手拎起茨木童子:“走,回去?!?/br>……酒吞童子自那日被一只長得很柔弱的草妖擊敗昏迷一天醒來后,一直在找那只妖,他不知道那只妖叫什么,也不知道他在那里,飄蕩在這兒林子里,四處游蕩,期望有一天能再見到那只妖,和他一戰(zhàn)。他之前一直不理解為何茨木童子沉迷于戰(zhàn)斗,但是那一日遇見那只打敗了他的妖后,酒吞童子就明白了茨木童子的心。打定主意等再遇見茨木童子,他一定會接受茨木童子的挑戰(zhàn),和他好好戰(zhàn)斗一場!那日醒來后,酒吞童子發(fā)現(xiàn)懷里多了瓶酒,正是那日·他想要的那瓶,他每日喝一口就頂?shù)纳闲逕捯辉?,只是酒不多,味道雖好,卻不能暢飲,平日里喝的還是注入了他妖力的酒。酒吞童子一直不停的喝,貪杯的后果就是醉了??吭跇渖?,朦朦朧朧間,他似乎看見他一直在找的那只妖,單手拎著茨木童子,朝他走過來。……螢草單手拎著茨木童子,走在林間,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酒味,再走幾步,看見了躺在樹下醉死的酒吞童子。看見酒吞童子那一刻,螢草的蒲公英開始異動,中間那個發(fā)出“撲通”聲的圓球不停的想出來,而目標則是……酒吞童子。這種異動讓螢草心情有些焦躁,有種很迫切的感覺,他的直覺告訴他,或許他一直在尋找的轉(zhuǎn)機,就在這上面。螢草扔下茨木童子,讓旁邊的妖后退,囑咐他們沒有他的允許不許靠近。他慢慢走近酒吞童子,在兩個妖之間布上一個透明防護罩。螢草伸出抖動的蒲公英,里面的圓球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開始轉(zhuǎn)圈圈。螢草放松對身體的控制,讓本能控制,手中的蒲公英抵住酒吞童子的小腹,放出溫和的綠光,在那綠光之中,那小圓球鉆進酒吞童子的肚子。酒吞童子的氣息改變,在他的氣息中沾染上了茨木童子的氣息,而氣息的發(fā)源地,則是酒吞童子的肚子。綠光消失,螢草眼神復(fù)雜的看著酒吞童子的肚子。自己似乎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打開防護罩,螢草招呼躲得遠遠地妖怪們,一手茨木,一手酒吞,拎著回了營地。在螢草后面,姑獲鳥打量著螢草手中的茨木和酒吞,突然放心了,這兩個都能打敗,那一個肯定沒問題。……再次鉆出帳篷,安倍晴明一點也不奇怪螢草身上多出來的那兩個妖怪。“這兩個妖怪是?”螢草把這兩個妖怪放下,放酒吞童子的時候下意識的輕了不少。“哦,路上撿到的茨木和酒吞?!?/br>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嘿,終于寫到這兒了,好激動。本來應(yīng)該晚點發(fā)的,一激動直接點了發(fā)表。☆、被吸干的酒吞酒吞童子醒的時候,感覺身體不太對勁,渾身酸·軟提不上妖力,頭昏腦漲竟然有種睡到天荒地老的欲望。迷糊了一刻鐘,眼睛半睜半閉,身后傳來熟悉的體溫和味道。在這體溫和味道的包圍下,酒吞童子居然體會到久違的安心,仿佛身后這妖是他在這世界上最親近最信任之妖,這種感覺,自從化妖之后就再沒了。酒吞童子嘲笑似的笑了,這話也不全對,有一個家伙,能帶給他一絲這樣安心的感覺,但是那家伙飄忽不定的態(tài)度實在讓他沒信心糾纏下去,身為三大鬼王之一,酒吞童子的尊嚴和驕傲不允許他做出自甘下·賤的舉動。妖怪是自由的,是無拘無束的,就像那個家伙,說出來的話總是那樣直白。自由如風是妖怪的本性,但是在乎了,愛上了,就有了牽絆,有了牽絆就不再自由,酒吞童子已經(jīng)不自由了,他不想讓那個家伙也不自由。這次散心回去,就是做最后決定的時候。很久沒見那家伙了,做夢聞見的味道居然都是那家伙的,該說什么好呢,酒吞童子笑了,嘴角上揚滿是苦澀。視線模模糊糊,出現(xiàn)幾只妖怪,朦朦朧朧間,酒吞童子有妖在說話。“螢草大人,酒吞大人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在笑?為什么一直喂酒吞大人妖妖酒?”問的是一只白色小狐貍,額間的妖紋似乎在哪里見過。一個綠色的草妖回答,他手里拿著一個小瓶子,散發(fā)出酒吞童子喜歡的酒味。酒吞童子遲鈍的想,這只妖怪也好眼熟。“沒事,受傷了而已,很快好。但是他的妖力一直在流失,被什么東西吸收了嗎?”酒吞童子感覺到腹部被撫摸,按壓。藥酒被酒吞童子吞咽,迅速補充他流失的妖力,但是下一刻妖力不知怎的又流失了。酒吞童子睜眼,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摸后面的酒葫蘆,灌上一口酒,深呼氣。妖力的不斷流失讓他十分不安,身為妖怪沒有強大的妖力等待的結(jié)局只有滅亡。但是那口酒并沒有發(fā)揮預(yù)想中的效用,補充的妖力很快被吸走,比之前更快。酒吞童子捂住肚子,神色晦暗,這是怎么回事兒。腹部墜墜的有些疼痛,不知出了什么事,像個黑洞般不停歇的吸取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