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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班長的意義,葉曉從未透徹理解過。以前做班長,只知道開開例會,幫老師做事情,學(xué)習(xí)成績不能太差這些。面對高考的壓力,每個人都埋頭學(xué)習(xí),誰會顧得上集體榮譽這種東西?然而今天,當(dāng)他在球場上馳騁的時候,當(dāng)他看到場下賣力加油的同學(xué)和老師的時候,他好像明白了班長真正需要做的是什么。“讓老師和同學(xué)滿意?!?/br>“你說什么?”想著想著就說出來了,葉曉趕緊住口。比賽結(jié)束后,葉曉又來廁所抽煙。首戰(zhàn)告捷讓老師和同學(xué)都很高興,但唯獨這只瘋子非常不爽。“你為啥不突破???看得我急死了!”葉曉吐出一口煙,“我不是你,”他點點自己的頭,“我用腦子打球?!?/br>“cao!你這是罵我呢?”瘋子一腳踩滅煙。“絕不是,我夸你四肢發(fā)達呢!”什么時候,葉曉也會開玩笑了,白鋒心里都樂開花兒了,卻忍著不說。“成,我就讓你看看什么叫‘四肢發(fā)達’!”一個注意力不集中,葉曉的一只手就被瘋子鉗住。煙頭掉落在地上,兩個人鼻尖貼在一起。葉曉身上劇烈運動之后的汗味,和煙味混合,經(jīng)過發(fā)酵,竟然變得格外清甜,幽幽地鉆進瘋子的鼻子里。那雙曾經(jīng)泫然欲泣的眼睛由慌亂變得冷靜,清甜的香氣卻讓發(fā)起進攻地瘋子不淡定了。瘋子擎著葉曉的另一只手向身下伸去,“他想你了?!?/br>剛剛?cè)~曉在場上無人可敵地表現(xiàn),已經(jīng)讓瘋子興奮的不行。現(xiàn)在那個耀眼的人就在自己眼前,瘋子怎么可能淡定。剛剛觸碰到那根火熱,瘋子就抖了一下。葉曉手上有準(zhǔn)兒,就用四指撩了一下,瘋子都要□□出聲了。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葉曉一口吻上。白鋒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一切。兩人跌跌撞撞進了隔間,嘴巴像黏在一起一樣分不開。兩件校服被丟在地上,白鋒脫得只剩背心了,正在焦急地解葉曉地襯衫扣子。手上不留情,葉曉捏了一下那顆嫩蛋,白鋒吃痛地哼了一聲。隔間的門關(guān)上之前,葉曉帶著笑意嘲笑了一句,“真沒出息!”☆、十四打到淘汰賽,八班還沒有輸過,全仰仗葉曉運籌帷幄。誰也沒想到死氣沉沉的八班能這么厲害,就連被葉曉評價為“幾塊料”的剩下四名隊員都信心倍增。然而淘汰賽第一場就要對陣高手如林的五班。五班是個神奇的團體,如果瘋子是高二年級的小混混,五班就是混混團體,而且這個團體的成員和校籃球隊成員基本重合,這也是白鋒一直不想加入籃球隊的原因。“勢單力薄,你惹不起人家。”葉曉這樣評價。瘋子經(jīng)常被葉曉惹急,但也不是真生氣,他愛聽這樣的挖苦。校隊是五班人的校隊,而五班這次也是沖著冠軍來的。瘋子其實挺不愿意惹事兒的,可架不住有些姑娘不安分。五班本來男女比例就嚴(yán)重失調(diào),男生有三分之二是混混,可五班的女生偏偏喜歡往瘋子身上貼。瘋子高一一年在葉曉背影的注視下,玩兒的最多的就是五班的姑娘。談及這個話題,瘋子有些尷尬,偷偷瞄了一眼葉曉。葉曉手指夾煙,眉頭緊皺,根本沒看他。“哎,你聽我說話呢嗎?”“五班有幾個能打中鋒的?”白鋒無語,只好幫他回憶,“加上丁銳那個妖怪,有四個?!?/br>“丁銳為什么是妖怪?”這么單純天真的問句,讓瘋子想笑。“那二貨號稱能從一打到五,其實水平跟我差不多?!?/br>“哦那你也是二貨?!蹦岈敚“卒h沖過去抓住葉曉的手腕要打他,無奈對方以煙還沒掐威脅,逃過一劫。自從上一次已經(jīng)兩個禮拜了,白鋒忍得有點辛苦。他不知道葉曉是不是也忍著,反正自己是表白過后沒再亂來過。瘋子始終摸不透葉曉的脾氣,他知道葉曉此刻最在意的是比賽,所以為了不讓他分心,白鋒沒敢胡來。可是已經(jīng)兩個禮拜了,更何況這人天天坐自己前邊。有天白鋒實在摟不住了,竟自顧自地撫摸葉曉形狀好看的肩胛骨。葉曉也沒反應(yīng),該聽課聽課,這讓白鋒更興奮了。直到瘋子的手從領(lǐng)口伸向衣服里,葉曉才佯裝傳作業(yè)本,狠狠瞪了瘋子一眼,低聲說,“信不信咬死你?!?/br>這句看似惡毒的話,其實更加撩撥白鋒的興奮。葉曉腦子里現(xiàn)在只有“贏五班”三個字兒,可真的到比賽這天,他卻意外地緊張起來。想了一個禮拜的事情突然到眼前了,葉曉發(fā)現(xiàn)自己手都是抖得。他步履艱難地走向廁所,想抽支煙冷靜一下。這廁所只要葉曉在就從來不缺瘋子,然而今天瘋子卻充當(dāng)了禁煙使者。“你不能抽煙,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回教室休息?!?/br>“你出去!”葉曉又要把自己關(guān)進隔間。“我就不出去!”瘋子也來勁了,直接鎖了門。這情景仿佛回到了兩人第一次身處這里,當(dāng)時葉曉那張泫然欲泣的臉,瘋子一輩子也忘不了。兩人對視了一會兒,兩張嘴又很有默契地貼在一起,葉曉閉上眼睛,把腦袋清空,一心只想怎么咬死這個家伙??莎傋拥撵`活如蛇的舌頭伸進自己嘴里卻不舍得咬了。白鋒也沒客氣,隔著質(zhì)地粗糙校服褲子摩挲葉曉。瘋子突然有個想法,他不想先被咬死,他想先咬他。葉曉被撩得腰都軟了,靠在瘋子身上,忍著不出聲。“你丫不是緊張,你丫是憋壞了,”白鋒繼續(xù)污言穢語,手上也不老實地向后伸去,“要不要試試這里?”如果下午沒有比賽,此時此刻葉曉還真想試試。迷亂中,葉曉想到一個壞主意,“贏了五班,我就讓你試。”瘋子跟打了興奮劑一樣,把手伸進去活動,后來實在不解氣就上了嘴,這是瘋子第一次為葉曉上嘴。白鋒有點外協(xié)的,尤其男人那活兒,真是不太好看。他把自己那根東西看做是工具,能征服別人爽到自己的工具。他從來沒想過會把另一個男人的那東西放進自己嘴里,可這一天他想都沒想就這樣做了,他覺得用手不解氣,光用手幫不到葉曉了,他比葉曉還著急。在這方面他沒有葉曉在行,非常笨拙,可也盡力去做。他想過葉曉為什么會很在行,越想越氣就不想了。突然想到自己可能是第一個為葉曉這樣做的,就把那根東西募得吞地更深,他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這個味道。不光這個,他還想親葉曉,想把他的一切都吞下去。葉曉閉著眼睛陶醉,瘋子看著這樣的他,感覺自己也要升天了。下午比賽開始前,白鋒像保姆一樣問這問那。“你行不行?要不我首發(fā)?”“別鬧了,名單都交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