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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的,是凱達集團和政府合作的條件之一,你不能說不干就不干,至于你的隊伍,我想你是個負責的人,你也必須為你的所作所為負責!”??路虻目跉獠缓?,這是能理解的,對著一個難以控制的下級,作為上級的人只能這樣保持尊嚴。費斯頓把電話掛了,扔到邊上,“這里不能住了,去收拾下東西?!?/br>“我根本不該讓你接這個電話,??路蛞苍S會叫人搜尋信號,找到這里,雖然我懷疑他有沒有這個智商?!睘榱艘苑廊f一,風展諾還是站起來,“看來我們必須轉移了?!?/br>“別小看他,他是總統(tǒng)親自指派的,自從胡佛之后,聯(lián)邦調查局長這個位子就只適合給他這種人。”聽見他這樣的回答,風展諾很快明白,“能有幾個胡佛?”他不無嘲諷的說。傳聞第一任局長胡佛當時手里掌握著各個政要的隱私和丑聞,為此沒有人敢動他,也間接的讓聯(lián)邦調查局處于一種微妙的地位,大家都忌憚他手里的證據,直到胡佛去世,所有人自此都吸取了教訓,能坐上這個位子的,未必有什么驚人的手腕,但一定要懂得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保全FBI的名聲,和各方合作,維持平衡關系,這是上面的管理層都要學會的事,福柯夫也不例外,“他不會拿你怎么樣,牽連你就等于牽連到凱達集團,他不會砸了自己的金飯碗,我說,凱達集團每年給的財政捐助一定不少吧?”他蹲在地上掀開地毯,回過頭笑問。費斯頓看到他的動作,“你在干什么?”“你說呢?”地毯掀開之后是地扳,他把地扳一起撬了開來,“如果你以為我在芝加哥只有這么個地方,那你就錯了。”他嘴角上那個狡黠的弧度,非常的眼熟,費斯頓不太意外,“地下室?”“很不錯的地下室,要不要看看?”這是個邀請,殺手的秘密空間,風展諾把掀開的一塊塊木質地扳放在旁邊,下面的水泥地上有個凹槽,恰好可以把手放進去,拉開門,下面一片潦黑。“即使有人懷疑你的地毯,也不會想到要掀掉地板才能找到找一個密室?!辟M斯頓欣賞他的謹慎,也懂得他之所以這么謹慎的原因,這不是普通人家里會有的地方。“有沒有用過這個地方?”他不希望他常常隱蔽在黑暗的陰影中。“記得我對你說的嗎,夜視能力,你也可以試試。”他往下走,費斯頓就在他的背后,下面一片潦黑,從光亮到黑暗,突然失去光線,就像被奪走視力。“這就是你訓練自己的地方?!辟M斯頓摸到很多彈孔,這個地下室似乎什么都沒有,只有四面墻,每一面墻上都有無數的彈孔。“沒錯,這就是我訓練自己的地方,如果是你應該很明白這點,不前進就只能后退,而我不能讓自己的能力退步?!辈还馐亲屬M斯頓住進家里,還讓他知道這個地方,風展諾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他承認開始信任費斯頓,但現在所做的似乎不僅僅是表達信任。“我很高興你帶我到這里,給我看到這些?!毖曇簦M斯頓從后面抱住他,手從他衣服的前面伸進去,“我們可以先不走,就算跟蹤到手機信號也沒辦法確定準確地址,只能困定大概范圍。“雖然有點可惜,但如果有危險我會放棄這個地方,我沒你想的那么舍不得這兒?!辟M斯頓的手摩擦在胸口,挑起一團火,聲音不自覺的緊了緊,“虧你還有心情,你的人可能找到我,到時候你打算怎么辦?”“你會知道的。”費斯頓突然用力。風展諾被轉到正面,后退幾步差點撞在墻上,背后的水泥墻上被子彈打出的彈孔令整個墻面凹凸不平,那粗糙的觸感摩擦在背上,激起一股火辣辣的熱潮。“要在這里做?那也該輪到我了?!彼ё≠M斯頓的臀,不等他回應,姿勢對調,近乎粗暴的把他壓在墻上,“為什么是我,告訴我,為什么是我?你是費斯頓.凱達,你有幾十次幾百次機會把我逮捕,為什么要被我拖到這一步?”激蕩的心情隨著欲望的升騰,沉淀在腦海中的話就像扣下扳機后的子彈,無法避免的脫口而出,“被停職,被手下質疑,被上級警告,福柯夫說的沒錯,這一點都不像你,你何必要走到這一步,你是費斯頓.凱達——”“為我擔心?這也不像你,風展諾,已經到了這地步,還問什么為什么,怕我后悔?”撫著他腦后的頭發(fā),費斯頓咬住他的耳廓,“給你想要的東西。”金屬的撞擊聲,掉在地上,一副手銬,“這不是警用的,但放果一樣,你想把我拷在哪里?”把他拷住,把他禁錮在這個空間,干脆就把他囚禁在這里,無數種想法翻騰上來,風展諾無法抑制沖動的把它栓起來,“……跟我上去!”急促的呼吸在這個密室里被放大,他拽著費斯頓,像是怕他逃跑,牢牢的抓著他,唇上的吻似乎是為了打消他的擔心,費斯頓攪弄他的舌頭,口腔里的溫度如同著了火,在跌跌撞撞的步伐之中不斷碰撞摩擦,嘴唇和舌頭,呼吸和唾液,所有的一切——把費斯頓銬在床頭,當這件事成為事實,風展諾覺得自己簡直喪失了思維的能力,尤其是當床上的男人用那樣深沉的目光注視著他,做出一個邀請的姿勢。即使來逮捕他的人就在門外,他也無法離開了,他的腳步只能往前,再也無法回頭。第102章該來的總會來起伏的喘息聲,肢體碰撞的重量,冰冷的手銬沾染上熱度,臥室的窗審隔離了外界的一切,這個空間仿佛與世隔絕了。沉淪的不光是費斯頓一個,風展諾在這時候終于發(fā)現鮑勃為什么這么憂慮。他無法抗拒這個男人。殺手的準則是自律和自控,而他失去了自控力,假如費斯頓想借機逮捕他,他無法逃出他設下的陷阱,如果這個陷阱就是費斯頓自身,他恐怕會自動自覺的跳下去。費斯頓又是怎么想的,在他自愿被拷在床、上的時候,這個男人會有什么想法……風展諾無法去思考更多,他沉迷在這種每一次都比上次更好的歡情之中,現在他所將面對的情況也許是前所未有的危險,但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激動人心。在這個激烈的午后,外面下了一場雨,臥室里蒸騰的熱力同樣令人汗如雨下。最后他們還是沒有從這里離開。這場預期中的暴風雨遲遲沒有到來,也許是因為費斯頓背后的勢力,福柯夫沒有讓人搜查這一帶,在殺手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