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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你早就愛上我!只是你不承認!”熱烈的吻,夾著疼痛的快、感從領口延伸到胸前,費斯頓把他翻到側面,他似乎猶嫌不夠,這樣反駁,“做過不代表愛過,不然難道所有和我上、過、床的我都愛——唔……”“但是進入你的只有我!”費斯頓用行動來證明,像被狂風龔卷過的災難現(xiàn)場,這次在他身上制造的痕跡多于他身上所有疤痕的總和,狂亂的、沸騰的、不顧一切的,側躺著,背后的人體燙的好像要把他烤熟,即使還隔著衣物,他都能感受到費斯頓的體溫,那燃燒的,灼烈的……熱愛。用他所有的感情,他把他的虛空填滿。手指緊緊抓著床架,從他們身上流下的汗水弄濕床單,風展諾聽到床鋪受到撞擊的聲音,至于門鎖沒鎖,會不會有護士來查房,似乎沒有人在意,沉溺在這矛盾的情感當中,當汗水和情迷的味道擴散,他們都迷失在欲望的河流里。風展諾還是病人,費斯頓總算沒有失去理智,動作中盡量避開不去碰到他的傷口,反而是風展諾自己,他毫無顧忌的迎合費斯頓的索取,是身上的哪個部分傳來疼痛,他的知覺幾近麻木,被另一種感覺所支配。激情中他咬住費斯頓環(huán)抱他的手臂,熱烈的吻他,在呻、吟中低吼,“……我愛你!我愛你!費斯頓.凱達,我愛你——費斯頓的動作忽然一頓,然后陡然激烈起來,“再說一遍!”“我愛你——”吶喊和低喘,所有的響聲被吞咽下去,扭過他的頭,親吻,然后是深吻,將如此鄭重又如此混亂的宣言再次銘刻。心跳仿佛超出負荷,能聽見身體里血流的聲音,其他的,都安靜了……這一次的激戰(zhàn)仍舊是不留余地的徹底,只是后果出乎他們的預料,風展諾在第二天發(fā)燒了。這打消了他從費斯頓身上討回利息的打算,雖然是不得已,但他只能遵從身體的反應,在高燒之后躺在病床上,接受別人的照料,盡管他自己并不認為這有多大不了。但費斯頓的看法再次和他不同,“不打麻醉劑就拿子彈,失血過多還沒補回來,你又消耗太多體力,是我不好?!?/br>費斯頓表現(xiàn)的有些內(nèi)疚,這不該是他身上會發(fā)生的事,他不該失控,讓負責為風展諾擦身的護士出去,他擰干毛巾,解開他的衣服,上面還有不少吻痕和指印。“我們都失控了?!憋L展諾半閉著眼睛享受費斯頓的服務,他承認這一點,并且這種失控不僅是在床上,也包括感情。第110章達成共識看得出來有人對照顧病人并不拿手,也許從沒實踐的經(jīng)驗,但做了幾次之后也開始順手了,從前一天起費斯頓就接手了護士的部分工作,起因也許是因為某個殺手過分有魅力的笑容。和費斯頓不同,風展諾對女性依然會有感覺,而和他的職業(yè)毫不相稱的英挺外表又總是會給傳遞給人們某種錯誤的訊息,有人以為他是出生良好的貴公子,遭遇綁架才會中槍,要不然就是被同行嫉妒的模特,可恰的遇到了意外。女人的虛榮心和母愛天性的泛濫,導致他這位風度倜儻的病人在醫(yī)院里出奇的受到歡迎。“這幾天勾引到幾個女人?”對早就熟悉的身體,費斯頓擦拭的很仔細,床上的病人半睜開眼,“什么勾引,我有嗎?”“你沒有嗎?難道你自己一點都沒自覺?”熱毛巾沿著胸部的肌理往下,風展諾的腰側被捏了一下,費斯頓在當場總是不會表現(xiàn)出什么,但過后沒有其他人的時候就會和他算賬。“我可什么都沒做。”無辜的攤開手,他臉上的微笑被費斯頓吻住,“就是這個表情,你就是這么勾引我的?!?/br>面對這種指控,他大笑,“這純猝出于自愿。”摸了下裹著繃帶的腹部,他快受不了天天躺在床上的日子了,“替我問過了沒有,還有多久才能出院?”傷口還不能沾水,確切的說是因為有點發(fā)炎,所以他只能進行擦身,其中的一個原因也可能是因為那一天在病床上的激烈運動。風展諾對身上出現(xiàn)傷口這種事早就習以為常,況且這次運氣還不錯,子彈沒有破壞重要器官,據(jù)醫(yī)生說是被皮帶的金屬扣擋了一下,在腹腔里停留的不深,取出子彈的過程也非常順利。他自覺過不了多久就能一切正常,但好幾天過去了,醫(yī)院方面還是沒有讓他出院的意思。“可能還要幾天,看你傷口的愈合情況?!辟M斯頓把毛巾交給叫進來的護士,護士聽見這句對話,露出奇怪的表情,等她離開,風展諾若有所思的看著費斯頓的背影。“讓我留在醫(yī)院,這是你的意思?”“你的槍傷還沒好,需要休息?!辟M斯頓的回答似乎理由充分,但其下的含義就和他深藏的眼眸那樣深沉,風展諾從床上坐起來,“是需要休息,還是需要躲一段時間?FBI的人開始行動了吧?就算我留在這里,但是能留多久?他們遲早會發(fā)現(xiàn)我是通緝犯——”“能多久就多久?!辟M斯頓霍然轉(zhuǎn)身走向病床,“鮑勃的事我找人幫忙解決了,但你,??路虼蚨ㄖ饕庖涯愦丁?/br>“所以我更應該早點離開不是嗎?”打斷他的話,風展諾的神態(tài)就像他隨時都打算站起來離開,奔跑,射擊,制造和迎接危險,“反正都要走……”“這件事還沒定!”重拾話題,費斯頓顯然對這個決定完全不贊同,冷灰色的眼睛反射光線,但那光芒沒有溫度,“有時候我會懷疑你是不是天生就無法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我愛你,可是這沒讓任何事改變,你好像怕被人愛,所以找盡所有理由逃開?!?/br>“這不是逃,這是為了我們雙方的利益!”他想解釋,但面對費斯頓那冷然的表情,他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嘿,理智點行不行,我們不用天天膩在一起,我想你也不喜歡,離開芝加哥只是暫時的,避避風頭?!?/br>他試著將語調(diào)放輕松,但說出口的話卻并沒有多少他想要的放果,費斯頓像是明白他的話,又像是看出了更多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東西,沉默了一會兒,在病床邊坐下,“隨你怎么說,你想走誰都攔不住你。”他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費斯頓總是喜歡這么做。不再強硬的挽留,犀利的眼眸卻用深邃的目光深深的看著他,似乎能看透他的內(nèi)心,不知道為什么,他們認識的時間還不到半年,費斯頓似乎比任何人都能看透他。偽裝是徒勞的,風展諾皺了皺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