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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縱誰,你這個控制狂?!弊采媳澈髨杂驳拈T板,近在咫尺的視線形成拉鋸戰(zhàn),沒幾秒,風展諾哼笑著施以反擊。眼前是壓抑著陰霾和暴風的眼睛,在深藏的眼眶里亮如寒星,他抓著費斯頓的肩把他甩在墻上。撞到墻上的裝飾,費斯頓發(fā)出一聲悶哼,關上的門在他們背后巨響,風展諾看了他一眼確定沒事,踩著平穩(wěn)的腳步往里走,接著背后的一股力量將他撲側在地,“一直不想束搏你才給你自由,但總是惹火我,你就是有這個本事!”磨著牙說出的話,可以的話費斯頓可能想咬死他,鼻息噴在耳邊,風展諾像被飛禽的巨爪按在地上的獵物,但他只是笑了笑,“這句話還給你!”幽冷的尾音上揚。下巴遭到重擊,費斯頓手里的人一個翻滾就掙脫了他的掌控,長腿一掃,踢開他的手臂,風展諾知道自己引發(fā)了戰(zhàn)爭,但或許他們都需要這種方式的發(fā)、泄和溝通。盡管這么想,當他看到費斯頓眼瞼下淡淡的陰影,出拳還是慢了一點,費斯頓一個側踢過后突然把他往面前一帶,本該擊向他胸口的拳風環(huán)住他的肩膀。“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到那個‘好辦法’,你來給我說說?”兩具身體貼近,打斗在無形中變成擁抱,但還是充斥著危險的因子,費斯頓抵著他的額頭,近到可以聞到對方的呼吸。他觸及了他的底線,假如說費斯頓因為對他的特殊感情而放任他的作為,那么這次他要他娶貝利維亞的“好建議”算是徹底惹毛他了。“騙我到這里還沒說正題,你是想繼續(xù)興師問罪?很簡單,想通利弊當然就會出現(xiàn)結果,別告訴我你沒想過?!辟M斯頓的理智不下于他,一定也考慮過這個可能。動了動嘴角,“只不過……算不過自己的感情。”他像是在自言自語,狀似嘆息,有多少人見過這幅無奈的表情,費斯頓用力一拉,擁抱更緊密,“那你還說?!”簡直像在鬧脾氣,不就是為了他的一句話,這么追究不休,不過風展諾沒有公然挪揄,“我在車上就解釋過了,這只是個提議,你是個男人吧,這么小氣?”“想出這個好提議的是你,說要殺了新娘的也是你,不知道是誰小氣?!辟M斯頓放開他。沒想到自己反被調侃,風展諾一拳把他揮開,“少來挑釁我,我的柯爾特很久沒用了,手癢,除非你想吃子彈?!?/br>“殺手的本性終于熬不住了?你想殺人?”費斯頓的話直白的叫人驚心,他抓住他的手臂。“如果我說是呢?”挑釁的言辭剛說完,費斯頓像是早就等著他的話,手臂突然發(fā)力,“你敢再說一次?!”倒下的瞬間他越過沙發(fā)滾落地板,費斯頓被他長腿一掃也絆倒在地上,卻順勢也拖倒了他,這才低頭對他說,“我從沒有試圖控制你,不過放任也有界限,你可以是殺手,但不可能永遠這么下去?!?/br>長絨地毯在他們的重量下凹陷,他被費斯頓抓住雙手按在地上,費斯頓的眉頭擰的很深,語氣并不平靜,“就像現(xiàn)在這樣,以后這種情況可能不會少,知道我們關系的人都會把這當做把柄。”“這就是你想了一夜的事?”他們都是理智的人,只是一直在為對方失去理智,而沒有機會冷靜下來好好思考。費斯頓若有所思,“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矛盾,我們的關系擺在眼前,以前要公開的是我,現(xiàn)在卻建議我們假裝分開,你怎么看?”他似乎很介意他的看法,風展諾聳肩,“不難理解,你其實不介意這種事,之所以提出假裝分手是為了我們各自的利益,這次你說的沒錯,我們的關系成了某些人的把柄?!?/br>“是分開,不是分手。”費斯頓特別糾正。“分開和分手不是一回事?”他不知道有什么不同。他語調輕快,費斯頓卻是一派高深,“公開我們的事是因為我不在乎讓人知道,但被人當做把柄就很不妙了,要你不當殺手你做不到吧?既然做不到,你就可能時時處于危險當中,我們不可能總是在一起,把我們的關系公開就等于公開我們的弱點。”“這些話我早對你說過,那時候我就警告過你,可你表現(xiàn)的完全不在乎,除了你那些ST小組成員,你的家里人也知道你和一個危險分子混在一起,我只能說,你確實讓我意外?!彼詾橘M斯頓是更謹慎的人。“那么你也該記得我說過我不想刻意隱瞞,在別人質問的時候我不想當你不存在,你把自己當做幽靈,但別忘了,你也是一個人?!辟M斯頓抬起他的下頊,他總是在提醒他,他不單單只是一件殺人工具。風展諾沉默了一會兒,笑著,莫名卻有種想嘆息的沖動,“知不知道,當初進了這一行,先要忘記的就是這件事?!?/br>“什么事?”知道他在說什么,但費斯頓還是要他親口說出來,和表面的陽光耀眼相比,他更想知道那片潮濕陰冷的黑暗,因為那是無人觸及的地方。“作為一個人的時候,很難對另一個人下手,或者不把自己當人,要不然就不把對方當人,這么一來事情就簡單的多了?!北汇Q制著雙手,卻慵懶的躺在地上如同享受,費斯頓忍不住想象面前這個人被困在危急境況中的反應。恐怕也是這幅滿不在乎的樣子,就像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費斯頓松開抓住他的手,風展諾半瞇著眼問,“嘿,親愛的警官先生,你在摸哪里?”“你可以繼續(xù)說?!鄙爝M他的襯衫,一番糾纏下他們都出了些汗,手掌下濕熱的觸感很容易引發(fā)欲、望,費斯頓一粒粒解開他的襯衣紐扣。溫情的撫摸慢慢推高情、欲指數(shù),他低低的聲音繼續(xù)說著,間或吐出幾聲舒服的呻、吟,“……我還說過我不習慣有人為我等候是嗎,你應該察覺了,我的自由意志一直在讓我離開你,這是我的本性,你至今為止所有的日子都在接受殺人訓練,我的本能在告訴我要遠離你,一開始的時候是這樣……”“那后來呢?說下去?!辟M斯頓的手到了他的胸口,敞開襯衫里袒露出結實的胸肌,上面布滿零碎的舊傷痕跡,聽到他坦白,“所以我找麻煩,挑戰(zhàn)試探你的極限,你相信我,但是我還是要一次次確定,但應該怎么心心風展諾思索著用詞,“你令我感到意外?!?/br>“你總是一副很了解我的樣子?!蔽⑿ψ兊蒙畛粒爸荒苷f不愧是我看上的人,你確實看透了我,說不定比我自己還了解我自己,與其說你是放給我最大的自由,不如說是用這種方式讓我離不開你。”“那我辦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