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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再動一下我就殺光這里所有的人!我是說真的,我殺光他們,而你要背負(fù)這個罪名!你敢再動一下試試——”摸出不離身的槍,他要證明自己不是開玩笑。“別用你做不到的事來威脅我,你說過我是最了解你的人。”費斯頓的身體很強壯,他知道現(xiàn)在自己還不會死,“我賠上我自己,好不容易讓你這個殺手變得聽話一些,我怎么會舍得死……”“我死了,就沒人來管住你……你又有了借口到處殺人犯罪……這絕對不行?!辟M斯頓調(diào)整呼吸,用帶血的手碰了碰面前這張陰冷的臉。也許原本這是個冷血的殺手,對別人而言是,但對費斯頓來說不是這樣,他早就走進(jìn)他的靈魂,看透實質(zhì)。風(fēng)展諾搖了搖頭,“是,你是位稱職的警官,最不可思議的FBI,用自己來交換殺手的信任,你得到了一個幽靈,你用你的方法讓他馴服,但你也賠上你自殺……”“……誰輸誰贏?”費斯頓說完,視線移動,風(fēng)展諾知道他要他從那里出去。輸贏,現(xiàn)在不是討論的時候,他們現(xiàn)在進(jìn)退兩難,“你說過朱迪去叫人了吧?但她現(xiàn)在還沒回來?!憋L(fēng)展諾看到地上倒下的尸體,那是朱迪的人。“這是最糟糕的情況……”費斯頓也看見了,安東尼這時候才敢插嘴,“發(fā)生什么,車禍?貝利維亞的祖父要我們?nèi)既ニ溃?!?/br>“不,不是他,很遺憾這是我引起的。”外面的嘈雜和混亂引起恐慌,油箱隨時可能爆炸,沒人敢上來幫忙,而敢的人已經(jīng)被殺了。安東尼不知道他怎么現(xiàn)在還能這么冷靜,這兩個人都是,“你引起的?怎么會?你們最好別動,從我的角度能看到你們的傷勢,你們自己不明白這有多嚴(yán)重,普通人早就不能動了,最輕微的就算是腦震蕩也夠你們受的,何況還可能有其他……”“閉嘴?!?/br>“閉嘴?!?/br>兩個聲音一起阻止了安東尼發(fā)揮他的職業(yè)專長,他深呼吸了一口,看了看他們,“好吧,我不說了,你們都不是正常人,你們都是超人,但我不是,我現(xiàn)在很痛,我要出去——”“不行!”風(fēng)展諾一動,然后他知道自己的肩膀受傷了,肌rou抽痛,“外面還有狙擊手,不管出去的人是誰,他不會分辨的,你一出去就會被殺,就像那個人?!?/br>安東尼沒有聽到槍聲,但他確實看到死人了,“難道就沒有人管嗎?這今天是國慶節(jié),警察怎么會眼看著發(fā)生重大事故卻沒人來管?!”“因為親王可能很樂意看到這個事故,注意到我們在哪里了嗎,快到歌劇院了,這是條小路,只要不是主通道上,不會被媒體發(fā)現(xiàn),他們大可以看著事態(tài)發(fā)展下去,設(shè)下路障,有別人出手解決難題,他們求之不得?!边@不是風(fēng)展諾遇到的最危險的情況,他動了動手指。“我們死不了?!彼脑捠墙o安東尼的安慰,轉(zhuǎn)動目光,他又看著費斯頓,還有他頭上的傷,“我不會讓你死在這里?!?/br>“我相信你不會?!辟M斯頓卻注視著擋風(fēng)玻璃上的那個缺口,“從那里出去,朱迪一定被拖住了……你把安東尼帶去歌劇院……”“你說我會扔下你一個人離開嗎?”風(fēng)展諾揚起眉毛,用手按住費斯頓額頭上的傷口,“多虧了你,我有幾個月沒接過其他任務(wù)了,如果說你是個走向墮落的聯(lián)邦警察,那我也是個開始墮落的殺手,我竟然有幾個月沒有收錢殺人,我愛斐梵下傤埨潭?!?/br>安東尼驚訝的是聽他說出自己是殺手,這個咬牙切齒說出這些話的男人,隨即卻又笑起來,“干的漂亮,凱撒。”他在費斯頓耳邊說著,“現(xiàn)在輪到我了,我也要去干上漂亮的一仗?!?/br>無論這是不是早就在費斯頓的計劃中,風(fēng)展諾確實收斂了,在和費斯頓在一起的日子,他忙于解決他們之間的問題,沒有接過什么殺人的委托。也許斯蒂芬妮說他變?nèi)趿司褪沁@個原因,他一頭扎進(jìn)感情的漩渦里。這是費斯頓的勝利。現(xiàn)在,他要獲取他自己的勝利了,“你看著,我會把你帶出去,那些殺手,我的那些同行,我會讓他們知道,為什么有人叫我幽靈。”這是多么熟悉的神情,內(nèi)斂的張狂、狡黠的殺意,一絲微微的笑意,在笑意之中,機械般冰冷的藍(lán)色眼眸里有死亡的陰影,他靠近過來親吻費斯頓的嘴角,“我要在你面前殺人,而你無法阻止?!?/br>干澀的嘴唇碰到一起,“如果不甘心,你就要活著,活著來阻止我、懲罰我,別忘了你是個FBI?!?/br>這個吻還不夠,但費斯頓理智的克制住了,“……我是個停職中的FBI,還是個被殺手蠱感的FBI,去吧,幽靈……”他努力移開嘴唇。現(xiàn)在要擔(dān)心的不是是否趕得及見到貝利維亞,而是能否活著離開這里,這場車禍,這塊被隔離的危險區(qū)域。風(fēng)展諾伸出手,槍聲響起。形勢立刻改變。“現(xiàn)在我知道為什么我不能出去而他可以了……”安東尼喃喃自語,人只出去一半,但子彈飛過,馬上就命中目標(biāo)。在馬路街道上發(fā)生的這一切還是像一場電影,風(fēng)展諾從沒有過這種不真實的感覺,但現(xiàn)在有了,費斯頓的傷口被安東尼按住,不知何時會爆炸也不知道是否會爆炸的車,翻倒在那里,從車?yán)锍鰜恚拖耠x開一個世界到了另一個世界。這個世界沒有費斯頓,只有死亡。扣動扳機,蟄伏許久的殺意破繭而出,站在道路中央,在周圍奔逃的人群里,子彈橫飛。風(fēng)展諾聞到子彈硝煙的氣味,笑容從他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眸底的一片森冷。假如說風(fēng)展諾是被不理智的感情牽絆,他的殺手本性也被一起捆綁,那現(xiàn)在,外界的危機刺破了這枚繭,沉寂的殺意一旦被喚起,就需要無數(shù)血腥才能平息。那些殺手運氣不太好,費斯頓從不懷疑風(fēng)展諾的能力,無論有多少人在人群里,有多少殺手詞機出手,結(jié)局只有一個。他們不知道他們的目標(biāo)并非真正的麥克羅.溫特雷斯,更不知道這個冒牌的男爵熟知一切殺人伎倆,熟悉所有殺手的習(xí)性,因為他也是其中之一。站定,隱蔽,最少的移動和最大的收獲。人群里,房頂上,車輛中……子彈飛射出去,久違的快感。越是緊張,越是冷靜,冷靜到能判斷出每一個槍手的位置,快速計算角度,扣下扳機,收割人命,一切都這么熟練而理所當(dāng)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