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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杯酒,他挺直的背影和臉色一樣緊繃著,像是變成了鐵塊,只有風展諾在他面前的時候這種僵硬才會變成放松。他倒了不少酒,連喝了好幾口,似乎還沒從那陣陰霾下走出來,風展諾扶著沙發(fā)慢慢站起來,“我答應(yīng)你,洗手不干了?!?/br>費斯頓驀地回頭,“你再說一次?!?/br>身上仿佛有一陣火升了起來,風展諾做了決定,“我說我準備洗手不干了,等我再做些收尾的工作,還掉幾個人情,還有……”他摸了摸下巴,看著費斯頓,“你應(yīng)該也有不少事要處理,我們總不能說不干就甩手走人吧?!?/br>費斯頓站在那里看了他很久,那眼神像是要穿透他的身休,忽然幾步向他走來,“你會后悔在這里告訴我你的回答!”抱緊風展諾,這個猛烈的吻叫人喘不過氣來,不過另一方也不是予取予求的角色,風展諾不甘示弱的回吻費斯頓,抓著他濃密的黑發(fā)。毫無疑問費斯頓是擅于控制情緒的,很肯定的說幽靈殺手一直以來也都懂得什么叫自我克制,但有根弦在某時某刻忽然斷了。費斯頓揮開辦公桌上的東西,把風展諾按在桌上,伸進衣物的手撫過繃帶捏著他的肩膀,“告訴我你行嗎?如果不行……”“別問廢話,如果我說不行你打算怎么辦?”挑了挑眉,風展諾轉(zhuǎn)過頭吸著氣。他依然不能有大動作,雙腿有些無力,費斯頓的手掌按在他的肩背上,避開了傷口,仿佛將他整個人都釘在桌上,拉下他的長褲,“你說不行也沒用,這次我不會放過你!”“……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給我——”咬著他的耳朵,費斯頓灼熱的呼吸不斷挑起風展諾身上的熱度,他們之間燃燒的總是很快,有時候就是這么一觸即發(fā)。不過沒有一次是在這么荒謬的情況下,監(jiān)獄長辦公室的門還沒鎖,門外還有警衛(wèi)看守,他們不得不壓低了聲音,費斯頓很小心,在盡量不傷到他的情況下溫柔又狂、野的索取他身休的反應(yīng)。一切無聲的進行著,伴隨著壓抑的男性呻吟,那些許聲音最終也會被深吻吞噬。如果是換了以前,風展諾必定禮尚往來,給費斯頓一些熱烈的回應(yīng),可惜這次沒有太多他能發(fā)揮的余地,抓著辦工作另一頭的邊緣,他抬起頭喘著氣,腹部和桌沿碰撞,他整個人都貼上了桌面。費斯頓盡量不讓胸口碰到風展諾的背部,他吸咬他的脖子,又輕輕的吮吻,讓他轉(zhuǎn)過頭,長時間的交換著彼此的唾液。所有的喘息都被深深壓抑了,在這緊張的氛圍下放縱,風展諾發(fā)現(xiàn)他和費斯頓的反應(yīng)都及其敏感,時鐘上的指針指向下一個整點,他們已經(jīng)在里面太久了。在警衛(wèi)可能會敲門進來之前,費斯頓放開他拉上長褲的拉鏈,慢慢平息急促的呼吸,他們連衣服都沒脫,風展諾轉(zhuǎn)過身,用費斯頓遞來的紙巾隨便擦了擦,拉上衣褲,喘了口氣。撐在辦公桌上,他苦笑著皺眉,“看來我休息的太久了。”“要我扶你嗎?”費斯頓關(guān)切的走上去。風展諾英俊的臉上還有情欲的潮紅,線條分明的嘴唇被吻得十分潮濕,他隨手把紙巾扔到角落的垃圾箱里,劃出一個漂亮的拋物線,“我的腰很酸。”費斯頓忍不住摸上他肌rou分明的腹部,“哪里酸,要我來替你按摩?”手剛一碰到衣服里面的皮膚,風展諾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折,把費斯頓推到桌上,貼著他的耳朵吹氣,“現(xiàn)在不需要,不過以后就需要了,在我需要的時候你可不要找借口?!?/br>這才是他熟悉的那個幽靈,費斯頓露出笑意,轉(zhuǎn)過頭,“當然,那有什么問題,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你逞強的時候?!?/br>一腳踢向風展諾的腹部,他剛要退后,走路牽動背后的傷,動作一滯,費斯頓早就等著這個機會,騰空把他抱起來,放到沙發(fā)上。“你先好好睡一覺,等你起來我們再商量格蘭的事?!睕]什么討價還價的余地,費斯頓出去對警衛(wèi)說里面的犯人昏迷了。當看到風展諾躺在沙發(fā)上的時候,警衛(wèi)一臉頭痛,問說是要送醫(yī)院還是找醫(yī)務(wù)室的大夫來,費斯頓認為不必那么麻煩,這個時間要再叫醫(yī)務(wù)室的醫(yī)生回來上班太不近人情,反正死不了人,明天再說,只要他看著他就行了。警衛(wèi)馬上答應(yīng),畢竟問話過程中囚犯出事負責的警察也有責任,這是順理成章的。風展諾臉朝著里面,聽見外面的對話差點笑出聲來。第187章還是老朋友費斯頓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他悶著頭,肩膀不斷抖動,很快風展諾頭上就被輕拍了下,“別笑。”他裝模作樣的輕咳一聲,“嗯,我先洗個澡再睡?!?/br>懶洋洋的爬起來,嘴角還是上揚的,每當他這么笑的時候費斯頓就覺得看到一只狐貍,在他經(jīng)過的時候在他腰上捏了一把。沒想到風展諾傷勢還沒好,又消耗了不少體力,當下不得不扶住費斯頓才站穩(wěn),他低咒一聲,費斯頓很快把他扶住了。“我?guī)湍恪!边@里的監(jiān)獄長有沒有接收過賄賂,中飽私囊費斯頓是不知道,但這里的辦公室確實裝潢的很好,里面就有浴室。因為是淋浴,風展諾必須被攙扶著才能順利洗完,出來之后費斯頓又替他換了一次藥。“原來現(xiàn)在凱達警官還隨身攜帶醫(yī)藥用品?!焙苌儆腥俗芜€有這么好的待遇,風展諾悠閑的躺在沙發(fā)上,皮革周圍蒙上了一層浴室?guī)С龅乃?/br>“病患就不要那么多話,明天一早你還要回你的牢房去。”可惜辦公室里沒有床,費斯頓擠到他旁邊,淋濕的頭發(fā)貼著他的。“明天還會見到格蘭。”風展諾的語氣聽起來并不像是在高興,兩個人擠一張沙發(fā)總有些局促,費斯頓的手搭著他的肩,“我還以為你很想見他?!?/br>這絕對是諷刺,風展諾閉著眼回答,“我懷念以前的格蘭,至于現(xiàn)在這個,盧夫斯監(jiān)獄的專職殺手?哈?!?/br>他哼笑,漫不經(jīng)心的嘲弄,但費斯頓能感受到他的失望,“環(huán)境會使人改變,等他出來會好的,他還有尼爾非,你告訴他愛琳的事了?”“我只告訴他愛琳死了,至于她的身份是英國某位大人物的女兒這件事,我不確定他是否想知道?!被叵胨姷降母裉m,風展諾冷笑,“要知道他現(xiàn)在可是個大忙人,忙著折紙?!?/br>“也許你還是不要和他待在一個牢房更好,格蘭知道愛琳死了,說不定會有什么行動?!笨紤]到這點,費斯頓覺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