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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A才會秘密派出特工進(jìn)行暗殺任務(wù)。而現(xiàn)在,兩名特工不明不白死的死了,接著幽靈殺手就在一場監(jiān)獄暴動中意外身亡,CIA的人可不是傻子。“不怕CIA找你麻煩?”在飛機上,風(fēng)展諾提起這件事,費斯頓當(dāng)時處理的非常徹底,一把火燒了醫(yī)務(wù)室,算是切斷了所有線索,“就算他們在錄像上看到以為放火的人不是你,他們也總會查到你的存在,知道你那天也在那里?!?/br>“他們沒有證據(jù),但你說的沒錯,讓他們知道的話會找我麻煩。”費斯頓熟知CIA的辦事程序,當(dāng)然也考慮到這點,他問空姐要了杯牛奶,“你的。”風(fēng)展諾喝了幾口,摸著下巴,他想念烈酒,“雖然這東西我不討厭,但是——”“沒什么但是?!辟M斯頓擺明了不會改變主意,“你也知道這對你身體有好處,至少比喝酒好得多,你以前挺喜歡的?!?/br>“我沒說不喜歡,對身體有好處的東西我一向不會拒絕?!苯】档捏w魄是殺手的本錢,盡管決定了洗手不干,但習(xí)慣還是保持著,若有所思的闔著眼,他把牛奶喝完了。“英國方面那個埃特德怎么樣,有什么消息?”聽他問起這件事,費斯頓這才告訴他,“從他那里聽來的,對方那位大人物聽說女兒早就死了,接下來把所有希望都放在這個外孫身上,本來是想親自過來接人得……”“沒想到有事耽誤了,所以沒有按時來接?!憋L(fēng)展諾交疊著腿,冷笑了一聲,“政治家?!?/br>“差不多就是這樣?!钡M斯頓的話還沒說完,他往后放倒座位,閉上眼睛休息,“聽說我們把孩子交給了父親,現(xiàn)在說不定就在密謀什么?!?/br>“那是格蘭的事,不是我的了。”現(xiàn)在這句話說來特別輕快,因為這是事實。從側(cè)面看過去,費斯頓的側(cè)臉就像大理石,風(fēng)展諾看過他許多表情,情熱的時候,冷靜的時候,當(dāng)然也包括睡著的時候,回想一起經(jīng)歷過的種種,他忽然想說點什么。“以后就住在芝加哥吧,我看那里不錯?!钡谝淮我姷劫M斯頓的地方,還有那棟高樓。“你說什么?”費斯頓倏地睜開眼,轉(zhuǎn)頭看他,風(fēng)展諾還是那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我想你習(xí)慣在芝加哥。”就算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說出口的時候還是要裝成若無其事,費斯頓看著他笑了,握了握風(fēng)展諾的手,“很快就到家了。”原來殺手也是可以有家的。格蘭和尼爾非就坐在他們后面一排,聽見前面的對話,再看看自己身邊低頭沉默的尼爾非,格蘭輕輕嘆了口氣,他的年紀(jì)比風(fēng)展諾大一些,這一聲嘆息像是吐出了這些年在監(jiān)獄里積累的污穢,他摸了摸尼爾非的頭。尼爾非抬頭看了他一眼,小手在下面慢慢捉住了他的衣角,格蘭曾經(jīng)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冷血殺手,這一刻也不禁心潮澎湃,鼻子有點泛酸。飛機落地,喬納森早就得到消息,怕人多眼雜,所以只有他一個來接費斯頓,“頭兒,歡迎回來?!彼先?。風(fēng)展諾穿著休閑的運動裝,拉低帽子,天氣快回暖了,不少年輕人都穿著連帽衫,他看起來就像其中之一,費斯頓不用掩飾什么,格蘭帶著尼爾非,在他們稍遠(yuǎn)些的地方。喬納森看到他們了,他早就知道伊恩不會死,一點都不驚訝,“長話短說,其實我不光是來接人的,”往左右看了看,他低聲說,“有個壞消息,聽說局里在調(diào)查監(jiān)獄暴動的事?!?/br>背對攝像頭,帽子的陰影下閃過一道冷光,“他們很快會發(fā)現(xiàn)尸體的血型不符?!?/br>這在費斯頓的預(yù)料中,“喬納森,還記得證物實驗室的埃迪嗎?”他看起來一點都不擔(dān)心。“那個整天不吭聲只喜歡和尸體打交道的怪人埃迪?”喬納森一怔,不敢相信費斯頓是在暗示什么,“頭兒……”“是人就有弱點,只要找到弱點就能掌握這個人,這和抓犯人的道理一樣?!碧崞鹚麄兊男欣?,費斯頓手里挽著外套,邊說邊往外走。喬納森看著他的背影,漸漸意識到他是什么意思,“你,是你——”他暗暗咋舌,自從老大遇上這個伊恩,他們這些做手下的才知道,原來隱藏在西裝蘋履下的除了公理正義,還有不少別的東西……怪不得說有了費斯頓才有ST小組,還有各個其他部門的人都用一種又嫉又恨的眼光來看他們,ST小組從存在開始就是特例,要是費斯頓愿意的話,他大可以利用他的身份背景還有出色的成績坐上高級管理層的地位。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雖然是政府部門,但運作也像公司,很多地方是要講實力和資歷的,費斯頓完全具備這個條件。這也是為什么,即使他離開之后一段時間后再回去,還是有一批部下在等他的原因。費斯頓要先回分部辦公室,到家之后放下行李就匆匆走了,沒忘了叮囑風(fēng)展諾要好好休息,格蘭何去何從還沒決定好,暫時也跟到費斯頓的家。“有個警察替你辦事,確實方便不少。”還不習(xí)慣監(jiān)獄外的世界,格蘭站在房間里有些局促,但掩飾的很好,只是表面稍微顯得有些不太自在。“你是說他讓人調(diào)換證物,偽造死亡?”費斯頓的膽子向來不小,風(fēng)展諾倒不是很意外,“別被他的表面迷感,他不是普通的FBI?!?/br>費斯頓就是費斯頓,他笑了笑,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抽繩子,帶著笑意的眸子里有種泛出詭秘的光,“要我動手還是你自覺點?”不等格蘭回答,他指了指站在旁邊的男孩,“尼爾非,到里面的房間去。”很奇異的,尼爾非還能聽得進(jìn)風(fēng)展諾的話,也許是因為他替他找回了爸爸,也可能是因為費斯頓和風(fēng)展諾曾經(jīng)給過他特殊教育,他在他們面前雖然還是不太說話,但很配合。擔(dān)心的看了眼格蘭,尼爾非跑去里面了,這是格蘭要度過的難關(guān),沒有任何人能幫他。“這樣你毒癮犯了的時候就不會做出危險的事,我也省心多了。”拍拍手,風(fēng)展諾退后幾步,抱著手臂欣賞自己的杰作,格蘭再次被綁在椅子,椅子還是靠著墻角,周圍不放任何東西。“堵住我的嘴?!睔⑹值囊庵径紡娪诔H?,格蘭知道自己不能再這么下去了,他自動提醒他。風(fēng)展諾很快用東西把他的嘴堵上了,拍了拍他的肩,盡量輕松的說,“這對你不算什么,你會辦到的。”格蘭點點頭,咬牙閉上眼睛,接下來他要面對的是無法用言語描述的痛苦,風(fēng)展諾相信格蘭不希望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