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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蹤的人都被解決了,沒人知道它在哪里,那不是你親自放的嗎?還是半夜,誰都沒看見?!?/br>蜥蜴的嘲諷只讓風展諾動了動嘴角,費斯頓在旁邊看似不動聲色,卻聽進了這句話。看著鮑勃和蜥蜴,“是你們幫了你,酬謝是應該的,至少坐一會兒,休整一下再走?!比缓笥峙呐娘L展諾的肩膀,對他說,“你先洗個澡,我打電話叫吃的?!?/br>“你們應該都餓了,蜥蜴,找個地方坐下?!辟M斯頓做了安排,“還有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等會兒你要對我說清楚,失去聯(lián)系這么多天,我當時聽見你那里傳來的是什么聲音你自己知道!別以為這樣就沒事了!”輕而易舉的把風展諾要狹到浴室里,他甩上門之前還對他說了句,“如果站不起來就叫我。”聲線還有些冷,但費斯頓的不高興來源于他對他的關心,風展諾不是不是明白的人,費斯頓對他的情況也沒表現(xiàn)出過分的在意,這算是對他的信心?他到底不是個會容許自己有弱點的人……溫暖的水流將他包圍,風展諾輕輕呼了口氣,危險過后有個安全的地方可去,這種感覺非常的好,其他的當然就交給費斯頓了。外面的客廳,費斯頓電話叫了幾份披薩,鮑勃很快填飽肚子,看著費斯頓把客廳整理了一遍,這里又恢復了有序的景象。“你聽見的聲音是我們的車和人撞了,伊恩的手機徹底報廢,所以沒和你聯(lián)系,當然,我想他是有意的,為了避免把你牽涉進來?!比胍沽?,鮑勃的聲音有些模糊。撞車,然后是潛藏行蹤,逃亡……確切的說,是一邊跑路一邊解決追擊他的對手,這也是為什么費斯頓找不到線索的原因,一心隱藏自己的人當然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尤其是像風展諾這樣擅長隱藏自己的人。其中蜥蜴也發(fā)揮了不小的作用,他本身就是個不錯的職業(yè)殺手。第204章蜥蜴的敘述鮑勃簡單的說了一遍整個過程,其實風展諾當時在撞車的時候就跳出車外了,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最后他像是自言自語般的叨念,“但他一直沒聯(lián)系你,這點我很佩服他,即使再怎么在乎一個人,也會控制自己的行動,把對方和他身上所發(fā)生的事隔離開來在,這小子,我一開始就覺得不簡單?!?/br>曾經(jīng)幾次斬斷自已情感的人怎么會簡單,當然原因也是他本身并沒有付出什么感情,但是從根本上來說,伊恩.諾伊沒有變,還是那個叫人不太明白,對自己都能無情的幽靈啊。自從風展諾和費斯頓在一起,鮑勃覺得比以前更了解他了,但還是會有這種感慨。蜥蜴身為殺手,忽然覺得自己該說些什么,“即使再想念,他也沒有撥通你的電話,即使知道你可能會著急,為了你和他的安全他也沒有和你聯(lián)系,但是他——”“他加快了行動速度,也許還不眠不休的把所有障礙掃除干凈,就為了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趕回來?!辟M斯頓舉起手沒讓蜥蜴說下去。蜥蜴感覺到一道無法忽視的視線盯上了他,費斯頓冷冷看著他,“不用你為我解釋,我明白關于他的所有事,所有決定,你以為你能理解他的做法,而我可能沒辦法了解,因為我是個警察。”“雖然會對他的做法不高興,但這不會對我們的感情有任何影響,在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就是這樣的人,而你……”他高深莫測的眼神在蜥蜴身上盤旋,就像在尋覓往哪里下口的獵鷹,“他不需要再多一個伙伴了。”“要說朋友,他有德瑞姆.格蘭,要說這輩子的伴侶,他有我,蜥蜴,想找尋同伴和被人認可的不是他,是你,這幾天的生死與共也許會令你產(chǎn)生錯覺,你們之間會有信任的產(chǎn)生,也會有成為同伴的錯覺,但對他來說,你存在的意義就到此為止——”仿佛沒看到蜥蜴逐漸僵硬冰寒的臉色,不管出于哪種理由,費斯頓都想把話說清楚,“他是不是在危急關頭救過你?還是在你幫助他的時候?qū)δ阄⑿^?你對他有認同感,因為他本來就很有特殊的魅力,他那么與眾不同,讓人迷感,進而想要了解他?!?/br>鮑勃半合著眼好像睡了,對這番對話沒有任何反應,而蜥蜴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股殺意逐漸彌漫,費斯頓不為所動,就如他一貫以來的那樣不動聲色。“現(xiàn)在他回來了,不需要任何人為他解釋他的行動,我想知道的事我會從他嘴里聽見,但是我還是要謝謝你,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幫了他,因為我不在?!辟M斯頓舉起手里的威士忌,為蜥蜴倒了一杯。蜥蜴灰藍色的眼睛更灰暗了,眼神就像他的綽號,某種冷血動物的目光,落在費斯頓身上,“我還什么都沒說,你以為你什么都知道?!?/br>“我未必什么都知道,但很多事我一眼就能看得出,因為我也曾經(jīng)是被他迷感的人?!辟M斯頓慢慢喝完手里的酒,蜥蜴忽然撥槍,另一聲槍響卻比他的更快。一刷的滑到角落,蜥蜴捂著手掌,一股潮濕的血腥味,他竟然也這么快?!蜥蜴把費斯頓看做一個優(yōu)秀的聯(lián)邦警察,卻沒想到他也有這樣的身手,即使他親眼見過他在監(jiān)獄里的大膽行徑。費斯頓一手放下酒杯,一只手上的黑色槍口對著他,“算了吧,讓你休整完畢你才有可能是我的對手,現(xiàn)在的你只有虛張聲勢的能力?!?/br>他完全沒把他放在眼里,而唯一能與費斯頓勢均力敵的人穿著寬松的長褲從浴室出來,只看了一眼,就做了判斷。他撿起地上蜥蜴的槍,抬起手腕,“是白鬼讓你這么做的?”早就不陌生的死神般的眼神,不經(jīng)意間還能找到笑容的痕跡,但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底下有多少殺意。蜥蜴按住手上的傷口,冷冷的笑,“你早就發(fā)現(xiàn)了,所以路上都那么警覺,你問我為什么不動手,應該是你根本沒給我機會動手。”“你真打算這么做也不是沒有機會。”頭發(fā)上還在滴著水,風展諾動了動手指,想起來什么,“抱歉了,費斯頓,我還是殺了人,在回來的路上?!?/br>他偏過頭說,似乎很遺憾沒能達到費斯頓的希望,又好像毫不在意,費斯頓扔了條毛巾過去,“難道我還會要求你就算自己受傷也不能殺人?別傻了?!?/br>他沒有問是否用的是他的槍,當然不是,在費斯頓眼里,風展諾一直是個狡猾精明的殺手。接住毛巾擦干頭發(fā)上的水,能看到他光裸的上身又多了幾道淺淺的傷痕,不用顧忌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