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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我,沒什么改變,你舍得放開我?”根本不顧忌他的反應,費斯頓的手指在他后頸上輕輕撫摸,“難道因為我是我父親的兒子,你就不會愛我?當初我是FBI,你不是一樣難以抗拒?”“費斯頓.凱達!”風展諾一抬手扼住他的咽喉。費斯頓收緊扣在他頸后的手指,不留余地的把他拉進到面前,“沒錯,我是叫費斯頓.凱達!我是克里斯托弗.凱達的兒子!這點無法改變!”不顧風展諾充滿威脅的動作,費斯頓一把抓著他的頭發(fā),迫使他抬起頭,他啃咬他的唇,吸吮他的脖子,狠狠按著他的背部,讓他們的身體再沒有一絲空隙。“但我對你的感情也無法改變,我愛你——風展諾——”他在他耳邊說。第231章不放手的將來咽喉被扼住,費斯頓的聲音沙啞而艱難,風展諾放開手,深深看了他一眼,忽然重重吻上去,費斯頓也放松了對他的鉗制,抓住他頭發(fā)的手緊緊按著他的頭,加深了這個吻。在他們之間很少有甜蜜的愛語,他們都更傾向于用行動來表示,這也使得每一次開口都有著非比尋常的重量。任何假設在此時毫無意義,如果他不是費斯頓.凱達,還能是誰?激烈而熟悉的氣息卷起所有記憶,這個吻激烈的仿佛要焚燒起來,所有相處的過往在腦海里沸騰。如果他不是費斯頓.凱達,如果他不是風展諾,也許他們根本不會相遇。放開手,風展諾忽然退開,喘著氣,“我問我自己,殺了克里斯托弗.凱達有什么好處?!?/br>“答案呢?”已經看到選擇,費斯頓貼著他的額頭。“你說你不會放手,但這個事實會像荊棘上的刺,我們都會被它折磨,我們對會痛苦,愛已經足夠了,我不想再多背負一份恨?!?/br>他深深吸了口氣,忽然輕快的說,“而且都已經把你從FBI拐走了,到這里放棄……”“你甘心嗎?”費斯頓的手指在他頸后摩挲。“很難。”怎么會甘心呢,就此放棄?陽光就灑在他的頭發(fā)上,發(fā)出淡淡的金,他似笑非笑的勾著嘴角,“我讓他活著,但是父債子還,你得賠我一輩子的時間,費斯頓?!?/br>費斯頓的目光如炬,“你真的能放的下?告訴你,我可不會讓你有后悔的機會。”“不過是些成年往事而已,”抬起頭,溫暖的陽光照耀在他的;臉上,“我身上的傷已經痊愈了,我不想往回看,記得嗎,我對你說過,有很多事我都忘了?!?/br>不管經歷過什么,感受過什么,恐懼過什么,所有的所有,到了今天,那些身上的傷疤換來一句忘了,不論是真的遺忘還是天性灑脫,幽靈伊恩始終是個向前看的人。依稀還記得當初他談起殺手的美好,那漫不經心的語調,那就是他,他從未改變。背后是那棟豪華的老宅,標志這凱達商業(yè)帝國的起源,費斯頓就站在那里,看著他笑了,深邃的笑意仿佛能將陽光的熱力都吸收進去,灰色的鷹眸也染上了淡淡的金芒。他對他伸出手,“走吧,我們回家?!?/br>風展諾看了他一會兒,悠閑的漫步走上去,華盛頓,晴朗的天空,但這里不是他們的歸屬。午后,透過玻璃窗,陽光下的凱達老宅里,一群人站在落地窗前,視線中的那兩個人并肩遠去,拿槍的手握住了費斯頓的手掌,雙雙離去的背影誰都沒有回頭。風展諾輕笑,狡黠的半瞇起眼,“把你拐走是對那位凱達最大的報復,你認為我還需要做些什么?”“我似乎應該對你說抱歉,還有謝謝,但這些詞我一個都不想說?!辟M斯頓的手一直沒放開他,他吻了吻他的手指,“我說過我們注定在一起,我想我說的沒錯?!?/br>“這種淵源也能解釋為注定?”風展諾不以為然的哼笑,“好吧,那就先讓我看看另一個老家伙,希望他別死的太快?!?/br>鮑勃還在醫(yī)院,被蜥蜴擊中,手術到現(xiàn)在應該結束了,即使風展諾嘴上說的冷漠,但鮑勃畢竟是鮑勃,即使他對他所做的一切都市為了贖罪,也無法掩蓋他確實幫過他的事實。“我是個恩怨分明的人?!狈路鹗菫榱私忉屪约旱男袨椋L展諾看著窗外,費斯頓攬住他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身上,“你已經很累了?!?/br>精神上的疲累比身體更嚴重,風展諾閉上眼睛,“到了叫我?!?/br>車子一路行駛,當費斯頓以為他已經睡著的時候,靠在他肩膀上的人忽然冷血,“其實我沒有你以為的那么恨你父親,組織確實讓我經歷了不少,但教會我很多也是事實……”他的頭動了下,嘴唇碰到了費斯頓的耳廓,微熱的呼吸,像是某種挑逗,“尤其是遇見你這個對手?!?/br>當他決定選擇放過克里斯托弗.凱達,一切就過去了,但是對費斯頓而言這并沒有過去。“你是在安慰我?”費斯頓轉過臉,捉住他的下巴,貼上他的嘴唇,輕輕磨蹭著,“讓我們都忘了吧,別管它,我只要你的現(xiàn)在和將來?!?/br>貼著唇說出的話語聲模糊卻充滿磁性,費斯頓描繪他的嘴角,風展諾咬住他的舌尖又放開。“好主意?!辈活欉@是在別人的車上,他抱緊費斯頓的頭,沒有什么比身邊的人更重要,這種感覺在得知所有真相之后更為強烈,對風展諾而言是這樣,對費斯頓更是。當?shù)竭_醫(yī)院,沒去注意司機的表情,費斯頓神情自若的付了錢,整了整在熱吻中弄亂的外套,風展諾一下車就先去詢問了護士,仿佛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衣領敞開頭發(fā)凌亂的模樣對女護士會產生什么影響。在護士心不在焉的查了幾分鐘記錄之后,他終于得到回答,手術后的病人醒了不久,被警方監(jiān)控起來,誰也不能見他。“發(fā)生什么事?”費斯頓走上來問,他也對此不解,“鮑勃打了個電話后不久警察就來了,他現(xiàn)在是重要案件的嫌疑人?!?/br>“白鬼認識鮑勃,他們曾經共事,他怕白鬼說出過去,那個以折磨別人為樂的魔鬼會樂意這么做的,他會當著你們的面炫耀當年他是如何教導那些孤兒院扥孩子?!币粋€聲音忽然從角落冒出來,那時蜥蜴。是他對鮑勃動手,他卻出現(xiàn)在這里,其中似乎還有什么費斯頓和風展諾都不知道的事。“鮑勃害怕的事已經發(fā)生了,不是白鬼透露真相,是他自己,說出了一切,我在他被監(jiān)管之前見過他一面,是他找的我?!彬狎鎸λ麄兘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