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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撐在了墻壁上,低頭問云泛泛:“你一直跟著我,是想跟我談戀愛嗎?” 緋紅的唇慢慢地吐出來這句話。 云泛泛的視線落在他的唇上。 蕭郁說出這樣的話來,肯定是被逼急了。 那么她也該說出自己的目的了。 蕭郁見她居然在這種情況下發(fā)呆,催促道:“回答我,是或者不是?是不是我跟你談戀愛你就不跟著我了?” 小白菜在內(nèi)心吶喊:“少年,你太單純了,談戀愛才會跟得緊啊。” 云泛泛在他幽深目光下,緩緩搖了搖頭,說:“不是?!?/br> 云泛泛見蕭郁表情變了,又跟著解釋:“事情是這樣的,老師想讓你好好學(xué)習(xí),如果我能解決掉這個問題,期末能加學(xué)分,學(xué)分第一的話,會有獎學(xué)金?!?/br> 這個答案,是蕭郁怎么也想不到的。 這么辛苦地跟著他,只是為了讓他學(xué)習(xí),然后得到獎學(xué)金? 蕭郁詢問:“獎學(xué)金多少錢?” 云泛泛回答:“四千。” 區(qū)區(qū)四千塊,至于么? 蕭郁覺得事情可以解決了。 他說:“我給你四千,你不要跟著我了?!?/br> 云泛泛執(zhí)拗地說:“我只想要獎學(xué)金?!?/br> 蕭郁不知道怎么了,又開始煩躁了。 他抓了抓頭發(fā),皺著眉問:“你就這么確定你學(xué)分夠?” 云泛泛覺得自己各方面都不會發(fā)生意外的。 肯定地點點頭:“夠?!?/br> 蕭郁覺得無法跟她進(jìn)行溝通了。 第696章 請你好好學(xué)習(xí)(10) 臉陡然逼近,冷然的目光和她的交織在一起,蕭郁說話毫不留情:“要么,拿著我的四千塊離開,別管我,你當(dāng)你的好學(xué)生,我玩我的,要么......” 視線劃過她的臉頰,蕭郁輕吐一口氣,將她頰邊的發(fā)吹起。 “你就跟到死?!?/br> 蕭郁是個不折不扣的壞學(xué)生。 誰惹他他就必還回去。 性格也惡劣,偶爾發(fā)的善心,也不過是那么一會兒罷了。 云泛泛覺得不至于跟到死,她還是相信自己的。 不過如果不是黑化值,她可能就直接放棄掉從蕭郁這邊拿到學(xué)分的方法了。 就算沒有蕭郁的這個學(xué)分,其他方面補(bǔ),也是一樣的。 不過是找了個借口而已。 這就是她之前說的當(dāng)班長的好處,以權(quán)謀私,就算她以這個為借口,蕭郁估計也不知道。 云泛泛鏡片后的眼睛彎了彎,笑著說:“那我就一直跟著你?!?/br> 蕭郁看她眼睛里一片璀璨,對著光,就像是黑夜里的漫天星光一樣。 收回了自己撐在墻上的手,后退兩步,蕭郁嘴角掛上一抹冷笑:“隨便你?!?/br> 壞學(xué)生的游戲,好學(xué)生想要參與,可不是這么簡單的。 兩個人的路本身就不一樣。 看她能堅持多久。 他相信,過不了多久,她變會改變掉自己的想法,并且嘲笑自己現(xiàn)在的想法有多么愚蠢。 畢竟人啊,就是這么容易變心,身邊親近的朋友尚且如此。 陌生人......呵。 云泛泛跟蕭郁只順一半路,蕭郁自行車在學(xué)校里,他似乎不打算再回學(xué)校把它騎出來,只是一直往前走。 云泛泛在后面跟著。 到了岔路口,不能再跟了。 她看了看前面蕭郁的背影,心想,到此為止吧。 轉(zhuǎn)身選擇了另一條路。 前面的蕭郁走出一段距離之后,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 轉(zhuǎn)身,后面空無一人,只有吹著冷風(fēng)的路口,跟在他身后的女孩已經(jīng)不見了。 云泛泛回到家里,今天陶德跟柳娥難得地沒有吵架,陶德坐在外面看電視,頭頂上的吊燈發(fā)著暈黃的光芒,陶德手上抓著瓜子,一邊吃一邊講瓜子殼吐到地上。 見到她回來,吐出嘴里的瓜子殼,說:“回來得正好,去,給我倒杯水,渴死了?!?/br> 陶德之前說,以前結(jié)婚的時候,柳娥用的是他的錢。 但是劇情中,真相是,陶德買了套房子。 之后他雖然在上班,可是每個月要吃煙要喝酒,他花錢大手大腳的,在外面跟一群呼朋好友吃飯,根本就沒有拿幾個錢回家。 不過柳娥工資也不錯,維持這個家也可以。 當(dāng)時他們家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陶德的那套房子。 后來那套房子也被他抵押了,房子也沒了。 她知道,原主不喜歡她的爸爸,更希望她的mama能擺脫這樣的困境。 可是她無能為力。 她自身本身就自卑懦弱,不愛說話,父母吵架的時候也不敢勸,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陶德打柳娥。 云泛泛來的時候是想要幫柳娥的,但是柳娥不愿意。 也許她想擁有一個看似完整的家庭。 不過這種選擇,傷害了她自己,也傷害了陶柳。 第697章 請你好好學(xué)習(xí)(11) 云泛泛給他倒了杯水,陶德喝了之后,她又拿來了掃帚,將地上的瓜子殼給掃干凈了。 晚飯就兩個菜,一個白菜一個土豆。 陶德看著這兩道菜,頓時沒了食欲,筷子丟桌上,動靜嚇到了對面的柳娥。 柳娥不是第一次見丈夫這樣了,但是次次都提心吊膽的。 “這是做給人吃的嗎?你多久沒買rou了?天天就是這些東西。” 柳娥還沒開口,云泛泛率先開口了。 她知道,如果柳娥開口的話,陶德鐵定會罵柳娥的。 “爸爸,家里已經(jīng)沒多少錢了?!?/br> 女兒第一次站出來說話。 柳娥有些吃驚,上一次吃驚還是女兒問她想不想離婚的時候和她取得好成績的時候。 她不想離婚,一來離了婚就沒地方住了,二來她知道,離婚的家庭對孩子的影響有多大,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在學(xué)校被人說。 陶德看云泛泛同樣不順眼,哪怕她是自己的女兒。 聽她說這話,陶德下意識地覺得她是在埋怨自己,紅著脖子說:“要不是供你讀書家里能沒錢?每天還要去學(xué)校吃飯,買資料也要錢,又沒見你讀出個什么名堂來,干脆不讀了出去工作算了?!?/br> 這話可算是戳到了柳娥的心窩里了。 陶德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 上學(xué)期期末,女兒把成績給她看了,全班第一。 柳娥沒什么文化,只能靠一些粗活兒來賺錢。 所以她把希望都寄托在了女兒的身上,希望她能夠好好讀書,將來考個好的大學(xué),能靠自己的知識賺錢,而不是跟她一樣做辛苦活兒。 然而一直以來,女兒的成績都是不溫不火的,她不好給她太大的壓力,也沒跟她提關(guān)于成績這一方面的事情。 誰知道她居然這么爭氣,這又讓柳娥看到了希望。 如今聽丈夫這意思,好像是不想讓女兒讀書了。 柳娥心里有些慌,不知道該說什么。 陶德見到她們娘倆就煩,踢倒椅子直接離開了。 柳娥看了云泛泛一眼,見她臉上沒什么情緒起伏,心里愧疚更是濃了。 人家成績好的孩子,在家里不知道多受寵愛,只有她家的孩子,天天回來就要面對這些。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