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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聽到她這么說之后,蕭郁哦了一聲,連再見也沒有說,就騎著自行車離開了。 騎得還挺快的。 云泛泛還沒跟他說完話呢。 進屋的時候,發(fā)現(xiàn)花紋又長了。 不是吧......她怕他累不讓他接,這也不高興? 看來下周還是讓他接吧。 周末云泛泛照例去蛋糕店,下午的時候,她在后面幫忙做蛋糕,就見前臺收銀員忽然跑進來,說:“哇,外面有個小哥哥好帥啊?!?/br> 一臉花癡的模樣。 估計想跟云泛泛分享喜悅,她拉著云泛泛:“你要不要去看看?不然一會兒走了就可惜了,不過我看他好像不是很高興的模樣?!?/br> 云泛泛被她拉著出去,收銀員指了指那個桌子,小聲地說:“就是他,連側(cè)臉都這么帥?!?/br> 云泛泛仔細一看,對方睫毛剪影打在眼瞼下方,坐在那里確實有些不耐煩的模樣。 不過這都不是關(guān)鍵點,關(guān)鍵的是,這不是蕭郁嗎? 他這么巧,來這里吃蛋糕? 云泛泛覺得她有必要過去打個招呼。 前臺收銀員見她居然要過去搭訕,想要拉住她,結(jié)果遲了一步。 第709章 請你好好學(xué)習(xí)(23) 心里忐忑極了,怕她被顧客投訴,也怕她把小哥哥嚇跑了。 云泛泛坐在了蕭郁的對面。 蕭郁見有人坐過來,有些不舒服,剛要說話,抬頭見是她,話到了嘴邊就吞了下去。 有些別扭,想要別過臉,后來又覺得這樣太刻意化了,于是裝作驚訝的模樣問:“你在這里打工?” 前臺收銀員這才明白過來,難怪她這么大膽呢,原來兩個人認(rèn)識。 云泛泛點頭:“是啊,你是過來吃蛋糕的?” 蕭郁并不想吃蛋糕。 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做戲就要做全套。 “嗯。” 云泛泛沒想到他還喜歡吃蛋糕,見他似乎猶豫不決的模樣,說:“你要不要嘗嘗我做的?” 蕭郁顯然不太感興趣:“試試吧?!?/br> 好像是她強人所難的模樣。 云泛泛把做好的蛋糕拿了出來,給他。 蕭郁拿起勺子挖了一勺,放在嘴里品嘗。 其實跟平常的蛋糕沒啥區(qū)別,都是奶油的味道,不過這個蛋糕好像挺好吃的。 他握著勺子,見對方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好像在等評價。 蕭郁趕緊放下勺子,傲慢地說:“還行,馬馬虎虎,不過我吃不下了,麻煩幫我打包一下?!?/br> 云泛泛有些失望,去拿盒子給他打包了。 打包完之后,蕭郁直接塞了一百塊給她,云泛泛還沒找錢給他,他就離開了。 ...... 下班之后,她就往回家趕。 路上又被人堵了,還是同樣的地方,同樣一批人。 估計她沒穿校服,那批人沒認(rèn)出她來。 等見到她戴著黑色眼鏡,忽然一下子就想起來了。 那個屈辱的夜晚也同樣想起來了。 剛要開溜,云泛泛靠近他們,說:“你們還在打劫?” “不不不不不沒有,您誤會了,我們就是出來散散步,見到您想敘敘舊而已。” 云泛泛點了點頭。 他們見云泛泛沒什么別的反應(yīng),剛要走,就聽云泛泛說:“不是要敘舊嗎?” 那模樣,好像還真的打算跟他們聊聊天。 幾個混混靠在墻邊,老老實實地站著。 半個小時之后,他們一臉興奮地跟她交談著如何打架的事情。 “小jiejie,您是怎么會這些稀奇的招數(shù)的?” 云泛泛沒說實話,怕嚇著他們,只是說:“做夢夢到的?!?/br> 幾個混混一臉崇拜的模樣。 云泛泛看著他們,忽然想起正事。 她誠懇地說:“我想請你們幫個忙?!?/br> 這些混混混賬是混賬了些,但是還是有道義的,比如自己的兄弟絕對不背叛,剛才跟云泛泛聊了這么長時間,他們早就把云泛泛規(guī)劃為自己人了。 混混拍了拍胸膛,保證道:“別說一個忙了,幾個我們也幫的。” 云泛泛跟他們說了些事情。 幾個混混表情各異,都是一臉驚訝的模樣。 “還有這種人渣?” “小jiejie放心,我們一定幫你搞定?!?/br> “找我們準(zhǔn)沒錯了?!?/br> 云泛泛一點兒都不擔(dān)心了。 這些混混肯定就在這附近的,她也不怕他們跑路,只要他們跑路,以后被她逮著,就打死他們。 第710章 請你好好學(xué)習(xí)(24) 回到家之后,云泛泛數(shù)了數(shù)自己打工的錢。 有一千多了,拿了七十出來,其余的都放在一起,她拿著這些錢,進了柳娥的房間。 柳娥看著她拿這么多錢,趕緊關(guān)上了門,問:“你怎么這么多錢?” 云泛泛回答:“打工賺的,我覺得放在我這里不安全,放在mama這里應(yīng)該最好了?!?/br> 柳娥也不敢放,不過想著一個孩子揣這么多錢,確實不太妥當(dāng)。 云泛泛又補了句:“下周我們學(xué)校要秋游,到時候應(yīng)該需要錢,我再問mama要?!?/br> 柳娥點點頭,找了個地方把錢藏好。 陶德在外面借了錢,債主催債了,說不還錢就要剁掉他的手。 陶德害怕極了,趕緊回家,四處找錢。 也不知道是他運氣好還是怎么樣,居然真的找到錢了,用布包著的。 一臉高興的想要把錢拿出去,正好被柳娥看到了。 柳娥看著丈夫把什么東西藏到身后,好像是個紅色的布。 仔細一想,她可不就是用紅色的布包錢的嗎? 趕緊走過去,問陶德:“你背后藏了什么?” 陶德不耐煩地說:“沒什么,我要出門了,別煩我?!?/br> 柳娥把他的手拉出來,一看,果然是錢。 想要搶回來,陶德推了她一下,把她推到了墻壁上,柳娥怕他把錢拿走了,趕緊說:“這不是我的錢,這是柳柳出去打工的錢,她在外面打了好久的工,這錢你不能拿走?!?/br> 陶德早就急紅了眼:“我怎么不能拿走了?陶柳不是我生的?我是她老子,她的錢就是我的,老子用女兒的錢天經(jīng)地義。” 柳娥知道要不回來了,做最后的掙扎:“柳柳下周要去秋游,你好歹留點兒錢給孩子用吧?” 別說秋游的錢了,陶德一塊錢都不想拿出來給柳娥。 “秋游什么秋游,一個孩子整天就知道出去玩,待在家里就行了,沒錢還想跟別的孩子一樣嗎?我走了,我警告你啊,別再跟著我,否則有你好受的?!?/br> 步履匆忙,柳娥看著丈夫的背影,覺得有些心累。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很多次很多次。 這次連女兒的錢都拿去了。 想到女兒給錢自己的時候那副信任的模樣,再想起丈夫那副嘴臉,柳娥就想哭。 腦子里面一閃而過的,是云泛泛說的離婚的事情。 陶德并沒有得意多久,走出一段路,就有幾個人出來攔住他,先是把他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確認(rèn)外貌,然后又問:“你就是陶德?” 見這幾個人明顯不是什么好人,陶德眼神躲閃,支支吾吾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