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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這是什么花?” 這聲父王絲毫沒有別扭的感覺,叫得很自然。 看來對方已經(jīng)完全信任自己了。 沈荊墨色的發(fā)隨著風(fēng)飄動著,眉眼淡淡,看著愈發(fā)像個仙人。 “這是魔玉花。” 他的話才說完,就聽到了云泛泛低呼一聲。 沈荊凝眸一看,小姑娘白嫩的手指上多了道傷口。 傷口不淺,皮rou都被咬開了,隱約可見里面的白骨。 小姑娘只是皺了皺眉,眼中居然都沒有出現(xiàn)眼淚。 沈荊見她還拿著花,伸手將花截了過去,丟在了地上,然后捧起她的手,仔細(xì)查看了下。 魔玉花對魔族的人都沒有什么威脅性,只是用來觀賞的。 然而面對外族,它就是傷人的利器了。 第816章 伸手,要抱抱(12) 魔玉花常年在魔界,受著魔界的魔氣侵染,早就有了靈性。 自己雖然喂了她血,可是她身上還帶著仙氣,魔玉花感應(yīng)到后,自然就發(fā)起了攻擊。 這件事倒是沈荊沒有想到的。 剛才見她喜歡,便摘給她了,忘了魔玉花對仙氣的排斥。 沈荊手在云泛泛的手指上輕輕一點(diǎn),云泛泛手指上的傷口便好了。 她新奇的看著自己的手,然后說:“父王好厲害。” 小姑娘的語氣中是不加掩飾的崇拜和自豪。 沈荊抿唇,輕聲告誡:“你身子骨還沒好完全,這次是父王疏忽了,下次切記不要碰這花。” 云泛泛看著地上的花,有些失落。 她低喃道:“這可是父王親手給我摘的?!?/br> 沈荊微愣,忽然就想到了方才她被魔玉花給咬了,卻一直沒有撒手丟掉。 只是因?yàn)檫@是自己摘的嗎? 看來這孩子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更好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很多事情就很簡單了。 沈荊眼中閃過一絲光芒,隨后拉住她的手,聲音放低,有種說不出的勾人意味:“父王帶你去個更好看的地方?!?/br> 云泛泛被攬緊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沈荊身上不似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那么冷,總算有了正常的體溫。 他的身上帶著清冽的香味,隔著單薄的衣裳,他身體上的溫度不斷地傳到云泛泛的肌膚上。 云泛泛的臉就貼在他的懷里,仰頭一看,就看到了沈荊光潔的下巴。 沈荊容貌清冷,不笑的時候總會多些威嚴(yán)出來。 沈荊在外面面前應(yīng)該是不常笑的,在她面前,演演戲,倒是經(jīng)常笑。 就像現(xiàn)在,感應(yīng)到了她的目光之后,沈荊立馬低頭,朝她笑了笑,隨即囑咐她:“抓緊我?!?/br> 這一笑,頓時讓云泛泛有些暈眩了。 眼前一晃,落地的時候,兩人到了一片花海。 花海里的花顏色繁多,空中滿是花香味。 沈荊松開她,寵溺地說:“這里的花不傷人,云兒可以在這里玩。” 比起玩,云泛泛更喜歡安安靜靜地欣賞美景,劇情中,這片花海是沈荊自己親手種的,這里的花雖然不傷人,但每一朵花的價值都極高,不是普通的花。 沈荊每天都會種上一朵花,來告訴自己對顧驁的恨,對仙門的恨。 久而久之,便種出了一片花海來。 除了沈荊,沒人敢碰這些花。 云泛泛算是個例外。 沈荊為了哄自己,居然下了這么大的血本。 云泛泛跑到花海中,蹲下身子撫摸旁邊的花,這些花被沈荊養(yǎng)得極好,粉粉嫩嫩的,活力十足。 云泛泛咂舌:“我還挺想跟沈荊交流一下經(jīng)驗(yàn)的。” 小白菜:“什么經(jīng)驗(yàn)?” 云泛泛一臉高興地說:“種花的經(jīng)驗(yàn)啊,沈荊種花技術(shù)不錯呢,沒準(zhǔn)我還能從中得到一些啟發(fā)。” 小白菜:“......” 它就不該有所期待。 瞅瞅它的名字。 唉。 雖說沈荊帶她來這里,不過保險起見,云泛泛還是沒有去折花。 萬一沈荊見她折了他的愛花,忽然一下子就不高興了,懶得再演戲了,直接滅了她,那就虧大發(fā)了。 第817章 伸手,要抱抱(13) 等云泛泛欣賞完,回頭看沈荊的時候,沈荊正坐在草地上。 淡青色的衣袍鋪散開來,跟青草毫無違和感,墨發(fā)迤邐在身側(cè),像一副水墨畫一樣。 嫣紅的唇和白皙的臉就像是畫上的色彩,瑰麗無比。 他目光落在遠(yuǎn)方,似乎在走神。 云泛泛走到他身邊,叫了他幾聲。 沈荊聽到她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看向她的時候,那雙淡灰色的眸子里面連一絲波動都沒有,就像是在看死物一樣的神情。 他起碼看了她有一盞茶的功夫,眼中才逐漸有了情緒。 沈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示意她坐下來。 云泛泛挨著他坐好,衣裳挨著沈荊的衣裳。 沈荊問:“怎么了?” 依舊是溫溫和和的語氣,像濃香的美酒,令人回味無窮。 云泛泛奶聲奶氣地說:“應(yīng)該我問父王才對。” 她說著,兩頰稍鼓,像是在憋氣一般。 “方才我叫父王,父王好像沒聽到,父王是在想什么?” 小姑娘生起悶氣來也極為可愛,嬌嫩的唇瓣都抿在了一起,一雙眼睛又大又亮的,睫毛就像棲息在枝頭上的蝶兒一樣,好像下一秒就要飛走了。 沈荊想到了以前不快的事情,卻用著輕描淡寫的語氣說:“沒什么,就是想到了一些人和事,想因果循環(huán),輪回報應(yīng)?!?/br> 語氣不變,不過云泛泛聽出了幾分陰惻惻的感覺。 那想都不用想了,沈荊想的就是顧驁,以及那些明知道顧驁想要做什么,卻一聲不吭的同門們。 看到她還能憋住氣,只能說沈荊的脾氣算好的了。 云泛泛趕緊抱住沈荊的手臂撒嬌:“父王不要想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br> 說完,眨眨眼睛,又朝著沈荊笑了笑。 這一笑,像是灑在湖面上的陽光一樣,耀眼璀璨,讓人無法直視。 沈荊心中冷笑,她要是知道自己說的是她的親生父親,要是知道她在這個故事中是個什么樣的角色,起著什么樣的作用,怕是......再也笑不出來了吧。 他伸手,撫了撫她的發(fā),略微點(diǎn)頭:“嗯,父王知道了?!?/br> 兩人在這里又聊了會兒天,沈荊就把她帶回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這一趟觸及到了沈荊心中那些不好的記憶,沈荊對她說:“今晚父王可能沒時間陪你了,云兒自己睡好嗎?明天父王帶你去凡間玩?!?/br> 沈荊說這話的時候,眉眼間是深深的歉意。 這樣一個男子,露出這樣的神情,任誰都會心軟。 不過這倒是她來這里,沈荊第一次不跟她睡。 云泛泛就像一個乖寶寶一樣,點(diǎn)頭,并且保證:“父王放心,云兒會照顧好自己的。” 沈荊收回視線,很快就離開了這里。 他回到了自己的宮殿,命人送了一桌子的酒進(jìn)來。 每每想到顧驁,他便想到自己在骷髏冢的那幾年,每過一天,他對顧驁的恨就多上一分,那種噬骨的疼痛,遠(yuǎn)遠(yuǎn)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