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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甜蜜的3年,但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余生我想和你一起過,嫁給我,雨欣”。女孩原本閃爍在眼里的淚光落下了,帶著喜悅和幸福,輕輕地點了點頭。音樂旋即換成。“哇哦”周圍爆發(fā)出一片驚呼和掌聲,男孩將戒指戴進女孩的右手無名指,兩個開始擁吻。求婚成功,燈光全部打開,蘇莫羨終于看清了準(zhǔn)新郎和新娘兩個人,果然是俊男淑女,天生一對。蘇莫羨繼續(xù)完成約定好的彈唱曲目,察覺到有些熟悉的目光注視,抬頭掃視了對面桌子上的人,然后就看見了許成風(fēng)。他跟那天沒什么兩樣,端正地坐在座位上,兩眼看著蘇莫羨,蘇莫羨看向他時,他微微頷首,舉手投足俊極雅極,即使是吃西餐都吃出了一種古風(fēng)古味。換做是蘇莫羨,一定能將眼前的意大利精致美食吃成路邊蹲著的農(nóng)民工感覺,還自認(rèn)為這才是吃飯的本質(zhì)。4首歌很快就唱完了,作為BGM的蘇莫羨默默地退出了,這一桌仍然主客盡歡,沉浸在一片喜氣洋洋中。過了好一會后,眾人終于想起來散席了,許成風(fēng)扶著醉倒的同伴從餐廳里出來,剛一出門口就看見蘇莫羨蹲在地上,掛著耳機一遍搖頭晃腦,一遍吃著手里的干面包,一副吊兒郎當(dāng)、玩世不恭的模樣,跟剛才判若兩人。看見許成風(fēng)出來了,蘇莫羨將最后一口面包塞進嘴巴里,摘下耳機,走上前,說:“許成風(fēng),好巧啊,上次都沒好好聊聊”。許成風(fēng)問:“你換成在這里唱歌了?”蘇莫羨擺擺手,說:“不是,我只是臨時受人所托來頂一下場,等下還要回茶樓工作呢,現(xiàn)在是偷個懶跟你打聲招呼”。許成風(fēng)看著蘇莫羨,不知從何處開口,卻又像有滿腹話語。蘇莫羨包里掏了掏,還沒來得及將東西掏出來,剛才的女主角雨欣看見了蘇莫羨,挽著男主角的手上前來,說“你是剛才那個歌手?!彈的真好,唱得也好,謝謝你了”。“沒有,沒有”蘇莫羨朝對方謙笑。當(dāng)然好了,蘇莫羨內(nèi)心得意一笑,自己從初中開始就彈得一手好吉他,這也是他少有的不朝三暮四的東西,所以盡管他逃學(xué)、捉弄同學(xué)、跟老師耍嘴皮子,是徹徹底底的頭疼學(xué)生,但是每每有校慶啊,典禮啊,還是什么新年表演,都少不了他的彈唱。剛好蘇莫羨又是一只徹徹底底的鐘愛出風(fēng)頭和招蜂引蝶的花孔雀,這種機會,向來不會錯過。求婚男女主角相擁著回去了,蘇莫羨終于將口袋里的東西掏了出來,遞到許成風(fēng)面前,是一串電話號碼,說:“上次忙,沒來得及給你電話號碼”。許成風(fēng)兩手?jǐn)v扶著同伴,剛準(zhǔn)備空出一只手來接,同伴就忽然動了一下,醉醺醺地說“喝,再喝!”,許成風(fēng)差點被他帶倒。蘇莫羨趕緊伸出手幫著扶了一下,手指不經(jīng)意觸到了許成風(fēng)的手指,笑道:“這哥們喝得這么醉,剛才被人求走的姑娘該不會是他的暗戀對象吧”。許成風(fēng)接蘇莫羨手機號碼的手不禁一頓,說:“不是,他酒量不好”。看他的同伴又要發(fā)酒瘋,蘇莫羨幫忙將人送到車上,說:“你們先回去吧,有空聯(lián)系”。許成風(fēng)開著車,從后視鏡里看背對著自己走的蘇莫羨,眼神滑過難以察覺的波動。第5章辭職又到了月末,這些年來只要有一口氣吊著都要爬過來上班的蘇莫羨,意外地請了一天假,揣著自己的小包,走進了銀行,將幾張卡里的錢,全部轉(zhuǎn)進了一個賬號,看這單子上的數(shù)字從負(fù)數(shù)變成了0,蘇莫羨走出銀行的時候險些有些站不住,5年了啊,這里面的數(shù)字從蘇莫羨要點著手指來數(shù)0到現(xiàn)在終于變成0。五年,終于完成了啊。雖然太陽一如既往地毒辣,但是蘇莫羨像是從漫天陰影中剛走出來一樣,竟覺得這太陽溫暖得可愛,閉眼仰頭,張開雙臂靜靜站在太陽底下“享受”著,若不是匆匆而過的人撞了他的手一下,罵了一聲“神經(jīng)病”,蘇莫羨有可能會在“可愛”的太陽底下變成可口的烤rou。蘇莫羨被撞得晃了一下,站穩(wěn)了身子,毫不在意那句“神經(jīng)病”和曬得發(fā)燙的頭頂,昂首挺胸,邁著臺步回了“狗窩”,飄飄忽忽地洗了床上所有的衣服,連床底下那只不知道“單”了多少年的鞋子都洗了,滴著水、孤零零地晾在陽臺上。直到蘇莫羨躺在床上,看著斑駁的天花板,腦中還眩暈中,我終于還清債務(wù)了?真的還清了?又掏出賬單,再三確認(rèn)那個數(shù)字為0時,孔乙己般地說了一句:“咦,我還清了”。許久之后,習(xí)慣被虐,已經(jīng)透露出抖M屬性的蘇莫羨,望著被自己收拾得空落落的屋子,心里不禁也有些空落落:債務(wù)還清了???接下來該做些什么好呢?睡一個好覺?睡不著啊。去望蜀茶樓頤指氣使地吃一頓好的?一定會被芳姐趕出來。找一個正式的工作?能做什么呢?學(xué)書里說的追一個夢?夢想是啥?好吃嗎?······蘇莫羨一會轟轟烈烈,一會又偃旗息鼓,在床上瘋瘋癲癲地做了一萬種假設(shè)后,都沒有找出能做什么。眼神再次環(huán)顧了一下自家“狗窩”,當(dāng)機立斷,先定一個短期目標(biāo),辭掉望蜀茶樓端盤子和BAR的賣藝工作,在陽城電腦城做一單大生意,搬出這狗窩。蘇莫羨跳起來,換了一身自己最sao包,平時最不舍得穿的衣服,揣著兜里僅剩下的400多塊錢,在樓下飯店毫不猶豫地加了個雞腿,腳步升天地去了望蜀茶樓。看他昂首挺胸,踩著模特步走進望蜀茶樓,茶樓同事都奇怪地看著他,不是因為他帥,而是因為這次蘇莫羨進門竟然不是風(fēng)一樣吹進更衣室。芳姐適時地殺出來,看著蘇莫羨這模樣,道:“呦,這是哪家動物園將自家的花孔雀給放出來了,在茶樓大搖大擺呀”。蘇莫羨毫不在意,朝芳姐眨眨眼,放了一個電,說:“皇家捕獵場,經(jīng)皇帝特赦跑出來的,昭告天下說到哪里都得受到上賓的對待,不得怠慢”。芳姐翻了一個白眼,上前問:“你這個時間不是在陽城電腦城賣電腦嗎?怎么過來了”。蘇莫羨收斂了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正色道:“芳姐,我是過來辭職的”。其實,芳姐看他這樣已經(jīng)大致猜到了,雖然蘇莫羨只在茶樓工作了半年,但是自己是打心底喜歡和心疼他的,雖然蘇莫羨總是不正經(jīng),但是相處久了就能感受到他肩上像是有什么東西,壓著他催著他拼命工作。但是此時見到的蘇莫羨,雖然還是原來那副欠扁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