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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你的殺父仇人。”韓小姐搖搖頭,悲傷道:“我倒希望他不是,可他偏偏是?!?/br>陳淮慎捂著嘴說:“哦,那該不會是他對你做了什么禽獸的事情?!睏顫荒_踹向他的小腿,瞪了他一眼,“慎言?!?/br>韓小姐被提到往事,壓抑著哭聲道:“他做的事情,何止是禽獸,簡直是禽獸不如?!?/br>陳淮慎:“那,就是他殺害了你的情郎,搶走了你的孩子?”韓小姐聞言猛地抬頭,戒備道:“你是誰?”陳淮慎笑了笑:“我是清玄閣里的一個小嘍啰,總是聽說了一點老閣主的往事,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br>韓小姐凄厲道:“那你們還救他?你們到底想做什么?”楊濟:“我們不想做什么,我們只是想知道,誰是兇手。”韓小姐往前走了兩步:“我不會救他的,我也救不了他了,你們可以把我交給官府,告我殺人?!?/br>楊濟正想開口解釋,從門口又是飄來一個身影,抓住楊濟的腰旋了個身往后退去。速度之快陳淮慎也是措手不及,只摸到了一小片衣角。來人行動如風,彈滅了蠟燭,掠了楊濟就走,陳淮慎就連他臉都沒看清。傳來一個飄渺的聲音:“敢裝我清玄閣門眾,膽子也忒大了些?!?/br>陳淮慎喊道:“有種出來打一架啊,你偷偷摸摸的做什么?”那人笑道:“偷偷摸摸?我可以在你眼皮子底下把人帶走的。”陳淮慎叫囂:“你可不就是偷偷摸摸!你要是和我一對一,能從我手里過上幾招,你個陰毒之輩搶我媳婦兒,你莫不是丑的找不人了!”對面沒了聲音。陳淮慎急了:“你還是不是男人?這樣說都不出來,喂!別走??!”看來人是真走了。陳淮慎扯著韓小姐問:“你知道他是誰,他在哪兒?他會把人帶到哪兒去?”韓小姐木然道:“我不知道。”陳淮慎怒道:“你就算要報仇,這也和他無關!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良心能安嗎?”韓小姐抬頭:“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清玄閣的人,可是清玄閣在什么地方他又怎么會告訴我?我不過是個小人物?!?/br>陳淮慎想想也是有道理,越急越亂,驀然想起一個人來,葉飛,不錯,葉飛既然見過清玄閣閣主,自然有些交情,也不理韓小姐,從窗戶跳了出去,急著去找葉飛。葉飛睡到一半被一陣打雷似的敲門聲驚醒,嚇了個哆嗦,迷迷糊糊爬起來開門。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就被陳淮慎掐著脖子搖掉了半條命,連忙求饒:“好了好了,清醒了,你說你干嘛?!?/br>陳淮慎:“清玄閣在哪兒?快帶我去。”葉飛:“真的和他們有關?”陳淮慎急道:“誰還管他們關不關,楊濟都被人抓走了。”葉飛奇道:“你怎么老讓你把他劫走了?”陳淮慎掐著他的脖子又是一陣搖,葉飛忙抓著他的手說:“我只知道他們的一個據點,還得他們答應才能帶你去。”陳淮慎:“在哪兒?”葉飛無奈道:“怎么也得明天去吧?我和他們交情也不深,半夜襲擊非打出去不可?!逼沉艘谎坳惢瓷鳎溃骸拔椰F(xiàn)在就很想把你打出去。”里面?zhèn)鱽硪粋€悶悶的聲音:“楊兄被抓走了?”陳淮慎探頭想要瞧一瞧,葉飛一巴掌給呼開了:“非禮勿視,懂嗎?”陳淮慎驚道:“你們睡一起?”葉飛不屑道:“哪有那么多房間給分開睡???”陳淮慎了然:“哦,你們衙門是窮了些?!?/br>葉飛看著他,說:“陳將軍,我以前以為你挺聰明的?!?/br>陳淮慎抬起下巴,驕傲道:“那是?!?/br>葉飛接著說:“原來只是我的錯覺?!?/br>陳淮慎哼了一聲,念在明天要靠他帶路的份上,沒和他計較,轉身走了。陳淮慎也沒心思睡覺,就蹲在他們門口守著,等到街上第一聲吆喝聲起連忙站起來錘門。葉飛也是服了他了,迫于無奈爬起來,領著他上街。葉飛說的據點,就是清玄鎮(zhèn)上的一家香店,到了那兒,鋪子的門還沒開,葉飛總算讓他放手去買了幾個包子。兩個人又可憐兮兮地蹲在門口哈著熱氣等門開。兩人蹲得腿都要麻了,北風還呼呼的吹,葉飛正在心里默默問候陳淮慎,頭頂就傳來一個艷麗的聲音,“喲,二位蹲在我這店門口,是在等誰呢?”兩人站起來,葉飛笑道:“自然是慕名而來。”老板娘雖然年過三十,但風韻猶存,笑道:“慕誰的名呢?是我家香名,還是我的香名???”打開了鋪子大門,將人請了進來。陳淮慎:“慕你們家穆閣主的名而來。”老板娘瞬間變了臉色,也沒什么性質和他們胡扯了:“不知道公子在說什么?你要是找老板呢,我就是,你要是找閣主呢,這兒還真沒有,另找。”葉飛抱拳道:“姑娘,勞煩姑娘給通報一聲。他們兩個,一個是鬼才過越的關門弟子,一個是陳九期陳將軍的兒子,之前若有得罪,也請看在兩位前輩為國為民,出生入死的份上,不要計較。江湖雖然不與朝廷牽連,但啟國,總是大家的。”老板娘又看了他們一眼,這次沒說話,轉身進了內屋。陳淮慎嘆了口氣:“出門在外還得借老爺子的名字,不高興?!?/br>葉飛咬牙:“你就知足吧,我出門在外都不敢報我老子的名字?!?/br>葉飛雖然是個江洋大盜,但他父親卻是江南有名的大儒。他出來混江湖,葉父并不知道,這要是被揭露出來,只怕十條命都不夠打的。陳淮慎幸災樂禍:“還真是物極必反呀?!?/br>楊濟醒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一雙放大的眼睛,還沒來得及驚嚇,對面的人似乎更害怕,一下子跳開了。楊濟四處看了看,這是一個裝飾簡樸的房間,墻壁上擺著數百本書,光線充足,窗子開的很大,透過窗戶還能看見外面的蘭樹。正前面是一張大塌,塌上坐著一位長發(fā)披肩的白衣美人,美人手里拿著一本書,半靠在軟塌上,說:“云行,不用怕他,他不能動?!?/br>楊濟的確不能動,被綁得嚴嚴實實,坐在椅子上。被喚作云行的孩子不過十七八歲大,歪著腦袋在看他。云行:“師父,為什么要綁著他???”白衣美人說:“不綁著他,他就要跑了,他要是跑了,就沒人陪云行玩了?!?/br>云行:“我能給他松開嗎?”轉頭問楊濟:“你會跑嗎?”白衣美人:“他是跑不掉,但卻會有人來劫他?!?/br>云行想了想,搬了張椅子坐到他旁邊:“那你就委屈一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