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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笑話!”趙父樂觀安慰道:“終身事大,他們要笑就笑吧,又不少塊rou。”趙瑾還是不甘心地悲傷:“我的臉面都沒了。”陳淮慎忍不住打擊道:“你二十多歲還沒嫁出去的時候,臉面已經(jīng)沒了?!?/br>趙父護(hù)短:“誒,賢侄,你就別說瑾兒了?!?/br>趙父看著陳淮慎的幾位朋友,唐堂和十三等人他是知道的,但沈云三人他是第一次見,忙撞撞陳淮慎的手肘,寒暄道:“這幾位,對比武招親有什么興趣沒有?”陳淮慎頭皮發(fā)麻:“這位叫楊濟(jì),這位叫嚴(yán)夙,他們都不會武功,恐怕不能參加了。”趙父看著沈云激動地喊了一聲:“壯士!看你體格健碩,必是高手??!我們家女兒,雖不是大家閨秀,但也是小家碧玉,溫柔可人,大方文靜?!比缓筮€探手捏了捏他的肌rou。沈云尷尬地不知如何是好。陳淮慎忙給他解圍:“這位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這次來杭州玩,我?guī)麄冺槺銇斫o趙姑娘捧場而已?!?/br>趙父看著他們這么一大波人,失望地啊了一聲,不死心問道:“你們真的就不貢獻(xiàn)一個出來?”陳淮慎:……“趙老板!”陳淮慎頭疼的時候,趙父被他的好友叫走了,臨走前拍拍他的肩膀:“賢侄,我們待會好好聊聊啊,叫上你的朋友。”陳淮慎四處瞎看,想找找有沒有能入眼的人來堵堵趙父。眼前就真的閃過一風(fēng)度翩翩的美男,陳淮慎沒忍住叫出聲來:“高嶺之花?”眾人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那名公子緩步去了報名的地方,領(lǐng)了個牌子揣進(jìn)懷里。趙瑾驚聲喊道:“他怎么來了啊?”陳淮慎拍拍趙瑾,揶揄道:“這不是還不錯嘛,高裶可是一個青年才俊,出身名門,飽讀詩書。”趙瑾有些煩躁:“你看看這是什么!比武招親!高大哥來,他來干嘛呀?”陳淮慎點點頭:“說的也是。高裶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來找打嗎?你爹怎么也不弄個文試啊?”趙瑾郁悶道:“我爹說!怕我相公被我打死,必須要找個打的過我的,不然趙家吃個官司可受不??!”陳淮慎捂著肚子哈哈大笑:“還有這么說自己女兒的,真是知女莫若父,為了你他也是煞費苦心?!?/br>趙瑾嘟著嘴巴打了他一拳,怒道:“我現(xiàn)在可心煩了,你還開我玩笑呢。”陳淮慎安慰道:“船到橋頭自然直,你別這么緊張,起碼現(xiàn)在情況是好的,我就沒看見你說的滿胡子茬的野男人?!?/br>趙瑾怒瞪了他一樣:“什么野男人?”陳淮慎認(rèn)錯:“一時嘴快,口誤?!?/br>趙瑾絕望地喊道:“啊!”陳淮慎回頭,果真看見一個身著粗布衣衫,腳穿草鞋的高大男子。雖然胡須遮住了他的半張臉,但眼神清澈,凌厲有神,眉骨有型,看起來分明應(yīng)該是個不錯的人。趙瑾抓抓頭發(fā):“說什么來什么啊。你這嘴也太壞了?!?/br>陳淮慎搭上嚴(yán)夙的肩膀,大拇指一指:“走,我們?nèi)ヌ教斤L(fēng)?!惫罩鴩?yán)夙去偷聽。大胡子也是張望了會,然后朝著高裶走過去。陳淮慎沒想到他們兩個還能認(rèn)識,高裶一心求學(xué),平日里足不出戶,怎么還會認(rèn)識一個獵人?兩人豎起耳朵靠了過去。大胡子也是奇怪在這里看見高裶:“你來這兒是要干嘛?”高裶似乎不大想和他說話:“比武招親?!?/br>大胡子急道:“我也參加,你就別去了?!?/br>高裶不悅道:“怎么,礙你好事了?你參加了我就不能參加了?我偏偏要去?!?/br>大胡子:“你打不過我的,別沒輪到我,你先被打傷了?!?/br>高裶氣得不輕:“你從來都瞧不起我,我偏偏就來挨打,又干你何事?!?/br>大胡子看起來不善言辭,抓耳撓腮也說不到點上,來來去去還是吐了一句:“反正你別參加了?!?/br>陳淮慎忍不住吱聲:“嘿,你是不是傻???”兩人回頭,高裶看見陳淮慎,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你也來參加比武招親?”陳淮慎搖頭:“我就來看看?!?/br>高裶看了看旁邊的嚴(yán)夙,意味深長問道:“他就是你的……?”嚴(yán)夙覺得受到了侮辱,呸了一聲。陳淮慎連忙放開他肩上的手,:“別想多了,就是朋友?!?/br>陳淮慎:“你真要去比武?就你這小身板?是去找打嗎?”高裶不悅地扭過頭,大胡子幫腔:“你看,你朋友也這么說,你真的還是別去了?!?/br>陳淮慎和嚴(yán)夙異口同聲道:“你會不會說話呢?”大胡子看不出表情,但是眼神很無辜,道:“我是不大說話?!?/br>陳淮慎摸著下巴在他們兩人中間巡視了一遍,嘖嘖了幾聲,問道:“你爹同意你來比武招親嗎?他不會讓你娶趙瑾吧?”高裶還沒開口回答,擂臺上傳來幾聲鑼響。趙父笑瞇瞇地走上來,道:“今天是小女的比武招親,多謝各位鄉(xiāng)親前來捧場。比武的一應(yīng)規(guī)則都已經(jīng)貼在一側(cè)的公告欄里了。此次比武,點到為止,講和求貴。再此感謝各位的前來。我宣布,比武招親,現(xiàn)在開始!”又是一聲鑼響。☆、打擂正所謂,自古比武招親出極品。高裶不負(fù)眾望,成了第一個也是最矚目的閃光點。高裶,毫無疑問,就是一個人rou沙包。左勾拳,右鉤拳,上勾拳,下勾拳,一個都沒躲開,陳淮慎看得都牙疼。偏偏人想去把他架下來,他就是不肯,爬著也要賴在上面。趙父也是心急,哎喲喂,這可是高家的小公子,再打下去就要出事了,可人家自己不走,還丟下去不成?趙父站起來,急招手道:“壯士,輕點出手,我們點到為止,啊。”又轉(zhuǎn)身道:“高公子,您不是來砸場子的吧?”對面的人也是無奈:“你下不下去???你再不下去,你爹娘都認(rèn)不出了你?!?/br>高裶掙扎著又站了起來,指著前面道:“盡管來,又不算什么?!?/br>對手:“我在你左邊呢,你都看不見了!”陳淮慎在底下勸道:“沒見你對趙姑娘這么深的情誼啊,你是要獻(xiàn)出你的小命嗎?”高裶撩開額頭的發(fā)絲,擦了擦臉上的血跡,轉(zhuǎn)正身形,往前走了兩步,結(jié)果又跌到了地上。陳淮慎縮著脖子呲了一聲,疼死了要。對面那漢子撇撇嘴,走上去將人架起來,運到擂臺邊上,想直接丟下來。陳淮慎正要伸手去接,大胡子怒發(fā)沖冠,跳了上去,接過高裶,一個手刀用力一劈,大漢倒了下去。……底下人喊道:“還能這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