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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了。“哎呀,小兄弟,你也別難過,你是不是有靈根?我們倆都是歸一門的弟子,歸一門你知道嗎?不知道也沒關(guān)系,反正就是很厲害的一個門派,你有靈根可以拜入我們歸一門啊,反正你跟著這老賊原本就是想修仙的,入我歸一門可比跟著他劃算多了,等你引氣入體,成了修士再找回家路也不遲啊?!睅熜珠_始極力推銷自己的門派。文景舒搖了搖頭:“我資質(zhì)不好,只是個五靈根?!?/br>那師兄一下子就卡殼了,歸一門的最低標(biāo)準(zhǔn)都是三靈根,只有雙靈根以上或者有變異靈根的才有資格進(jìn)入內(nèi)門,但就是這樣,內(nèi)門也有好幾百個人,外門更是上萬個人了。文景舒這樣的,根本連拜入歸一門的資格都沒有。“花師弟”看了自家?guī)熜忠谎郏恢罏槭裁?,師兄總覺得在他眼里看到了赤裸裸的嘲諷。“咳,五靈根也不是不可以,”“花師弟”悠悠的開口了,“我手下還有幾個名額,你可以做我的記名弟子?!?/br>那師兄聽到這話驚訝的看向他,他們內(nèi)門弟子確實手下幾個名額,但那不是記名弟子,而是童子的名額,說白了就是打雜的,記名弟子就不同了,雖說只是記名,可同真正的弟子也差的不多了,這是親傳弟子才有的權(quán)力,且每一個親傳弟子只有一個記名弟子的名額。這算是給親傳弟子的額外福利,記名弟子掛在親傳弟子名下,可享受的卻是實實在在的內(nèi)門弟子的待遇,通常親傳弟子都是給家族中資質(zhì)不足者,或者想要拉攏某個對象,就給這個好處。親傳弟子無一不是天資卓越者,將來必將進(jìn)階金丹,其中七成都會成為元嬰修士,名鎮(zhèn)一方,甚至還會有化神修士出現(xiàn),這是宗門變相的幫他們籠絡(luò)勢力同時收買人心。可這么重要的一個名額,“花師弟”眼都不眨的就給了這個認(rèn)識不到一刻鐘的人,甚至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師兄又低下頭看了眼手上被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楊集,確實是被打暈了,他親眼看見的,不是作假的,“花師弟”應(yīng)該不是奪舍或者被迷惑了。師兄又看看文景舒,文景舒正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倆,并不知道自己被許諾了一個多大的好處,十五六歲的少年,正是嫩嫩的掐的出水的年紀(jì),尤其是文景舒這樣出身貧窮的,單純的像一張白紙,做暖床的確實讓人心動。師兄又轉(zhuǎn)過頭看花之容,眼里寫滿了這樣的字眼: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第26章傲嬌小仙師(3)花師弟微微將頭一撇,假裝沒看到師兄遞過來的眼神,他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看著文景舒;“要不是看你可憐,又與我還算有緣,我才不會管你死活?!?/br>“我不會給仙師添什么麻煩嗎?畢竟像我這樣資質(zhì)的人……”文景舒抿了抿唇,剛才他差點以為這位“花師弟”要說“本王”了。“給我添麻煩,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花師弟不屑的撇嘴,過了會兒,轉(zhuǎn)過頭看文景舒,“所以,你考慮的如何了?”文景舒低著頭,攥緊了拳頭:“我、我愿意。”文景舒:怎么感覺說出口怪怪的……師兄:嘖,師弟撿了個寶,看起來又乖又自覺。花師弟: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莫名的有點開心。“哼,想你也是愿意的,”花師弟看了眼文景舒,“不必再直呼我仙師,以后你也是修士,我本名花之容,你現(xiàn)在輩分未定,直接喚我本名即可。”文景舒聽到那熟悉的名字,猛地抬起頭看向他,花之容被他這樣強烈的目光注視著,有些不自在,只是允許讓叫本名,就激動成這樣。“我以前只是好像聽過仙……”文景舒看到花之容不滿的眼神,立馬頓了頓,改了說法,“之容的名字?!?/br>花之容聽他叫“之容”二字的時候,總覺得他說得極為柔情繾綣,聽了全身都酥酥麻麻的,仿佛帶了什么魔力一般,花之容面上一紅:“我只是讓你喚我本名,你怎么、怎么直接叫我、叫我……”文景舒滿懷歉意的看著他,重新叫了一遍:“花之容?!?/br>花之容抿著唇不說話了,文景舒小心翼翼的又重新叫回了原來的叫法:“之容……”文景舒這個身體原本就只有十五六歲,還是枚水嫩嫩的小少年,還沒變聲完全,可偏偏文景舒嗓子天生就細(xì),這會兒又叫得小心翼翼的,帶了一點變聲期特有的磨砂般的質(zhì)感,磨得花之容心里癢癢的。“算了,看你年紀(jì)小,你愛如何便如何吧。”花之容擺擺手,作出一副大度的模樣。文景舒還沒來得及作出什么表情,一邊的師兄已經(jīng)用“雖然知道他就是這么個人但是還是忍不住想鄙視”的眼神把他掃了一遍,接著看向文景舒:“修仙之人常會做一些預(yù)知夢,但這些人通常已是進(jìn)階至金丹元嬰的大能者,景舒年紀(jì)尚小,又未引氣入體,已有這項大能特有的天賦,可見并不是天資拙劣者,五靈根者最后大有成就者也并不在少數(shù),景舒不必如此妄自菲薄?!?/br>花之容聽旁邊這個原本就話多的師兄一口一個“景舒”的,聽得暴躁,他一個文景舒的記名師父都還沒、沒、叫得這么親密呢。師兄好像感受到了來自師弟無聲的憤怒,他眨眨眼,順手把又要睜開眼的楊集又一拳打暈過去了:“天也不早了,我們這會兒趕回去也來不及了,帶著景舒總不好露宿在外,趕緊尋個客棧才是正經(jīng)事。”花之容看向正睜著眼睛看他的新收的記名弟子,果然又小又弱,隨便來一只妖獸就能給叼走了,賈思遠(yuǎn)也難得能說句人話,就是如果能不叫景舒那么親密就更好了。文景舒聽到賈思遠(yuǎn)這么說,猶豫了一秒,還是站了起來,然后就發(fā)現(xiàn)……他比花之容矮了半個頭。文景舒:……花之容倒是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他伸手摸了摸文景舒的腦袋,拿出了一副師父的架子,很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吧?!?/br>文景舒:……這次的處境可能比第一個世界還要艱難一點。賈思遠(yuǎn)“嘖嘖”了兩聲,人家?guī)煹鼙揪褪怯忻奶觳牛鰜碜鰝€宗門的懸賞任務(wù)都能抱得美人歸,而他只能提著這個么糟老頭,難怪師父他老人家老師說氣運、氣運,氣運好的人在哪個方面都是領(lǐng)先于人的。“上來。”花之容不知從何處取出一把長劍,那長劍越變越大,懸浮于半空,花之容輕輕使了一點力,就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長劍上,然后對著地上的文景舒說道。文景舒:……“忘了你還未曾引氣入體,嘖,真麻煩?!被ㄖ菹訔壍倪\氣將劍放低了,伸出一只手,文景舒乖乖的遞出自己的手,發(fā)現(xiàn)果然手也比花之容的小了一圈,花之容握緊了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