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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寫作其實是一件極其無聊枯燥的事情,唯一的樂趣也許就是看到讀者為文中的人物歡喜憂傷,其實讀者的支持才是作者繼續(xù)堅持的源動力。如果喜歡,就請繼續(xù)支持吧!這章被河蟹了,喜歡的親可以到群里去找:安可狼群B:67943123門磚:狼來了!☆、第72章死死的瞪著趴在自己身上睡死過去的人,舒鴻宇任然不能接受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切竟然是真實的??!他跟李修文竟然酒后失德,做出這種事情來?。?/br>不…不對…如果是因為醉酒,為何他現(xiàn)在還如此清醒?!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切,每一個細節(jié)…他都記得清清楚楚!可是,如果不是因為醉酒,他又怎么會跟一個男人…瘋了瘋了!真的要瘋了?。?/br>用盡了力氣將趴在他身上睡得不醒人世的李修文推到一旁,舒鴻宇想起身,可是全身的骨頭都跟散了架一般,更別提后面那處又開始火辣辣的疼痛起來。他媽的他真的瘋了!放著廣州的美女和好日子不過,跑到這個破地方,都還沒開始舒展拳腳,就受足了罪!完全不敢回想李修文是怎么把那個大得嚇人的玩意塞進他那里的,那簡直不是人可以忍受的?。?/br>媽的,萬一他以后得痔瘡可怎么辦?!為了兄弟,他連屁股都貢獻出去了!做兄弟做到這個份上,李修文,你到底何德何能啊?。?/br>朝床上的人揮了揮拳頭,舒鴻宇齜牙咧嘴的用怪異的姿勢從床上爬下來,將扔得到處都是的衣服撿回來穿上,罵罵咧咧的走著外八字離開房間。--分割線--“再難回彎彎曲曲的田野小徑,再難聽清清澈澈的泉水淙淙。我只有揮衫袖寂寞起舞,我只有抬望眼寄語聲聲。倘若是盛世年華太平寧靜,倘若是麥浪起伏五谷豐登;我情愿冷落無鄰血凝凍,我情愿寒月凄清度晨昏。從此后每到月華升天際,便是我碧海青天夜夜心”望著臺上那人婀娜的身段,聽著那凄婉的唱腔,看那一對水袖宛如有了靈性一般在那人手中收放飛舞,在聽完最后一句碧海青天夜夜心時,他的眼淚唰的就淌了下來。心里好痛,被什么揪著了一般一扯一扯的疼痛,他好像忘記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可是無論如何卻想不起來!觀眾掌聲如潮,叫好連連,那人拜謝了觀眾,轉(zhuǎn)下臺來,看到幕后無聲落淚的他,便在他面前停住了腳步。“你在為誰哭?為嫦娥嗎?”那對眸子里也氤氳了滿滿的水汽。他不知該如何作答,只輕輕的點了點頭。“這是她自己的選擇…怨得了誰呢…”輕嘆一聲,那長長的水袖垂落在地上,那人也不挽一下,就拖著那長長的水袖一路走下臺去。河生看著筱青的背影,總覺得,那不是筱青,那是嫦娥…筱青是青州的名角,唱的是青衣,班主說,筱青是幾十年才出一個的好青衣!唱青衣的,除了要有副帶水的好嗓子,過硬的功底,還要有一個好身段,好相貌,尤其,是要一雙好眼睛。筱青的嗓子,身段,眼睛,無一不是為了青衣而生的!只往臺上那么一站,一聲念白,眼隨指而走,眼神那淡淡的憂郁的一瞥,就迷倒了無數(shù)的票友。更不用說筱青一身硬功夫,那一雙水袖使得出神入化,這一出就像是給筱青量身定做的一般,在青州,能唱奔月的,除了筱青,沒有第二個!“筱老板,李家少東送了花籃來,想見一見您。”河生捧了個花籃走進筱青的化妝間。筱青正在卸妝。“哪個李家?”筱青抬眼望向河生。“城東李家大少。”河生回答。一聽不是自己心里所想的那個李家,筱青的眼神黯然下去。“他已經(jīng)很久沒來了…”幽怨的輕嘆。“什么?”河生沒聽清他說了什么。“沒事。”筱青重新將目光投向鏡中的自己。“那您是見還是不見???”河生問。“不見?!斌闱嗫跉饫涞幕亟^。“那…我這就去回李少爺了…”河生跟了筱青幾天,大致也摸明白了他的性子。若是他一口回絕的事情,是再無轉(zhuǎn)圜的余地的。河生回絕了那個少爺回到筱青的化妝室時,筱青已經(jīng)卸完了裝,換上了長衫。替筱青提了他專用的首飾盒子,河生跟著筱青從后門離開。后門早已經(jīng)有車候著,筱青上了車,河生便把首飾盒子放在他身邊,然后跟著車子一路跑回去。街上人多,好多人都認得筱青,見了他都堵在路邊看他,人多了,車夫也跑不快,慢慢的在人群中穿梭。扶著車子,顧沅覺得路邊捏面人的挺好玩,便多看了兩眼,在看到一個孫悟空的面人時,竟然不覺停下了腳步,呆呆的站在那望著那個面人。“河生!”筱青無意中回頭,發(fā)現(xiàn)河生沒有跟上來,便開口喚他。河生回過神來,立刻追了上去。筱青倒也沒說什么。河生忍不住回頭去看那個捏面人的攤子,卻已經(jīng)看不見了…☆、第73章“那天晚上,小沅子回來了。”捧著手里的茶,李修文的目光卻飄在窗外,不知在看些什么。舒鴻宇口中的茶水差點沒噴出來。“你一定是做夢了。”那晚上的事他是一點也不想提,只要一想起來就覺得很嘔!“不是?!崩钚尬牡恼Z氣很篤定。“…”隨他怎么想好了,反正打死他都不會承認,那晚上的人是他!“接下來有什么打算?”舒鴻宇轉(zhuǎn)開話題。“我想…”李修文正要說什么,樓下突然一陣喧嘩,而且越演越烈,甚至開始有打斗的聲音,李修文和舒鴻宇走出包間,從二樓看下去,下面已經(jīng)亂作一團,兩批人馬打成一片!一方是三個年輕人,而另一方有七個人,為首的老大血流滿面卻仍指揮著手下,叫囂著要弄死那三個年輕人。雙方人數(shù)懸差一倍,可那三個青年卻絲毫沒有懼色,為首的那個精瘦的年輕人目光炯炯,身手敏捷,一個人周旋三個也毫無懼色,看得出也是練家子。這一場打斗十分精彩,李修文跟舒鴻宇在二樓看得津津有味。末了,青年似乎不想再跟那些人糾纏下去,一下子騰躍而起,落在桌面上,橫跨過三張木桌,cao起桌上的茶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