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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解手?!鳖欍浣铏C開溜。筱青不安的低著頭,不敢看李鶴亭。“你剛才為什么要那么做?”李鶴亭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對不起,是我錯了…”筱青輕輕的說到。“傻瓜…”李鶴亭突然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看到他臉上的淚時,輕聲嘆到。李鶴亭的手指輕拂過筱青的臉頰,“他對我很重要,我需要他,所以才對他好,你若是連這種醋都要吃,那你要怎么留在我身邊?”“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筱青驚慌失措的抓住李鶴亭的手,“我以后不會了!”“好了…”李鶴亭拍拍他的臉,“我相信你才會告訴你這些,你自己心里知道就好。”說罷,也親手拈了塊糕點遞到筱青的嘴邊?!皬堊臁!?/br>筱青欣喜的張開嘴,吃下李鶴亭親手喂他的糕點,眼淚控制不住的淌下。吃得急了,還噎到了,李鶴亭拿自己的茶碗給他喝了口茶,筱青又哭又笑,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李鶴亭忍不住低頭親了他一口。筱青臉色酡紅的望著他,眼神里脈脈的情意不言而表。若是這個男人每天都對他這么好,縱然讓他用壽命去換,他也愿意!只是這樣的心意,那人也許一輩子都不會知道…☆、第91章激烈的云雨交歡之后是短暫的靜默相擁。李修文從舒鴻宇的身上翻身下來,仰躺在床上,目光定定的停駐在床幔的頂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舒鴻宇的胸口還在劇烈的起伏,臉上還帶著激情未消的余韻,悄悄的用眼角打量著身旁的李修文。“你在想什么?”話問出了口舒鴻宇又覺得有些后悔。“我在想他?!?/br>舒鴻宇死死的瞪著身畔的人,然后自嘲似的輕笑了一聲。這個人做什么要這么坦白?至少也考慮下他的感受好不好?方才被他搞得死去活來的人可是他!什么甜言蜜語就不用了,至少在他身邊的時候,在和他剛剛做完愛的時候,不要想,不要提那個人!那樣他的心里也會好受一些!“請?zhí)腿チ藛幔俊?/br>除了死去的顧沅和工作,好像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沒有其他的話題。心里雖然憤憤不平,舒鴻宇卻還沒有到為這些小事跟他爭吵的地步,也許是覺得,一旦他這么做了,就顯得好像他太在乎李修文了。“馬六這小子,一個人偷偷摸上了山,用飛刀把請?zhí)斣诹粟w平貴山寨的大門上,我看,他絕對是忍不下這口氣的!他一定會下山報復!”舒鴻宇側(cè)過身子看著李修文,“你難道一點也不但心嗎?”“擔心什么?”李修文絲毫不在意的樣子。“…”好吧,算他沒說。“我們的錢莊馬上要開業(yè)了,這段時間你會很忙,我也會很忙,所以,最近我們就不要見面了?!?/br>李修文的口吻完全是安排工作的口吻,而此刻,他們卻是赤果著并躺在一張床上。舒鴻宇覺得有些諷刺。也許,這是他的報應也說不定,同樣的話,他跟很多女人都說過,厭倦了,感覺沒了,所以不想再見了,各種的理由,各種的借口,為的都只是跟她分手。終于有一天,輪到有人跟他講這些話,他卻連反對的余地都沒有。“我知道了。”他不在乎,有什么好在乎的?就算他現(xiàn)在變了口味喜歡男人了,天下男人那么多,也不只他李修文一個,他何苦要吊死在這顆空心的朽木上?!“雙玉現(xiàn)在似乎很受寵,有必要的話,你可以跟她套些交情。”舒鴻宇想笑,可是卻笑不出來了。“你當我是什么?以色侍人的男寵嗎?”舒鴻宇的口氣有些沖了起來。“這不正是你的優(yōu)點嗎?”李修文很自然的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你的確有這資本。”李修文的手在絲被下滑動。舒鴻宇很想甩開他的手,然后告訴他讓他滾得遠遠的他永遠也不想要再見到他,可是,被他的手撫弄著,身子就軟了,然后,心也無法避免的沉淪。自尊心什么的,在李修文這里都沒有任何意義,他唯一能夠讓他刮目相看的地方就是他辦事夠利落,上床夠爽快。朋友之間一旦有了rou體的關系,再去計較什么就覺得矯情了,更何況他是一個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間,用欲望說話,是最誠實而直接的。這也是男人最可悲的地方。作者有話要說:期待看到親們的留言!☆、第92章從舒鴻宇那里出來,李修文本想去鄰近幾個跟李家商鋪進貨的鋪子去轉(zhuǎn)轉(zhuǎn),卻意外的在街上看到襲香乘著黃包車經(jīng)過。襲香在車上并沒有注意到他。看車子前進的路線,似乎襲香是要出城。李修文抬手攔了輛車,讓車夫遠遠的跟在襲香的車后面。車子載著襲香去到一座尼姑庵,李修文不方便進去。恰巧有個小尼姑出來擔水,李修文便迎了上去。“小師父好?!?/br>小尼姑回禮,“施主好。”“小師父,我想向您請教一些事情?!崩钚尬谋虮蛴卸Y,又生得俊朗,讓從小在寺院里長大從未接觸過男人的小尼姑不禁也有些春心萌動。“施主請問。”小尼姑微側(cè)過身子,有些羞怯的樣子。“我想請問方才進去的那位女施主是庵堂的??蛦幔俊崩钚尬膯柕?。小尼姑搖了搖頭道:“不是,那位女施主前幾日捐了一筆香油錢,在庵堂里為她的夫君供了一個牌位?!?/br>“哦。那你可知她的夫君名姓?”李修文急切的問到。小尼姑有些疑惑的看著他,“施主,您打聽這些做什么?”李修文知道,自己太過急躁了,惹了小尼姑起了疑心。“小師父,是這樣的,那位施主是我的娘親,我從小就沒見過我的父親,問她,她也不肯告訴我父親的名姓,今日我跟她到此,我只是想知道,我的父親到底姓什名誰,如此,心里也好有個念想…”李修文編起瞎話來卻也是頭頭是道,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哦…原來是這樣…我也從小被丟棄在庵堂里,不知自己父母是何人…我明白你的心情…”小尼姑眼神里流露出同情之色。“那個牌位是我親手上的色,好像叫…程盛。”小尼姑想了一下,說到。“…”聽到小尼姑說出的那個名字,李修文并不感到意外。程盛死的時候,襲香哭得死去活來。旁人只道他們兄妹情深,李修文卻看出來,那絕不是兄妹之情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