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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崩铤Q亭輕聲對筱青道。“知道?!斌闱帱c了點頭應(yīng)允到。然后用癡癡的目光目送著李鶴亭離開。直到他走出院子再也看不到了,這才慢慢的收回目光。推門走進自己房間的時候,房間里彌漫著一股Y糜的氣息,那種味道,筱青并不陌生。開關(guān)房門的聲音讓床上的人輕輕的顫抖起來,筱青看著顧沅的樣子,嘆了口氣。“他已經(jīng)走了?!斌闱嗟馈?/br>顧沅慢慢的睜開眼睛,一雙充滿恐懼的眸子看著筱青。“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回想昨晚的種種,饒是再笨的人也看得出是筱青有意要灌醉他!“原諒我,我也是身不由己…”筱青的口吻很飄渺,也有些冷淡。“身不由己?!我那么相信你!你!…”“你以為我想嗎?你以為我想把我的男人讓給你嗎?!我恨不得沒救過你,恨不得殺了你!”筱青突然沖顧沅怒吼到。顧沅被他吼得愣住了,呆呆的看著他。筱青閉上眼,兩行清淚滑落。顧沅的喉頭發(fā)緊,再也說不出任何責(zé)怪的話語。☆、第98章“你放我走吧…”冷靜下來之后,顧沅起身跪在筱青面前道。他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再去責(zé)怪他。這一切并不是筱青造成的。至少,不是他愿意的。不管怎么說,筱青都是他的救命恩人。筱青為了他愛的人出賣了他,他的心也在疼…如果真的要怪,李鶴亭才是造成這一切的根源!到底為什么,那個人要不顧一切的得到他?甚至不惜讓筱青這么做…那一段失去的記憶里,到底有什么秘密?昨晚那不堪而混亂的一夜,他只能把它當做一場噩夢。然而在這個噩夢之中,他的腦海里卻不斷浮現(xiàn)一張看不清面孔的臉。他只記得,那人有一雙深墨如淵卻溫柔至極的眼眸…他潛意識里覺得,那一定是個對他很重要的人!筱青沉默了許久,才輕輕的搖了搖頭道:“就算我肯放你走,你也走不出這個院子。”這個戲班是靠李鶴亭養(yǎng)的,只要李鶴亭一句話,誰也不會放顧沅走。顧沅的眼神黯然了下去。“只要你順著他,他會對你好的…”筱青仿佛是在對自己說一般的輕喃到。“我不想要那樣…”無論他以前是怎樣的,但是顧沅卻清楚的知道,自己絕不可能像李鶴亭說的那般,和他有什么。他討厭這個人,從心底里討厭,根本就不可能像筱青那樣喜歡上他!“你還不知道他的好,等你知道了,就離不開了…”情一字是毒,斷腸也好,心碎也罷,就算是粉身碎骨,也無法把侵入四肢百骸身體發(fā)膚骨血中的毒再吐出來!從他吞下這毒開始,他就成了最好的青衣,情,是每個青衣必須經(jīng)歷的劫,只有如此,才能演盡癡纏怨恨!如果沒有李鶴亭,他不會是最好的青衣,沒有他,他什么也不是!顧沅好像可以理解筱青對李鶴亭的那種深情可是卻無法茍同他好壞不分的縱容。尤其是,那個人根本沒有將他放在心上…他絕不要變成筱青那樣!--分割線—李修文跨進舒鴻宇的房間時就嗅到一種怪異的香味。當看到在床上吞云吐霧的舒鴻宇時,李修文眉心緊蹙,快行幾步,上前就劈手奪過舒鴻宇手里的煙槍在膝蓋上折斷了猛的摜在了地上!“你瘋了!抽這玩意會死人的!”李修文把舒鴻宇從床上揪了起來,用力的搖晃著他試圖讓他清醒一些。舒鴻宇瞇著眼睛看了他一會兒,才吃吃的笑了起來,道:“你怎么來了,不是說不見面了嗎?”“你到底怎么回事!”李修文有些看不慣他吊兒郎當?shù)哪印?/br>“你是不是又想了?想,就來吧!”舒鴻宇伸手拉扯李修文的衣衫。“舒鴻宇!”李修文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上,“你給我清醒點!”舒鴻宇倒在床上也不惱,只是一個勁的癡笑,大煙讓他顯得很興奮。脫了褲子就趴在床上,拿一個光屁股對著李修文。李修文真的惱了,把舒鴻宇從床上揪了下來,拖到隔間里,舒鴻宇洗過澡,木桶里的水還沒有倒掉,李修文把舒鴻宇的頭摁進浴桶里。舒鴻宇開始掙扎,弄得水花四濺,李修文硬是強按著不讓他起來!直到舒鴻宇掙扎得快沒有力氣了,李修文才將他的腦袋提了上來。一松手,舒鴻宇就跌坐在地上,靠著浴桶直咳嗽。“清醒點了沒有!”李修文沒好氣的道。舒鴻宇邊咳邊喘,李修文伸手想扶他起來,卻被他猛的推開。倒退了兩步,李修文才站穩(wěn)了身形,怒目看向扶著浴桶晃晃悠悠的站起來的舒鴻宇。“混蛋…你他媽的就是個混蛋!”舒鴻宇突然沖著李修文破口大罵!“你他媽的當我是什么!馬桶嗎?上完了拍拍屁股就走!你不是愛你那些死人骨頭嗎?!干嘛還跟我上床!你有什么資格來教訓(xùn)我!!你是我的誰?。∮玫弥愎芪覇?!”舒鴻宇有些語無倫次,胡亂的咒罵著。☆、第99章“你到底怎么了?”李修文放軟了口氣問到。“我也不知道我他媽的是怎么了…就跟他媽的中了邪一樣…”舒鴻宇抹了把臉,看向李修文的時候眼神很糾結(jié)。“我心里難受?!币姴坏嚼钚尬碾y受,見到了他也難受;跟他上床難受,不跟他上床也難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他也試過去找別的男人女人,可結(jié)果都一樣,他好像中了李修文的邪一樣,除了他,他跟什么人上床都沒有一點感覺!可是一個人的時候,只要想到李修文,就渾身難受起來!他簡直快變成一個廢人了!看到舒鴻宇頹廢的樣子,李修文也有些不忍心,上去扶他,卻被舒鴻宇抱住,用力的吻住了。舒鴻宇的吻有些貪婪,有些癡纏,好像是饑渴了很久的人,終于找到了綠洲和食物那般急切。李修文任他吻著,眉宇卻隱隱的透出一抹擔憂的神色。伸手輕輕的撫摸著舒鴻宇的背,舒鴻宇僵硬的身子慢慢軟化下來,輕嘆一聲,松開了李修文。“對不起…”“為什么?”舒鴻宇苦澀的笑了下。“也許我愛上你了?!彼麖膩頉]有為分手而道過歉,可如今,卻為愛上一個人而道歉。李修文訝然的看著舒鴻宇。“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舒鴻宇自嘲的說到。“還有人比我更蠢的嗎?”明明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