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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麻煩,怪罪阿臠不把謝拂身的生辰放在心上,所以這才睡著了,心里著急,卻也不知道怎么幫阿臠說話。謝拂身也不在意,裹緊了斗篷,不讓風(fēng)吹到阿臠,“興許是昨夜太累了……行了,你們接著看?!闭f完抬步離了那戲園子,清秋和浮翠連忙跟了上去。劉細(xì)畹聽得謝拂身袒護(hù)阿臠,又聽到昨夜怎么怎么,心里酸的要命,譏諷的笑了一聲,“還真是累了一夜吶……”江橫琴上次被下的慘了,這會子也不敢說話。章柔一向也不是多事的,便故意低著頭給謝善淵剝瓜子。元墨蘭性格柔和,便也不多言語。謝拂身抱著阿臠,阿臠迷迷糊糊道,“別動,我還要看戲呢!”阿臠臉頰貼著謝拂身胸口,只覺胸腔里傳來陣陣笑聲,“是我不想看,你陪我回去,可好?”阿臠在謝拂身懷里正是暖和,睡意又沉,便又睡著了。謝拂身陪著阿臠睡了一下午,等到阿臠醒了,便也到了晚膳的時候。謝拂身不喜太過張揚(yáng),整個晚宴也無外人,阿臠整個晚上都心不在焉,還沒等謝拂身用完膳,邊說不舒服,急匆匆的回了院子。謝拂身無法,只好讓阿臠先回了,晚膳用畢,謝錦淵、謝善淵和謝紅豆三兄妹都給謝拂身送了壽禮,謝拂身雖然高興,可是卻還覺得少了些什么。謝拂身擔(dān)心阿臠,便也匆匆的回了,路上雪忽的大了起來,十八的月亮半明半暗在云間穿梭,夜色薄涼,雪花翩飛,讓人渾身泛著寒氣,謝拂身遠(yuǎn)遠(yuǎn)來到院外,在那飄飛的雪花見見到柔黃色的燭光,想到阿臠便在那屋內(nèi),心也更著暖了起來,不覺加快了腳步,待到了院里,只覺滿院靜寂,只聽得自個人踩著雪個咯吱聲。金福全連忙上前,給謝拂身挑起了棉布簾子,謝拂身一進(jìn)到屋里,只見廳里放了個戲棚,那戲棚就像一座小型土地公廟,有四根柱子,中間是大廳,像是個小舞臺。這戲棚四面之中,三面皆空,大廳中有一層交關(guān)屏,遮住了舞臺的后側(cè),戲棚的柱子上鏤空雕花,很是好看。待謝拂身在戲棚前站定,臺上忽地出現(xiàn)了個綢緞做的人偶,那人偶一身白裙飄飄,容色秀麗,頭上挽著個梨花發(fā)髻,“我到這西湖一游,不知會不會遇上那百年之前救我的恩人?!?/br>聽著聲音,是清秋。臺上又出現(xiàn)了個青色衣裳的女子,“jiejie,你來這西湖也不帶上我!”這便是浮翠。這布袋戲演的是。忽地又聽到個聲音,這聲音就像那泉水一般清脆叮咚,又帶了股糖汁般的甜味兒,一種處在變聲期朦朧的美,一聽到這聲音,謝拂身不自覺笑了。“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我今日便來游游這西湖?!?/br>前些日子夫子教了些詩句,阿臠絞盡腦汁就想到這么一句,立刻用上了。這首先登場的便是阿臠演的許仙。阿臠在幕布后面沖著清秋和浮翠眨眼睛,兩人抿著唇笑著,一幕幕戲便上演了。謝拂身看著那人偶在戲臺上演著,耳中聽著阿臠的聲音,心里早就化作了那片片落紅,欲變?yōu)榇耗嘧o(hù)著阿臠一生,眼神也如那絲絲細(xì)雨,纏綿起來。一出戲演到白素貞被放出雷峰塔,與許仙在斷橋重逢,這布袋戲也到了尾聲。阿臠笑著收了人偶,從舞臺后側(cè)著身子看著謝拂身,笑的眼睛都彎了起來,那笑好似湖面的點(diǎn)點(diǎn)漣漪,蕩漾到了謝拂身眼底,“我專門給你演的,你喜不喜歡?”謝拂身朝著阿臠招了招手,阿臠從戲棚子后出來,站到謝拂身身前。謝拂身霽顏一笑,一把抱住阿臠,“喜歡……”阿臠臉色微微紅著,也跟著笑了。愿這臺上永是終成眷屬,望這臺下總為良辰美景。☆、失蹤冬去春來,冬日里那慢的雪花就像那精靈一般,躲到了山谷里,在這初春也消失不見,無影無蹤。冬天的寒意也成了強(qiáng)弩之末,雖然還帶著點(diǎn)子微寒,但卻不像冬日那般的刺人肌骨,反倒是冷的恰到好處,微微冷著,讓人清醒。那冬日里被大雪掩埋住的花草在這早春也冒了出來,一時間一片興興向榮,生機(jī)勃勃。阿臠沒事可做,悶得慌,浮翠便陪著阿臠到了花園中逛逛。這花園里百花都打了骨朵,雖然還未到驟然開放的日子,倒也是五彩繽紛的很。院中的池塘里冰也化了水,此刻隨著春風(fēng)一吹,波光粼粼,好一片春意盎然,當(dāng)真“午睡漸多濃似酒,韶華已入東君手”。“公子萬安。公子在這賞花呢?”阿臠身邊忽地站了個小廝,這小廝大概二十歲的年紀(jì),臉龐微圓,見到阿臠連忙低著身子問安。阿臠點(diǎn)頭。那小廝巧笑道,“可這花園的花都沒開,不大好看吶?!?/br>阿臠看了眼還還含著苞的桃花,挑著眉道,“可不是么……”“奴才名喚阿財,在后院當(dāng)差,我們后院里那母狗前日個剛下了一窩小狗,那小狗毛茸茸的,可愛的很!公子要是閑得慌,不如和奴才去逗逗那小狗?”阿臠心里一喜,“在哪?我和你一道去!”浮翠也是年紀(jì)小,聽到這話,心里也癢,眼里都放了光。阿財笑呵呵地道,“那公子可跟緊了奴才,奴才帶著公子和姑娘一道過去!”三人出了花園,走走繞繞,一路也沒見到什么人。就算是浮翠十歲進(jìn)的王府,在這王府內(nèi)當(dāng)了五年的差,都被這阿財繞暈了頭,心里有點(diǎn)怕起來,便出聲喊道,“阿財,還有多遠(yuǎn)吶?”阿財回頭笑了一笑,腳步也不停,“姑娘別急,不遠(yuǎn)了,不遠(yuǎn)了。”阿臠心切,也不在意,只知道跟著阿財走著。走了一柱香的時間,走到了個偏門,那處極是荒涼,四周也沒個人影,只有個高高的槐樹和一口水井,陽光都被那槐樹給擋了下來,越發(fā)顯得有點(diǎn)陰森。浮翠打了個寒顫,拉住阿臠的衣袖,“公子,這會子怪冷的,我們回去吧!”阿臠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覺脖頸一酸,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浮翠嚇得心都要崩開了,張著嘴剛要叫喊,就被捂住了嘴,只見周圍忽地多了幾個人,把阿臠一拉,偏門一開,就要順著那偏門把阿臠弄出王府去。浮翠急的臉都白了,就像那糊窗戶的白紙一般,身子不由自主的瑟瑟發(fā)抖,又急又害怕。待到了阿臠被弄出了王府,浮翠還被捂著嘴,只聽到耳邊有個聲音問道,“這丫鬟怎么辦?”周圍另一個聲音道,“別走漏了風(fēng)聲,斬草除根!”浮翠劇烈的針扎起來,但是力氣微弱,螳臂當(dāng)車,毫無用處。浮翠只覺自己被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