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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賤人!你不得好死!”劉啟咋舌,沒想到這秦璨這么不知好歹,還敢辱罵阿臠,這些話要是到了謝拂身耳朵里,不知道又是怎樣的一場血雨腥風!劉啟知道勸阻無用,連忙從懷里拿了個帕子,賽道秦璨嘴里,“得罪貴人,但是這些話可是萬萬說不得的!要是叫皇上聽到了,性命堪憂吶!”秦璨吐不出那帕子,狠毒的看向劉啟,劉啟心里啐了一聲,面上一笑,“得了,你們在這伺候著貴人,皇上還有旨意,我還得道壽寧宮去一趟?!?/br>乾清宮內。宮里極是寬敞,銅黃色的圓頂香爐內分著上好的松花香,青煙從那四角的金龍嘴中吐出,裊裊上升,起初還帶著幾絲白色,最后消散在殿中,無影無蹤,只留得一室的熏香。這送花香香味清然,采用松柏、竹子的樹葉相混而成,有提神醒腦之效。殿內墻紙用的是凌光紙,紙張輕薄透亮,外間太陽光可以滲透殿內,一來光線明亮,二來也節(jié)省了燭火的花銷。謝拂身提著筆正在寫著折子,殿內靜寂。“臣高陵叩見皇上,皇上萬安!”高陵一直追隨謝拂身左右,現(xiàn)下謝拂身稱帝,高齡也當上了禁軍教頭。“起來罷?!?/br>“謝皇上?!备吡旯Ь吹牧⒃诘钌希戎x拂身發(fā)話。謝拂身正好寫完折子,把筆放下,淡淡道,“朕封了柳等閑為岷州刺史,明日出發(fā)上任。朕愛才心切,怕一路上不太平,不放心柳等閑,特派你與柳等閑一同前往,護送柳等閑到達岷州。”高陵抱拳,沉聲道,“臣定然不負皇上囑托,必把柳大人安全護送到?!?/br>謝拂身嘴角一彎,眼中好似帶著風雪,“把酒端上來?!?/br>一旁的小太監(jiān)連忙應了,端上酒壺,這酒壺做的很是精巧好看,酒壺用黃金制成,兩側雕著一株怒放的梅花,那梅花雕的倒也仔細,好似臉片片花瓣也能看得一清二楚,高陵站得遠,還問到了一股梅花的暗香。高陵一見這酒,臉上血色褪盡,“皇上……”謝拂身聲音柔和,好似還帶著一股笑意,只不過眼底冷得發(fā)寒,讓人懼怕不已,“等柳等閑到了岷州,把這梅魂酒賜予他,就說朕特賞賜此酒,慰勞其旅途勞頓。剩下的,朕想你明白,無需朕多言。”梅魂,梅魂,梅花叢中積冰雪,最是魂斷難言時。梅魂酒名字優(yōu)雅,但卻是這世間一頂一的毒酒,無藥可解,這夏朝看似繁盛強大,也有些骯臟不可告人的秘密。這梅魂酒便是其一。往日里皇上要除去什么人,便會賜上一壺梅魂酒,喝的人不知是那催命的毒酒,還當皇恩浩蕩,實則魂斷神損。這酒及其隱秘,一般人斷斷不得而知,高陵跟隨謝拂身多年,做過不少的事,這才認得這梅魂酒,現(xiàn)下一看,自然之道謝拂身欲于除去柳等閑。高陵道,“柳大人水土不服,在岷州病逝?!?/br>謝拂身頷首,輕笑一聲,“可惜天妒英才,柳卿命斷岷州……帶著酒下去,好好休整,明日上路?!?/br>劉啟離了秦璨,急急忙忙到了壽寧宮,給元墨蘭請了安。元墨蘭昨夜心慌失神,一夜睡的不安,今日起得也早,臉上但這點青紫之色,見到劉啟,心里一沉,卻也不急,反倒是有一種解脫,“皇上這么早派你來必然有事,說罷,本宮聽著?!?/br>劉啟陪著笑道,“皇后娘娘睿智,奴才確實是奉命前來。皇上說了,說,娘娘乃是禮佛之人,宮里人多反倒是吵了娘娘的清修,與娘娘不利。淳熙行宮位于佛教名山銘陽山之上,空氣清新,人不繁雜,娘娘若是去了此處,便可年年與佛為伴,很是快哉?;噬咸巯锬铮盘匾馇皝砀嬷锬?,淳熙行宮那邊已經準備妥當,準備迎著娘娘過去住下。娘娘也快些收拾收拾,皇上怕無間暑熱熱到娘娘,說早晨就讓娘娘過去,娘娘也不必過去請安了?!?/br>晚色大驚失色,劉啟說了這么多,其實說到底就是元墨蘭被謝拂身囚禁到了淳熙行宮!元墨蘭不氣不喜,淡淡一笑,那笑容淡得就像蘭花花瓣上的一顆露珠,“淳熙行宮是個好去處,替本宮多謝皇上,本宮這就讓人收拾?!?/br>劉啟沒想到元墨蘭這么好說話,心里一喜,笑道,“那奴才先回去回稟一聲,待會子過來接娘娘出宮?!闭f完退了出去。晚色見元墨蘭不悲不喜,心里愈發(fā)愁悶,淚珠子就像那雨滴似的落了下來,“娘娘,這……”元墨蘭喝了口茶,覺得今日的茶葉很好,但不像往常那般纏著股清苦,今日很是潤喉,“皇上因為阿臠狠毒了我,此生怕是不想再見。我與皇上,也無情愛,多年來有的只是客氣和疏離,此番前去淳熙行宮,也是件好事,脫離了凡塵,我才能一心一意?;噬闲母邭獍?,聰慧過人,性格多疑,難生愛意,多年來也不曾對誰有過情愛之意,過的也苦。直到有了阿臠,方才知這世間還有情愛,才完滿了一番。我只愿阿臠和皇上能夠真心相對,白首不相離,于我,這也算完滿了。晚色,快些收拾,可別叫人等了?!?/br>晚色只得收了淚,喚著宮人收拾起來。元墨蘭放下茶杯,看向屋外,只見外間景色正好,秋色正濃。53密詔“錦淵,你也到了十六了,該是娶妻的時候了,這些個都是母后替你挑好的女子,個個貌美,身家顯貴,你看看,喜歡哪一個?!?/br>時光流轉,宮里的鮮花也已開過四旬,轉眼間,謝錦淵也到了十六的年紀。謝錦淵越發(fā)長得俊秀,和謝拂身像極,只是氣勢上沒有謝拂身的銳利,還帶著點少年的稚氣。楠木桌上放這些畫像,里面的女子容貌秀麗,依然端莊,謝錦淵坐得端正,眼光絲毫未曾看向那畫像,“母后心里想必已然有了決斷,錦淵一切聽憑母后安排?!?/br>劉細婉保養(yǎng)的極好,這幾年也未曾衰老一分,依舊容色艷麗,只不過抬手舉足間多了些雍容華貴。聽得謝錦淵這么一說,劉細婉艷麗一笑,“母后心里倒還真的有了個人選,你看看。”劉細婉說完,拿起那畫像之中的第一張遞到謝錦淵面前。謝錦淵接了,淡淡看了一眼,“色若春花,氣質天成?!?/br>劉細婉愈發(fā)笑的厲害,鳳眸一轉,語笑晏晏,“這乃是蕭彧的嫡親妹子,年方十五,家室容貌和